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狗。”

我靜立，挽起袖口，睡褲被花灑澆透，貼在大腿與小腿。芝芝僅掃了一眼飛速移開視線，掙紮着就要往被子裡面鑽。

可惜棉被厚重，他又幾次洩身，胳膊手指騰不起力氣，掀了好幾次掀不動，最後臉埋在裡面吸氣，肩膀随之無助聳動。

“我隻是想幫芝芝檢查身體啊，芝芝誤會了吧？”

我揚起聲調，看着他掉到腰間的白色吊帶，在未明将明的昏暗晨光裡，伸長胳膊手掌覆在芝芝後腰。

熱意滾得人哆嗦蜷腿，柔軟鼓丘赫然入手，很容易聯想到枝頭熟透的蜜桃。

我低頭，張嘴一咬。

頂端偏下，是芝芝的開關。

有時候我很能明白，為什麼有大人逗孩子時喜歡輕抿他們的小臉蛋，看孩子們疼得淚眼娃娃，壞心眼的大人們哈哈大笑。

芝芝就是我照顧大的孩子。

他身體哪處我沒親過。

“芝芝，來。”

“......”

被喚者仍低着頭，臉埋在被子裡，攥緊被角的手發抖，喉嚨發出含糊不清求你，似乎這樣就能喚起人為數不多的同情心，高擡貴手放過他。

芝芝啊芝芝。

我凝視他凍得通紅的腳尖，心底愉悅。

“壞狗要進來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