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擔心,她們掉書裡了,我把書拿回來了。”顧緣擡了擡手,示意衆人。
“等等,你們看。”
循着聲音往不同的方向望去,隻見兩幅畫同時閃了閃,最底下竟然升起來一扇一米高的門。
“哈哈,奇幻仙境嗎?”
向聞抹了把額間的汗,真想先躺下來好好休息一下。
“還能怎麼辦呢?又出不去,我們隻能繼續走了。”顧緣翻出兩把鑰匙,紅酒玫瑰和黑鷹,很巧的是,兜兜轉轉兩把鑰匙都在她手裡。
“走吧走吧,出發。”司懷略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沾到的灰塵,看向衆人。
再次分成兩隊,行有帆首當其沖翻上書堆,實話說,學生時代最想做的事就是處置那些夜夜苦讀的書。
好不容易翻了過去,再次轉身,要想再看清對面的同伴,實在是艱難。
于是衆人隔空喊話,道了聲平安就打開了面前的門。
向聞打開眼前暗色的門,八人擡腿走進了《瘋人院》。
顧緣拿着紅酒玫瑰鑰匙打開了向日葵大門,八人進入梵高的世界。
*
“也就是說,我是惡人?”
吳江靠坐在床頭,身前放着一本古籍,上面英文記載的史實無一不訴說着貴族的惡行。
“那我們算是改變曆史了嗎?還是原主就是這樣做的?”長拂擡了擡右手,有點不确定這些貴族會挺身而出幫助他人。
“規則第八條,系統沒有提示我們出現ooc行為。”吳江擡手比了個八,三人頓時想了起來,拜見夕回公爵。
“所以說我們cos…的角色都是正義的一方?”林惑停頓了一下,他對大多這個新穎的詞都不太理解。
“大緻可能是的?”金時站在林惑身側,現在在貴族圈裡的也就隻有他們四個,還有一個現在是負戰鬥力。
“那為什麼到最後是‘我’繼承的大祭司,‘我’做出這種事不是應該早就殺青了嗎?”吳江沉思了一會兒,選了幾個比較委婉的詞。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這其中發生了反轉性的事件,改變了這一結局。”長拂伸手比了個一,神秘兮兮的說。
正當這時,放在床頭櫃的水壺震動了幾下,裡面的水撒了出來。
“怎麼…”林惑回事兩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吳江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往窗台走去。
“越成迎?”吳江特意讓金時準備了一間靠海的房子,就是為了和越成迎有朝一日能聯系得上。
果然,一道浪花拍打了過來,落在了窗上。
“不是,他剛剛不是說他動一下都很艱難,痛不欲生的嗎?”金時一臉好笑的看着吳江屁颠屁颠的趴着窗戶,精準的拿了個花生米往窗台的位置扔。
就在要無死角擊中吳江的大腦殼之時,被一股水流攔了下來。
“金哥,你偷襲我!”吳江一臉和善的轉過頭,沖金時溫和的笑道。
金時佯裝聽不懂他在說什麼,這麼大一個人就往林惑背後縮,惹得林惑罵了句幼不幼稚。
水流送來了一封信,上面畫了顆奇奇怪怪的糖,吳江一看見就想到越成迎送他的平安福裡寫着的奇形怪狀的字。
吳江回到窗邊,四人趴在跟前研究了一會兒,卻沒研究出什麼門道來。
“這要怎麼打開啊?”長拂拎着信件一角,想從中找出什麼漏洞。
吳江這時候悶不吭聲的站起來從口袋裡掏出一顆珍珠,在衆目睽睽之下放在了那顆奇形怪狀的糖果之上。
糖果很快将眼淚融了進去,再次去觸碰信件,竟輕松的就打開了。
“什麼珍珠?越成迎的?”林惑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