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果:啊?
月果擦了擦汗:“那在須知上吓唬人也是沒誰了。”
“不過……”聽到姜池池突然地急轉彎,她的心又猛地跳起來,瞳孔瞪大,“不不過什麼?”
就看見女生摸着須知羨慕地歎了口氣,“真好啊,一點内容都沒被黑色符号給擋住,不像我們民宿那,有幾條擋得死死地。”
月果:……
重點是這個嗎?
還有,這有什麼好羨慕的?!
月果無語地撇了撇嘴,“那我們現在繼續過去嗎?”
“肯定過去啊!”
兩人繼續往前面走,在他們繼續動身後,前台鬼鬼祟祟地探出腦袋,偷偷拿着攝像機瞄了眼,瞧見他們沒被吓到,無趣地撇了撇嘴。
“……”
來到李母待的那間房的外面,這扇門和其餘幾扇不同,設了兩道門,外面一道是鐵門,帶着鎖,裡面那道有點像隔音很好的那種門,很厚實,不容易打開。
就連玻璃窗口都是特别制造的,不容易敲碎。
這間房隻有李母一個“人”住,從門的玻璃窗口處往内看,發現裡面的窗簾遮住了窗戶,死死地和窗戶釘在一起,就那麼封死的狀态,屋内很黑沒開燈。
姜池池湊近眯着眼睛看了很久,發現床上鼓起一個包,李母大概在床上。
月果也湊過來看了眼,下意識地小聲說:“難道她現在在睡覺嗎?”
“她沒睡。”身旁突然多了一道聲音吓了月果一跳,猛地朝身旁看,就看見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位拿着掃把的女人,女人身上穿着清潔工的衣服,臉上有很長一道傷疤,特别猙獰,見她們看過來,女人抿着唇拉低了帽子,蓋住了那道傷疤。
“現在這麼早她是不會睡的,你們要進去看她可以現在開鎖進去,運氣好還能碰到她清醒時的狀态。”
“不然待會那男的來,你們就說不了話了,待會他打起人來,動靜大不說,還見人就打。”女人說完就拿着掃把繼續進隔壁房間打掃衛生了。
他是李父?
清醒時間有限,姜池池不想錯過,連忙拿鎖開門。
前台給的是萬/能/鑰/匙,門上的幾個鎖都可以用這把直接打開。
好用的姜池池都有些心動,心下試着念了複制。
【系統消息:檢測到編号93711客服想複制療養院萬/能/鑰/匙……正在掃描中……不可複制……開啟随時随地複制……已開啟随時随地複制……重新檢測中……可以複制。】
【複制萬/能/鑰/匙x2,目前萬/能/鑰/匙:3(此□□是一次性消耗品,隻能使用一次)】
一次也行。
門開後,裡面的氣味很熏人,像是很久沒被痛風過了,月果站在外面背對着房間深吸一口消毒水的氣味後,才踏入房間。
李母完全沒有反應。
月果有些束手無策,“這能開燈嗎?有點黑。”
進來後月果就反手關了門,現在他們渾身處在黑暗中。
早知道這裡這麼黑,過來時應該問問能不能開燈。
現在弄得真的很尴尬。
月果還在迷茫着,就聽見了姜池池的聲音,對方就這麼直接開口問了。
月果:……
你是不是有點太沒有在副本裡的自覺了?
姜池池:“李母您好,我們能開一下燈嗎?怪黑的。”
李母:“不……能。”在被子裡說話,聲音有些悶,但在場的兩位還是聽見了。
姜池池:“哦。”
姜池池撇撇嘴,故意大聲地嘟囔了句,“真小氣。”
李母:……
月果:???
當面蛐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