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措不及防,江修遠被迫栽倒在唐元懷裡,唐元從背後用手臂環繞對方頸部,手肘卡緊咽喉,身體緊緊壓制住江修遠,限制他的反抗 。
察覺到是江修遠時,他就放下戒心了。
唐元半眯着眼,不願睜開,理智意識到江修遠沒有一點反抗的意圖之後就放松下來,就這麼幹脆扣住江修遠繼續睡。完全沒注意到江修遠埋在被子裡漲紅的臉頰和耳根,更沒發現他那快得吓人的心跳。
如果他察覺的話也隻會以為是自己鎖喉功夫見長。畢竟都鎖喉了還當是情趣的隻有這位哥了。
江修遠将頭死死藏在棉被中,卻嗅到被子裡來自唐元的氣味,橘子的氣味清新香甜,明快的果香直鑽鼻腔,還裹挾着絲絲縷縷的酸意。
江修遠原本隻打算掩飾自己的布滿紅暈的臉,如今卻無法自拔地沉浸在這股味道裡。
唐元睡覺不老實,唐元喜歡把亵褲撕掉,唐元很活潑,唐元很可愛,唐元很香,唐元很愛笑,唐元唐元唐元......
他放縱自己靠近在這貼在過唐元肌膚上的布料,鬼使神差地想伸出舌頭舔一舔。
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舌尖的唾液已經将那塊地方浸濕透了。
太荒謬了,江修遠盯着那塊深色,難以想象這是自己能幹出來的事情。危言聳聽,簡直是危言聳聽。
江修遠緩慢的扭動着身軀,他突然想看看唐元的臉,看他濃密的睫毛,看他光滑的額頭,看他深邃的眉眼,就這麼靜靜地看着熟睡的他。
他突然很想與他相擁入眠。
真正的,相擁而眠。
唐元一覺睡到日上三竿,他習慣地蹭蹭自己軟綿綿的小棉被,嗯?被子怎麼變硬了?不管了,再蹭蹭。
“差不多行了吧。”
?被子說話了,咬牙切齒的,有點像誰來着,像誰啊?
“你快給我起開!”
一隻手扒拉開唐元的臉,不重,還有些欲拒還迎的調調,聲音好熟悉。
“唐元!”
這一聲給唐元幹清醒了,剛睜眼江修遠一張大臉就映入眼簾,大清早的這麼晦氣?唐元又默默閉上眼,假裝這是夢。
江修遠血壓又升上來了,他剛剛一定是瘋了才覺得唐元又乖又可愛,這個玩意兒分明隻會變着法兒的氣他。
軟下來的心腸瞬間堅硬無比刀槍不入。
大力掀起唐元的被子,強行把唐元拽起來,再對唐元心軟他就是頭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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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懂了嗎,穿着這種衣服的弟子你要叫什麼?”江修遠拿出一件灰藍色的弟子服問道。
收徒大會維護秩序的弟子都會穿這身外袍,如果在試煉中有問題可以尋求藍袍弟子求助。所以江修遠的緊急補課就是先讓唐元知曉如何保護自己。
“師兄。”唐元乖寶寶臉舉手。
“很棒,那取下翻譯器說說。”江修遠不吝啬自己的誇獎,滿意地看着唐元因為誇獎快翹上天的得意模樣。
得意的樣子也很可愛,他一定是瘋了,總覺得一個比他還高的健壯男人可愛。
“師兄?”唐元聽話的取下翻譯器,對于這種鼓勵教育,他接受極為良好。
“對,再來一遍。”江修遠用手示意唐元再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