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師叔什麼時候回去啊?”文才拉着秋生走到角落偷偷問道。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怎麼,你不喜歡師叔啊?”
秋生正紮着馬步,還在思考餘親親今天會不會來義莊看他,被文才問的一臉懵逼他反問道。
“哎呀當然不是,你别亂說話啊,我是說,師叔再住下去,我們養的那群雞都不夠他吃了。”文才面露難色。
雖然他一直嘴饞,但是天天吃也是舍不得的,畢竟這群雞也是他一把米一把菜養肥的嘛!
“師父都不介意,你就在這裡想有什麼用呢,再說了,雞你也沒少吃啊。”秋生平時在姑媽家吃的也算還行,雖不是日日雞鴨鵝肉,但是總能見到葷菜的影子。
他對吃的倒不是很感興趣,最近練功倒越發勤快,餘親親一來他就耍着招式。
文才陰陽怪氣說他是孔雀開屏,在求偶期。
但餘親親還真被他這套吃得死死的。
秋生的長相端正俊朗,濃眉星目,皮膚又白淨,笑起來唇紅齒白的模樣。
他倒無知無覺,看見餘親親就沖人笑,惹的餘親親臉上紅撲撲的,也不好說你别對我笑。
加上他身材高大,平日穿着衣裳看不出,光着膀子練功時那流暢的肌肉線條,大顆汗水沿着腹肌滾落。
有一回餘親親撞見這副畫面,心撲通撲通地跳起來,面上臊的绯紅。
她想,秋生這個樣子,可太引人犯罪了,男色誤人啊!這荷爾蒙都糊在她臉上了。
以她刷小破站多年的閱曆來看,這個性張力直接拉滿了好吧!
餘親親想的亂七八糟秋生一概不知,他眼尖的發現她臉上的紅霞越來越深,像極了水靈靈熟透的桃子,一臉嬌羞。
秋生有些小得意,既然能吸引心上人的目光,他可得繼續保持好身材,親親要是想吃他豆腐,其實他也不會介意的。
于是後來餘親親發現她來義莊時隻要秋生在,總能看見他練功。
有時衣衫半開,有時上衣不知所終,總之,是很臉紅心跳了。
秋生不管文才的碎碎念,他走到一邊想繼續耍會兒招式,文才又跟上來,這次還用手挽着他:“喂不是吧,那雞怎麼辦?”
“……”秋生不是很想理這個傻師弟,他心下幾個思量間,瞬間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于是他跟文才說道:“你去告訴親親,讓她不要再做給師叔吃,沒人做菜,師叔不就不惦記雞了嘛。”
四目完全被那天的香菇炖雞折服了,餘親親每次問他想吃什麼他想也不想就點這道菜。
秋生看的眼紅,偏偏餘親親都笑眯眯的應下了。
他也想擁有心上人的專屬投喂,又心疼怕會累着她。
雖然大家是一起吃飯的,他也有嘗到親親的手藝,但是,秋生就是暗戳戳地醋了。
既然文才舍不得他養的雞,就讓文才去勸親親好喽,反正他不當這個說客。
畢竟在心上人眼裡他的形象可是上尊師父師叔下愛護師弟的大師兄。
文才聽完若有所思,然後覺得很有道理。
他屁颠屁颠的把簸箕端到門口,自己拿了個小馬紮坐下。
手上疊好的元寶就往簸箕裡放,就這樣邊幹活邊守在門口,等着餘親親來。
秋生看到他這個樣子,擡頭看了看天,雙手背在腦後,心情舒暢的吹着小哨走了,哎,搞定!
一一一一一一一分界線一一一一一一一
餘親親正打算關店,她對了一下賬本,接着将店裡的貨物盤點了一番,轉身看了看窗外的天色。
“我還是早些過去吧,要是又碰見上回那樣,就麻煩了。”她喃喃自語。
秋生對上次的遇險很是自責,他表示要親自接送餘親親,陪她一起。
餘親親雖然被吓得不輕,但是她卻不想給秋生增加負擔,總不可能每天都撞邪吧?
秋生說不過她,就把自己的家當都送給了餘親親,餘親親看着懷裡的一沓符箓哭笑不得。
那天在義莊做飯時,文才在旁邊打下手,叽叽喳喳的,把他們整個門派都給介紹了一遍。
她才恍然大悟,原來四目道長是九叔的師弟,九叔也是道長。
她原以為大家都一樣,除了她的身份不是土著,都是普普通通小村民。
沒想到隻有她一個是普通人,麻了,隻有她拿的是平民牌。
不會法術,不會功夫,膽子又小的她殺隻雞都是哆哆嗦嗦。
還好秋生和文才每次都會幫忙,如果不是四目道長很喜歡她做的香菇炖雞,她一點沒有勇氣下手的!
在現代時,外賣行業很火熱,作為一名社畜她下了班隻想洗漱躺平在床上。
基本上除了食堂外,餘親親都是點外賣解決吃飯問題。
偶爾她也會下廚,但都是去超市買的半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