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惡不惡心?難不難受?難受就對了!我們就是要故意惡心你們。看着實驗員破大防,甚至想直接手撕了他們的樣子,淩槿菡的解釋一陣見血,她覺得這些實驗員多半沒經曆過熊孩子的洗禮。
居然沒經曆過熊孩子的洗禮嗎?唉,好可惜……但他們四個最熱心腸,最樂于助人了,怎麼能眼睜睜看着他們喪失這份“樂趣”呢?
于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四個人坐在床上相視一笑,他們能看見彼此的眼底都閃過同一句話——打不過你們,我們還惡心不死你們嗎?
楚晴空經曆了一天非人訓練,被壓榨的一滴都不剩了,此刻正躺在床上罵罵咧咧,淩槿菡靠在床上閉目養神:“不得不說,看他們破大防真的好快樂。”
言昭贊同的點點頭:“體内的這股力量就是我們的保命令牌了,有這股力量在,他們不會眼睜睜看着我們受傷害。”
賀之瑤有些疑惑:“我其實搞不太懂,既然他們這麼在意這些力量,又為什麼要植入我們體内?按常理不應該拼死保護起來嗎?”
淩槿菡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就是保護這些力量的容器。”
賀之瑤:“?卧槽,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言昭揉着眉頭又補了一刀:“還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不但想把我們當容器,還想趁機把我們練成活體武器。”
賀之瑤感覺頭上湧出了冷汗:“我好像明白了……所以他們其實是看我們适應的不錯所以想來個一石二鳥對吧?我呸!他們好大的臉啊!”
楚晴空累的已經不能動彈了,隻有一張小嘴還能叭叭叭:“‘他們就是一群喪心病狂的狗東西’這句話我已經說膩了。”
淩槿菡眼底的光又暗了幾分:“在我們之前,恐怕已經有不少無辜的孩子慘遭毒手了,我們能活下來真的是運氣好……”
房間的氣氛有些壓抑,四人相對無言,言昭最先反應過來,努力把話題往輕松的方向引:“說說吧,你們都是怎麼搞他們的?”
你要是說這個,那賀之瑤可不困了:“我我我!我借着力量不受控制的借口把他們辦公室砸了。”
淩槿菡莞爾一笑:“我每次訓練都在壓線,把那個實驗員氣的夠嗆但也拿我沒辦法,而且因為我遲遲無法過關他被訓得老慘了,你們真應該看看他當時的表情哈哈哈哈哈,一整個‘大冤種’糊在臉上。”
楚晴空哼哼唧唧:“小爺我是最直接的,我直接沖上去送人頭,把那群狗東西吓得夠嗆。”
言昭一一掃過三人,眼底閃過一絲計謀得逞的狡黠的笑意:“鄙人不才,我親自給他們上了一課,讓他們明白了什麼叫‘宮鬥’,啊,估計他們現在還在那兒撕到底誰對誰錯吧。”
三個人紛紛為他鼓掌,淩槿菡啧啧感歎:“不愧是你,宮鬥之王言鐵柱。”
言昭微笑的表情立刻僵住,謝謝誇獎,但最後那三個字就不必了。
忽略掉背景楚賀二人魔性的狂笑聲,言昭絲滑的轉移了話題:“既然大家都明白了,那麼……”
四個人相視一笑,狗逼實驗員們,準備好了嗎?給我們面對疾風吧!
之後的日子,四人組就以身作則,把實驗員氣的夠嗆,每天都在作死的邊緣反複橫跳,在被揍的邊緣不停蹦迪,偏偏在觸及底線時又及時收了回來,把“我錯了,但我下次還敢”這九個字演繹的淋漓盡緻。
實驗員有苦難言,畢竟他們也隻是一群三歲小屁孩。
四人:小孩子能有什麼壞心思呢.ing
這些實驗員也不知道,這是一種來自熊孩子的神秘力量,能讓溫和的人破防秒變祖安,能讓本就暴躁的人暴上加暴,卻隻能無能狂怒。
也不是沒有人懷疑過四人是不是故意的,但往往都是不了了之,畢竟他們也隻是幾個三歲小屁孩,不可能有這麼歹毒的思想。
這些實驗員估計死都想不到,這四個三歲小孩的體内,住着四個剛成年的成年人,又因為從小無父無母,他們被迫比一般孩子成熟的更早,早就見識過太多社會上的人心險惡,更别提其中還有一個熱衷于研究宮鬥劇套路,那心思,能不歹毒嗎?
四人組:深藏功與名.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