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祈木可不知道這些,她隻知道今天釣到‘大魚’了。
“哼,還阮大小姐呢,懂不懂規矩?不懂規矩就把你……”
說着一半,見到阮軟拿出一把銀色□□,漫不經心的對着她。
原祈木臉色一變,原本嚣張跋扈的态度秒變成有些谄媚。
“哎喲,那什麼……大小姐,你、你先别激動!!”這‘滑跪’的速度快得讓阮軟沒反應過來。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是鈴姐他們……”她雙手高舉,下意識指向鈴姐他們的方向。
阮軟冷嗤一聲,順勢望去,隻見不知何時那些小‘攤販’已經飛速地打包行李,開着車遠離了此地。
兩人隻見幾輛車匆匆駛遠的車尾氣,頗有點落荒而逃的樣子,看得原祈木目瞪口呆。
完全沒想到他們居然這麼沒義氣!!走了也不等她。
這一片很快隻剩她們兩人。
“喲,你這是被抛棄了呀?!小可憐!”阮軟轉動着銀手槍,冷笑一聲。
原祈木:“……”她知道他們不靠譜,但沒想到這麼不靠譜。
但她也知道鈴姐不知為了丢掉她才搞這一出,‘進貨’也不可能這麼兒戲化。
看來問題是出現在眼前這位阮大小姐身上了。
原祈木并不知道她的身份,但她僅孤身一人就讓鈴姐的隊伍不敢招惹。
不但一個人敢開着跑車在荒廢區大搖大擺的晃蕩,而她看上去好像還絲毫不擔心被污染的樣子。
那既然鈴姐這麼不仗義,那她就……
原祈木對着阮軟苦笑一聲,甚至‘嬌弱’地跪坐在地,不知從哪摸出一張手帕,抹着眼淚戚戚哀哀道: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昨天才被他們拐來當人質,就為了騙取我男朋友身上的那些抑制劑,嗚嗚嗚嗚……”
“本來男朋友要帶我回中心城見家長的,誰知道他們……”她指了下漸行漸遠的車輛,嚎啕的哭聲再次拔高了一度。
“誰知道他們不僅劫了我們的車還有物資,還把我強行留下來,逼我男朋友去中心城拿‘贖金’來贖我,否則就要撕票!嗚嗚嗚……這群卑鄙無恥的強盜!”
原祈木将手帕翻了個面,繼續捂臉嚎哭。
這手帕是之前從阿南身上薅來的,别的不說,反正還挺幹淨就是。
“不僅如此,他們還說話不算話,明明我家阿南明天就會來接我了,他們以不養閑人當借口,讓我跟着來‘進貨’。本、本來我也不知道什麼是‘進貨’,但那個鈴姐…也就是他們的隊長,說隻要按照她說的做就可以,其他的我不用管,所……嗝,所以才……”
她一邊哭一邊解釋,還打了個哭嗝,極其傷心和害怕,十足一個受害者身份。
看得一旁的阮軟又是皺眉,又是挑眉,神色複雜,似乎想打斷她,但又欲說還休。
“……這件事真的跟我沒關系啊,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也是被人騙的,嗚嗚嗚……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剛才我也差點被你開車撞了,受到了不小驚吓……要不,這件事就算了吧!”
她叽裡呱啦一頓飛速說完,抹完眼淚就打算偷溜走掉。
但被阮軟毫不客氣地逮住後衣領,她似乎沒見過上一秒還氣焰嚣張,下一秒就一邊大哭一遍賣慘的家夥。
雖說誇張了一點,但阮軟一向對得起她的名字——容易心軟,又經常容易出現一些不合适宜的好奇心。
“……你男友是中心城的人?”
原祈木頓了頓,點點頭。
阮軟第一次正眼打量她,把她從頭到腳都仔細看了一遍,眼神有些訝異。
“你還是避難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