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師隻得作罷,行禮後退去。
“哼…真大的能耐,越小姐呢?”國王走到窗邊,負手而立,語氣不鹹不淡,看不清神色。
衆人不語,現在的場景,于他們十分不利。
“善成焉怎麼樣了?”行有帆首先開了口,打破那份沉寂。
國王沒有說話,揮了揮手,幾聲踢踏聲,門口士兵帶進來一人,正是善成焉。
“他不是我的孩子,所以,你們究竟是誰?”國王依舊背立着他們,甚至沒有看善成焉一眼。
衆人還是不語,都偏着頭看他。
“氓蚩蚩是怎麼回事?”術聞依舊沒有理睬,隻問了衆人想要知道的。
“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問,倒也問不出什麼,所以……”國王的腿擡了擡,微微側過身,窗外的月光照了進來,透進一片陰影,恰恰遮住了國王的身影。
不等指示,門口的士兵一股腦的沖了進來,紛紛将他們圍住。
“打算說了嗎?”士兵讓開一條路,國王邁着緩慢的步伐像他們走來,眼神看不出情緒,嘴巴一張一合說着。
衆人心下一緊,冷汗頻出,心想他們也不知道啊!他們不就是角色嗎!怎麼ooc了!
“您不認我了嗎?父親?”善成焉站了出來,新上的繃帶整整齊齊的挂在他的脖子上,唇色有些蒼白。
“那也得要是你才行啊孩子。”國王話說得輕巧,但臉上的面容不變,一條條皺紋紋絲不動的印在毫無表情的臉上。
“帶下去。”
——
越成迎一手提着裙擺,一手撐着傘。
雨勢沒有減弱的趨勢,他擡腳踢了踢,泥濘粘在鞋底,前方是下遊帝國。
“找到了!在……在前面。”徐來扇着濕漉漉的翅膀,落在越成迎肩頭,他們已經趕了幾個小時的路,現如今看來獸群的處境危在旦夕。
“情況怎麼樣?”越成迎拿出手帕慢慢稀釋徐來身上的水,不一會兒,整張手帕都被水染的冰涼。
“上遊的動物舉族遷徙到了這裡,但是現在雨勢很大,下遊的帝國好像并不想接納他們,總之,這種天氣,他們應該堅持不了多久了。”徐來低着腦袋,淋了一晚上的雨,他現在有些頭昏腦漲。
“那吳江呢?”越成迎往空曠的地方走了走,這裡屬于高低,往外走一點,可以俯瞰下遊的全景。
“在狼群裡。”
*
“這也不是我不願意幫助你們,我們的國家也有自己的居民,讓外來人員進入也多有不妥……”
落蕭蕭看着身居高位的國王摸了摸鼻子,典型的心虛表現。
虎王臉色暗了暗,畢竟下雨的連鎖反應多之甚多,萬一遇上山體滑坡、泥石流,他們怎麼抵擋。
無奈,他們隻能毫無收獲的打道回府。
天邊是陣陣悶雷,層層疊疊的烏雲籠罩着山河,幾滴雨滴打在虎王的耳朵上,虎耳條件反射的抖動了幾下。
“哎……他之前不是這樣的啊!”落蕭蕭也十分的懊惱,随機想起些什麼。
他所在的童話故事叫“好的生意”,裡面有一位反面角色:猶太人。
莫不是猶太人從中作梗?
“……”
虎王沒再說什麼,他的子民又要如何挨過這場暴雨。
被人肆意驅趕的“弱者”又該、又能去向何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