難不成小白在吃醋?
總不能是讨厭某兔快遞吧。
明栀恍然大悟,看來有必要和張宋泊拉開距離了。
事實證明,霧水不會憑空消失,隻會轉移。
張宋泊正打着遊戲,消息彈出來的時候正戰況激烈着,他的視線被擋,沒注意到前面有人忽然過來,猛地一下被偷襲,收掉了人頭。
張宋泊“啧”了一聲,趁複活的間隙看了一眼消息。
[明栀:微信紅包]
[明栀:屏蔽了。]
張宋泊:“?”
這明栀恍然大悟,看來有必要和張宋泊拉開距離了。
事實證明,霧水不會憑空消失,隻會轉移。
張宋泊正打着遊戲,消息彈出來的時候正戰況激烈着,他的視線被擋,沒注意到前面有人忽然過來,猛地一下被偷襲,收掉了人頭。
張宋泊“啧”了一聲,趁複活的間隙看了一眼消息。
[明栀:微信紅包]
[明栀:屏蔽了。]
張宋泊:“?”
這人抽什麼風,他的追妻一百招不好使嗎?
……算了,誰管她了。
事實又證明,有錢能使鬼推磨。
張宋泊收了紅包後嚴格執行任務要求,不過拉黑“金主”不好,他猶豫了下,隻把明栀設成了消息免打擾。
真是脆弱而堅實的友情啊。
完全沒察覺到問題根源的明栀再次試圖引起身邊正在埋頭吭哧吭哧寫英語卷子的白卉的注意。不過這次,白卉把手機扣了過來,看不到消息提示,耳機也摘了放回耳機倉,擺出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的架勢。
這場景太眼熟了。
明栀支着下巴,思考着這股既視感是怎麼回事。她的視線掃過白卉露出的試卷一角,靈光一閃。
這套卷子她做過。
白卉摘了耳機後,翻篇做最後兩篇閱讀去了。明栀盯着她看的時候,她已經做完了第一篇閱讀理解。正當白卉聚精會神時,餘光裡忽然出現一隻爪子,用鉛筆在她剛做完的那篇閱讀題的答案上劃了條斜杠,把A改成了B。
白卉:“?”
下一道,C被劃掉,改成了A。
再下一道,打了個勾。
最後一題,B被改成了D。
白卉:“……”
它喵的到底能不能來個人把這家夥帶走啊!
喜歡寫是吧?讓你寫,老娘不幹了!
白卉面無表情地蓋上筆帽,将真題卷往明栀懷裡一丢,淡定地從背包裡取出一本單詞本,開始背單詞。
明栀看着第二篇隻做了兩道還全是錯的閱讀,揣摩君心。
白卉哪裡背的進去單詞,先不說明栀這種行為,五道題錯四個也太丢人了!
臉上火辣辣的,想被噼裡啪啦丢了四個大嘴巴,疼得人直委屈。
白卉悶悶不樂,時不時往旁邊偷瞄,發現明栀當真在那張卷子上寫起來了。直接給白卉氣笑了,她決定了,要把明栀劃分為最讨厭的人系列。
當然,這個系列隻有明栀一個人。
這邊蔫得比路邊老狗,那邊明栀結束了自己的大業,物歸原主。
原主不收。
明栀拉了拉她袖子。
對方不理,甚至往裡邊挪了挪凳子。
明栀沒辦法,把卷子送到白卉面前,湊過去戳了戳白卉的手背。
不理。
繼續戳。
拍掉。
眼疾手快拉住,讨好性地捏捏指尖。
白卉投過去一記眼刀,明栀眨了眨眼,忽然把臉湊過去,蹭了蹭白卉的手心。
?
又是哪出。
白卉連忙把手抽出來,她覺得不快點收手,明栀能舔上去。
太可怕了。
腦子裡頓時浮現出某個畫面,白卉不由自主打了個寒戰,趕緊把腦内這種荒唐而又污染環境的東西趕走。
她耷拉着腦袋,蜷指一勾眼前的卷子,她倒要看看明栀沒答案憑什麼給她劃叉。
卷子一翻,一行行娟秀工整的字迹猝不及防映地入眼簾,布滿了印刷體文章的字裡行間。白卉愣了一瞬,仔細看了起來。
她越看眉頭皺的越緊,咽了口唾沫潤了潤幹澀的喉嚨,偷偷往旁邊瞥了一眼,卻發現明栀也在盯着她看。
這目光點燃了白卉手裡的紙,燙得她指尖瑟縮着将東西丢到一邊,卻又舍不得似的,想了想還是塞回書包,掩耳盜鈴。
輕飄飄的一張紙就能搞得人心慌意亂,白卉一時間哭笑不得。
這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