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元覺得自已又回到了被老師抽問的那段不堪回首的上學時光,每天兩眼一睜就知道自己是文盲的絕望感。
眼前是那充當教具的被刻印着密密麻麻的線條與圓點的半裸銅像。
救命啊,他真一個字沒聽!
他轉頭瘋狂示意宋庭雲,救救我救救我!
宋庭雲接收到他的求救,宋庭雲試圖援救,宋庭雲被劉師叔瞪回來了。
"這個,那個......嗯,然後?"
殺了我吧,這麼丢臉是真的可以的嗎?他為什麼要自不量力地跟宋庭雲過來聽課,聽見上課兩字兒他就該跑的!
"然後?"那位劉師叔一臉慈愛地看着他,耐心引導着。
"是不是該這裡下針?"他手指着一處穴位,上面還帶有三個完全看不懂的方正字體。
"嗯,嗯嗯,對!就是這裡。"
唐元又活過來了,忙不疊地順着劉師叔的話道。
宋庭雲擡手扶額,閉眼,不忍直視眼前這慘烈的場景。
"真的是這裡嗎?"他又嚴肅确認道。
"或許......不是?"唐元戰戰兢兢。
"嗯?"
反問句,唐元心下有了點譜,也有些底氣了,堅定答道:"就在這兒下針。"
宋庭雲現在不僅想閉眼還想閉上耳朵,除了尴尬以外,還擔心唐元惱羞成怒遷怒于他這個目睹一切的始作俑者。
"噢——那庭雲你說說。"
宋庭雲一心逃避,可無奈戰火直接燃到了他身上。
宋庭雲苦笑,不敢直面前方緩緩轉頭的唐元。在唐元炙熱到恨不能眼神殺人的目光下,宋庭雲的臉燙的快燒起來了。
"......應該是下方的腎俞穴。"宋庭雲艱難答道。
劉師叔拍拍宋庭雲的肩膀,道:"遲疑這麼久,不像你的水平啊,你帶來的這位小友還是要多跟你學學。"
所以你在釣魚執法嗎?耍我嗎?嗯?這位劉師叔?
唐元現在平等地想突突了在場的所有人,不,他要先宰了這個劉師叔,再把宋庭雲碎屍萬段。
唐元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挨到下課的,他隻記得自己超經意地踩了宋庭雲七八腳。
宋庭雲無奈,,站立不動,好脾氣地默默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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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臨近傍晚他們才離開大醫宗,回到劍宗,與江修遠彙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