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你預約的美甲師來了。”有個人突然喊道。
“知道了。”宋芸雅回頭回了句說,“表嫂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做美甲?”宋芸雅懶得去外面做,幹脆約了個人來這裡做,反正錢不是問題。
“橙橙你要是想做就做吧。”何嬌拍了拍餘橙肩膀。
“算了吧。”餘橙沒有做美甲的愛好。
“好吧,表嫂那我做完了來找你玩。”宋芸雅說完就跟着美甲師去旁邊的桌子上做指甲了。
何嬌還有事就把餘橙安排在沙發上,宋淮安順勢坐在餘橙旁邊,餘橙湊到宋淮安耳邊說了幾句。宋淮安把一旁的袋子拿出來,裡面裝着很多盒子,盒子裡面是各式各樣的金銀首飾。宋淮安把首飾分給這些親戚,大家都在這裡贊不絕口。
“這是餘橙給大家帶的禮物。”宋淮安把最後一盒給了正在做美甲的宋芸雅。
宋芸雅看着感歎:“這家的首飾我可喜歡了,可惜搶不到,有錢也搶不到。”
“真的嗎?小橙。”餘橙旁邊的哪些人圍過來問。
“沒有啦,這是我媽媽的公司,一點心意。”餘橙擺了擺手。
一群人又開始讨論起來,餘橙在旁邊是不是有人搭話。宋淮安被親戚也拉着去聊天,後面宋芸雅做完指甲,就黏在餘橙身旁,給她介紹一下親戚或者房間。
兩個女生的友誼也就因此建立起來了。
“吃飯了。”何嬌喊了句。
其他人都紛紛上桌,餘橙和宋芸雅坐在一起,宋淮安則被安排在和那群男人的桌子上。餘橙旁邊是何嬌,何嬌打心裡喜歡餘橙,巴不得餘橙是她女兒,宋淮安是女婿。
宋志回來得晚,知道自己未來兒媳婦來了,過來看了一眼然後和餘橙聊了幾句也覺得是一個不錯的女生,也很是喜歡。宋淮安在那一桌免不了喝酒,自己算是喝得較少的了。
吃完飯,女人們圍在一起打麻将,餘橙不會打,男人在那商量生意是不是打打麻将。小輩在外面放煙花,看春晚。“嫂子,要不去客房看吧,我那間有電視機,外面有點吵。”宋芸雅提議。
餘橙懶得去外面看煙花,但是确實比較吵,點了點頭。宋芸雅拉着餘橙上樓去了,進了房間打開電視,兩個人坐在床上聊天是不是看看春晚。
餘橙也了解到,宋芸雅如今在國外讀書是一個藝術生,平時可沒少讓這些親戚擔心。宋芸雅也偏偏有點公主病,什麼都要用好的,在國外為了不讓她出什麼意外,都是把所有東西安排妥當,家裡面的人也是把她寵着,而且宋芸雅性格好很讨人喜歡。
宋芸雅是個自來熟,恨不得把自己的經曆全部告訴餘橙,餘橙和她相談甚歡。
兩個人看着春晚,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到了零點,外面的煙花聲越來越響了,在天空中煙花在上面定格了幾秒然後綻放,無論在哪裡,那個時間段總能聽見煙花爆竹聲音,成為了新年的開始。
餘橙準備直接在這個房間的床上睡着,好巧不巧偏偏準備睡的時候有人敲門。宋芸雅先去開門,門口宋淮安站着,看起來喝了酒,“表哥你怎麼來了?”宋芸雅揉了揉眼睛。
“你嫂子呢?”宋淮安臉色微紅,說話間有些酒氣在空氣中散開。
餘橙聽着聲音起來,然後走到門口,宋淮安看到餘橙出來連忙把她拉到自己身邊說:“今天跟我睡。”
“哥,那我怎麼辦?”
