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縮頭縮尾的家夥啊,江爾梵環視周圍,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
“你哥來接你?”齊莽停住腳步,沙啞的聲音如他的視線一般炙熱,他的手始終沒有松開。
江爾梵微微一笑,嘴角漾出恰到好處的弧度,他想到了有趣的事,既然藏在暗處的人這麼喜歡偷窺他跟其他人親密,那就滿足他好了。
“齊齊,臨走前送你個禮物要嗎?”
順着他們相牽的手,江爾梵拉近齊莽,而後另一隻手拽住齊莽的領子,在齊莽低頭的瞬間,他昂首給了齊莽一個猝不及防的吻。
這個吻來得突然,江爾梵也不過是一時興起,但主動送上對另一個人來說是少見的事情。
齊莽的反應不算大,倒是江爾梵磕得牙齒有些酸軟,他的吻隻堅持了一瞬,後腳跟就堅持不住地想往後退。
這時齊莽将他攔腰抱起,加深這個即将離開的觸碰,他的動作來得兇猛而激烈,江爾梵受他制狹,靠他支撐,唇瓣微啟後,他便隻能一味承受他的不斷深入與撕咬,抗拒反成了迎合。
江爾梵的餘光裡出現了一抹陰影,正當他目光敏銳地想要移向那處,腰窩被揉了揉,他的身體一僵,如有電流傳遍全身般忍不住顫抖,酥軟得顧不上其他。
他将手擋在面上,逐漸将接觸的雙唇隔絕開,後又把手上沾到的液體抹到對方的衣服上。
“齊齊,我的手濕哒哒的。”他半帶埋怨地說道,趴在對方身上時眼睛移向原先發現的陰影,一錯不錯盯着。
齊莽抱得很緊,沉聲應道,“嗯。”他并沒有滿足,他甚至想繼續剛才的吻,隻是知道江爾梵不願意繼續,所以捱住反應,克制占有欲。
江爾梵貼近齊莽的耳朵,像是要說密語般輕聲說,“齊齊,你可以走了。”
齊莽的手緊了再緊,還是舒緩了力度将他放開,“明天見。”他的嗓音沉悶,顯然心情不是很好。
說完他也沒走,隻是一味看着江爾梵。
“齊齊,你該走了。”江爾梵淺淺笑道,說出的話語氣上揚,意思卻不容拒絕。
齊莽定定地看了他一會,才轉身消失在路的盡頭。
“出來,曲魏凱。”江爾梵冷淡地開口叫道,剛剛他發現的正是曲魏凱。
出來的人還拿着手機對着他,“爾梵看向這邊,笑一個。”剛說完咔嚓聲與閃光燈一同驟起。
江爾梵的眼神很淡,沒有平日的故作溫柔,隻是冷冷地站在那裡,可他的桃花眼似乎自帶粉暈,眼尾略彎,令人心醉神迷,這正是照片定格的瞬間。
大型犬挨了過來,他并沒有表面上那麼開心,由于身軀過高,隻能微彎着腰,“好迷人,好喜歡,為什麼不能隻屬于我?”
他的語調瞬間低了好幾度,話裡是無法化解的陰沉。
“我隻能屬于我。”江爾梵不留情面地說出這個事實,“其他人,誰都不可以。”
“那下次能直接出來嗎?我好想将另一個人接觸過寶貝的地方都撕碎。”他語氣平淡地說出這句略帶驚悚的話。
曲魏凱第一次撞見江爾梵跟另一個男生牽手的時候,直接上前阻斷,過後江爾梵足足有一個月沒有搭理過他。
期間無論曲魏凱如何說了什麼或做了什麼,江爾梵都視若無睹,直到曲魏凱妥協,妥協無論見到江爾梵在跟任何人有親密舉動都不能阻止,甚至不能出現,得等到另一個人走了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