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我…我還是…”
張倫:“你還是另找地方吧,我這色|心一起來,可是男女通吃的。你看我現在不正忙着嗎?”說着,張倫故意往雲方身上蹭了蹭,小爪子往雲方的胸前摸去,被雲方一把打掉,剛想反抗,張倫眨眨眼,示意他口下留情,便沒了下文。
小姑娘許是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當着别人面兒就動手動腳的,一時間憋得小臉通紅,進退兩難。
“怎麼?非要進來看?”張倫調笑道。
小姑娘哼了一聲,跺跺腳跑開了。
“都走遠了,把你的爪子從衣服裡面拿出來。”雲方嘴上說着,卻也沒有别的動作,因為他感覺到這屋子外面,還有些别的東西。
張倫:“小方方,我累了,睡一覺?”
雲方:“自己滾一邊睡去。”
張倫:“來,一起啊。”
雲方:“閉嘴。”
雲方将篝火撥弄的沒有明火,隻有餘溫,又檢查了一下周圍的圍堵,将房子裡唯一的大門略微關了關,率先躺在了那唯一的床闆上,背對着張倫道:“這床闆可承受不了兩個人,那邊稻草堆就留給你了。”
張倫苦笑道:“唉,小方方你太狠心了。”
雲方嫌張倫啰嗦,索性起身把竹竿子搬到了床闆旁邊,這竹竿子上還挂着張倫的衣裳,現在就像是兩個人之間的屏障,徹底将張倫的唠叨阻隔在了另一邊。
張倫躺在稻草堆裡輾轉反側,嘟嘟囔囔了許久,才漸漸安靜下來。
架子的另一邊,雲方的呼吸聲也漸漸趨于平緩。
張倫小聲問:“小方方?你睡了嗎?”
雲方沒有反應,看來是睡着了。
張倫蹑手蹑腳的從稻草堆裡把自己摘出來,小心的整理好身上的衣服,起身出了這不大的屋子。
張倫出門後沒有猶豫,跟着自己的感覺直接去了房子後面的一個小泥窪。
張倫沒有撐傘,但是因為自己用着術法,身上罩了一個透明的光環,雨水落到他身上都紛紛避之不及。
張倫站在泥窪前面張望了一會兒,拍拍手,道:“剛才那撩人的勁兒呢?我都出來讓你勾了,你躲裡面做什麼?不敢了?”
泥窪裡沒有别的動靜,隻不過冒了兩個偌大的泡泡。
張倫見狀,腳尖輕輕踩破其中一個泡泡,道:“要麼自己滾出來,要麼我把這裡給你抹平。”
“别别别别,我出來還不行嗎?”泥窪裡出來一個人形的模樣,爬上來一個可可愛愛的小姑娘。
小姑娘拍了拍粉裙上的泥水,捋了捋額前的頭發,嬌嗔道:“我都躲開了你還不放過我?”
“你知道我是誰?”張倫笑道。
“一開始不知道,現在知道了。”小姑娘噘着嘴回道,見張倫沒有多少殺意,邁着小碎步移到張倫身邊:“好香啊,真的好香啊,好想吃一口。”
“來,你吃一口試試?”
小姑娘立馬退避三舍,“我胡說着玩兒的,您的肉我可不敢吃,不敢吃不敢吃,打死也不敢吃。您叫我出來做什麼?”
張倫:“這裡是沐風山?”
小姑娘:“是啊,沐風山。”
張倫:“你是什麼?”
小姑娘:“我是小藕精,才成型不久。”
張倫:“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小姑娘:“聞味道啊,您身上的味道特别的香,我從出生就沒聞到過這麼香的味道。我猜一定是個香甜可口的瓜,沒想到是您。”
張倫:“我身上的味道?我已經給自己封印的差不多了,你居然能聞出來我的味道?”
小姑娘使勁犟了犟鼻子道:“很香啊。您确實封印您的能力,要不然我也不會沒有第一時間發覺是您。我隻知道是個很香很香的瓜。”
張倫對着小姑娘一指,躲避自己的雨水瞬間撲向對面的小姑娘。
小姑娘被這迎面而來的水流沖的差點再給栽倒後面的泥窪裡,好不容易站穩了,摸了一把臉上的水漬,道:“您…您想幹什麼?想要淹死我嗎?我可是藕精,不怕水的。”
張倫抱着兩臂看熱鬧道:“單純的看你太髒了,想給你沖洗沖洗。”
小姑娘原本整理劉海的手頓在了半道兒,她張了張嘴,歎息道:“唉,您願意取笑就取笑吧,誰讓我不成氣候呢?”
“你可知道這裡有一棵樟樹王?”張倫問。
小藕精想了想,托腮道:“嗯,聽說過,不過離我這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