“多大人了自己睡。”宋淮安把餘橙抱着就去自己卧室了。
宋淮安的卧室餘橙确實沒見過,看見房間很大中間是床旁邊有衣櫃和寫字台,還有個可以打遊戲的機器。宋淮安把暖氣開着,然後把餘橙放在床上,餘橙确實有點累了,把被子掀開就睡了。
宋淮安湊近把餘橙外套脫了,然後睡到她身旁,把她摟緊,餘橙面對着他,宋淮安時不時低着頭吻着她的額頭。兩個人确實什麼都沒幹,就是單純地睡了個覺。
次日早上,親戚們有的晚上回家,有的在客房睡下,何嬌起來負責吃食,畢竟三家早上都來自己家吃。何嬌想着想叫宋淮安起來幫忙,就上樓準備喊他。
屋子裡,餘橙和宋淮安睡得正好,餘橙有點喜歡卷被子,宋淮安沒跟她搶被子,但是确實睡得不是很好。何嬌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然後試着敲了敲門,宋淮安一下子就清醒了,但是懶得起來去開門。餘橙也被吓醒了,碰了碰宋淮安肩膀說:“去開門。”
宋淮安把餘橙玩着餘橙的頭發,愣是不去開門,餘橙也懶得去開門,想着敲一會兒就停了。
何嬌敲了幾聲見還沒有動靜,就準備直接開門,雖然有點冒昧。何嬌按了一下門鎖,居然沒有鎖,畢竟宋淮安基本上都鎖了門,昨天宋淮安正好忘記了。宋淮安見門口有聲音就做起來看,何嬌往裡面看起初隻看見宋淮安,宋淮安和她對視了一下,然後有點心虛也不知道為什麼。
餘橙有點被吵醒了也爬起來看,餘橙穿着毛衣,但是因為睡覺有點邋邋遢遢的,餘橙起來轉了個身正好和何嬌對上視線。何嬌嘴巴張開,臉上寫着不可思議,看到這一幕何嬌連忙把門又關上然後讪讪說了句:“打擾了,你們繼續。”
何嬌走後,餘橙看着宋淮安一臉惱火,但是也不知道往哪撒氣。餘橙收拾得很快,就把自己收拾整齊了,宋淮安還在床上慢悠悠地起床。
宋芸雅起床下樓,何嬌看見後拉過來湊着問:“小雅,昨天你沒給橙橙一起睡啊?”何嬌明知故問。
“沒有呀,本來打算睡覺了結果被表哥搶着去了。”宋芸雅癟了癟嘴巴說。
“原來如此,快吃湯圓吧。”何嬌把湯圓端出來,湯圓個個圓滾滾的,看起來倒是可愛。
餘橙和宋淮安下樓已經是二十分鐘後的事情了,餘橙和宋淮安同時下來,何嬌看見了連忙張羅起來:“橙橙下來啦,給你把湯圓端出來了。”
宋淮安本來打算挨着餘橙坐,結果被何嬌喊道廚房去幫忙端早餐。“你昨天和橙橙幹什麼了?”何嬌一臉嚴肅地問。
“睡覺,普通的睡覺。”宋淮安專門加了兩個字,關鍵是怕自己的老母親想歪。
“哦。”何嬌領着宋淮安把他安排在了餘橙斜對面說,“在這乖乖坐着。”
沒一會兒,一群人吵吵鬧鬧地進門,“嬌姨,我們來了。”秦放聲音洪亮。秦放身後是江欲和邢嘉嘉夫妻,還有秦放的媽媽和江欲的父母。
“快吃飯吧。”何嬌在廚房喊了句。
“橙橙,好久不見,想不想我?”邢嘉嘉一把抱住餘橙,還蹭了好幾下。
“想。”
邢嘉嘉二話不說坐到餘橙旁邊,然後有說有笑的。谷希在一旁看着感歎:“這就是阿淮女朋友吧!長得真漂亮。”
餘橙給其他幾個長輩問了好。
“秦放,你看看你們這一群就你一個單身狗。”谷希教訓起旁邊的秦放。
秦放不耐煩地說:“宋芸雅不也是單身嗎?”
“人家還小,你都多大了。”谷希嚷嚷。
宋芸雅無辜躺槍。
一番寒暄過後,各位也找位置坐着吃在早餐,秦放看宋淮安沒坐在餘橙旁邊,一下子察覺不對勁,加上他觀察到宋淮安兩人眉目傳情低聲問旁邊的宋芸雅:“你哥和你嫂子怎麼了?”
宋芸雅吃着芝麻湯圓嘴裡全是芝麻餡不好說話廢了力氣吞下去磕磕絆絆說:“他們倆昨天一起睡被我舅媽發現了呗。”
“就這樣?”秦放看起來不屑。
“那你還想怎樣?”
“我還以為他倆昨天做那個了被你舅媽發現了。”秦放盡情想象。
宋芸雅一個拳頭打在秦放腦袋上說:“你腦袋裡是什麼廢物!”
吃完早餐,天也漸漸亮了,有些人家都開始走親訪友了,宋淮安準備把餘橙和邢嘉嘉送到她們家去。邢嘉嘉今年過年把香這些燒了,江欲就過去陪她。“那個阿淮好好開車,慢慢開。”何嬌囑咐着。
“行。”宋淮安幫餘橙他們的東西搬到後備箱裡去。
一頓道别之後,宋淮安他們也上路了。早上沒有下雪,而且也不是很堵車,一路上很是通暢。太陽慢慢升空,但仍然有股寒氣襲來。車子朝着前方前行,餘橙和邢嘉嘉在後座補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