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花昔年跟在陳靜舟後面進的客房,陳靜舟上手去拉金太元的衣服看傷口。
“睡得夠熟,看樣子像都是皮外傷,裡面看不出來。”
“那我治啦?”
别看花昔年在外面說的氣勢洶洶的,臨到真的治了又想打退堂鼓,畢竟這還是第一次沒有經過人同意,心裡着實沒有底。
“你們在幹什麼?”
花昔年還在尋求陳靜舟的意見,雖然他的手已經搭在了金太元的身上,正在自我掙紮之際聽到金太元的聲音,着實吓一跳。
“你醒了?”花昔年看了一下金太元半睜着眼睛在床上摸索,就知道他想起來,正想委婉一點說明情況,就被陳靜舟一句話說完了。
“給你治傷,治嗎?”
金太元眯着眼睛盯着花昔年兩人看了一會,才放松身子躺在床上,笑眯眯的說可以。
“花副隊,治的時候能不能輕一點,我最近有點怕疼。”
花昔年正要回答,就看到金太元徹底昏睡過去,隻好回頭去看陳靜舟。
“治吧,我來把他扶起來,你也好操作。”
陳靜舟一個是不想累着花昔年,另外一個原因就是不想花昔年大面積接觸金太元。
“看樣子他被木系異能者治過,居然還知道會疼。”
“怎麼也是首都,總會有各種能人異士齊聚,什麼東西基數大了都會藏不住。”
“那也是,什麼東西都怕比還怕卷,一但相争紅了眼總會底牌盡出。”
花昔年按着金太元抖動的胸口,剛剛輸入體内的異能,把金太元疼的一哆嗦,不過就算這麼疼,金太元也沒有醒過來。
花昔年治了一個小時,才堪堪把他體内的傷勢治好,臨走的時候給人壓了壓被子,看着金太元疼得滿頭大汗還在熟睡的臉,隻能幽幽的歎息一聲。
“好了,他現在是我們的隊員,以後總能養回來。”
剛剛花昔年覺得自己的異能消耗不對勁,才發現是金太元的五髒六腑有問題,不知道怎麼原因,表面上看着身強體壯的高級異能者,居然内裡如此空虛。
“隻能這樣了,現在我隻是在慶幸,我們沒有接受姓白的招攬,也沒有想着去名利場滾一圈,不然怕也是脫不了苦難。”
“就算我們去了,也不一定會是這個結果,畢竟,我們隊裡的那幾個,有哪個是受的了氣的,怕是第一天就甩手不幹了。”
“那也是,哪裡還能到這地步,怕是一有不對彩鳳那火就要給人燒個對穿。”
花昔年想了想隊裡的幾個人的臭脾氣,拍了拍胸口,還好那個時候堅持要來種地,不然到後面不僅要賠償别人的損失,最後還是要來種地,還不如他開始就種地,少走多少彎路。
陳靜舟把客房門給關上,聽到餐廳那裡已經又重新熱鬧起來,不由得淺淺的笑了笑。
“當年你就看中金太元,想要拉他入隊,現在總歸也是加入了。”
“我們隊都有異能,偏偏就是沒有土系異能,他能憑借土系異能當上隊長,就知道他的土系異能運用的多麼好,拉回來正好可以種地,以後整地修渠道什麼的就方便多了。”
“特别是收紅薯花生是吧?”
花昔年抱着陳靜舟的手臂,好笑的看着他,就知道他一直不習慣開那輛收割機。
“主要是,我們再也不用擔心柴油不夠用了,現在不管是汽油還是柴油越來也難買到,我有種不妙的預感,家裡有個土系異能者不管怎麼樣心裡都安定些。”
“那也是,反正我們家大業大的,養個人毛毛雨啦。”
“不是我們家大業大,而是你家大業大,一般人,現在可不敢随意給家裡添人口,都是沾你的光。”
陳靜舟打趣的刮了刮花昔年的鼻子,花昔年一時有些驚訝,讓金太元入隊,這麼高興的嗎?
“他之前救過我們的,想到他結局不好,我就心裡瘆得慌,他那個副隊長實在是把他拿捏把掐的死死的,我深怕哪天接到他的死訊。”
“哎,孽緣,要是我們能早點遇到他就好。”
“孽緣也是緣,相聚終有時,你看他現在還不是來這裡了。”
明朝風抱着青鋒劍站在餐廳門口,他本來是等着問花昔年他們金太元身體怎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