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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前因-Side A[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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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笃笃地扣響了。

黑田兵衛從文件堆裡擡起頭,正了正坐姿,這才揚聲回應:“請進。”

一個金發的青年走了進來,對他颔首問候:“課長,您找我有什麼事?”

“降谷,你很快就要和我同級了,不要這麼客氣。”黑田兵衛沖着座椅比了個手勢,“你先坐,我有話對你說。”

“那麼,我失禮了。”

剛一落座,降谷零就遭到了诘問:“你充分明白現在的狀況嗎,降谷?”

“您說烏丸組織的那個案子?”他試探着回答,“報告書已經交上去了,有幾個幹部還在逃,但我想……”

“不,不是這個。”黑田兵衛不耐煩地揮揮手,“我是說你自己的情況。”

“诶?”他覺得有點詫異,“關于升職的讨論麼?這對我來說其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能得到警視的頭銜已經是破格提升了,這我很清楚。接手理事官事務也不是什麼難事,畢竟是……”

“你還是沒有搞清楚啊。”黑田重重地歎了口氣,“你的警視正大概能批下來,那麼之後要怎麼辦呢?警察廳不是沒有派出過卧底警察,但是像你這樣的成績,絕對是前所未有。”

他突然往轉椅的靠背上深深倚了倚,意味深長地說:“但我不是把你叫過來誇贊的。恰恰相反,降谷,你知道——絕大多數的卧底都沒有好下場麼?”

降谷零緊繃着臉,但聲音聽起來同樣溫和有禮,“大概是因為他們都死了,不像我這樣幸運。”

“不,不,我說的是回來的那些。你過去的幾年裡從來沒有站過隊,不屬于任何一個小團體,甚至絕大多數人都不知道你的存在——這樣神隐的同事突然出現,獲得了頻繁提拔,甚至還要成為高層管理者。降谷,你猜他們會怎麼對待你?”

真奇怪,黑田兵衛很少這樣繞着彎子說話。降谷零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選擇單刀直入:“您有什麼指示,就請直接說吧。我大概理解您的顧慮了。”

對方突然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喉嚨,推過來一份文件,“我希望你好好看看這個。你也到了該考慮這件事的年紀了。”

好奇怪的措辭。是要他徹底轉文職嗎?還是簽署什麼保密契約或者退職協議?

降谷零翻開了那封文件夾。

但眼前的資料和他的預想截然不同。電光火石之間,他意識到了這是怎麼一回事,發出了一聲短促的驚歎。

黑田兵衛尴尬到有些不知道該把手放到哪裡,隻好撐着桌面,幹巴巴地解釋:“你大概沒意識到,現在面對的危險和聲望一樣大。我不希望你這樣能幹的家夥陷入辦公室鬥争,因此聽到上面詢問有沒有可靠的未婚青年時,把你推薦了上去。對方條件确實很好,畢竟是……”

“《Bristo》的主持人。”

降谷零忽然這麼說。

“什麼?”黑田兵衛愣了半天,“哦,對,她好像确實是電視台主播。但我說的不是這個——”

他伸出手,在那封簡曆上大力點了點。

“看到了嗎,她姓法月。小子,我知道你一向都是拒絕這種相親,但這次可是那位先生的獨生女,能完美解決你所有的困擾。說實話,”他突然淩厲地打量了一下降谷零,“跟人家比,你還真差點資格,别太……”

降谷零一直不說話。

黑田兵衛已經意識到了這又是一次失敗的引薦。這家夥總不能真的把辦公室當成家了吧?

他有點懊惱,懷疑自己是不是從前對老部下太過苛刻了,把人家變成了滿腦子都是加班的機器。

“……那麼,時間和地點呢?”

金發青年突然出聲了。

“你可别太矯情——什麼?”

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聽力。

對方的眼睛裡已經充滿無奈了,但還是彬彬有禮地回答:“不是要介紹我和她認識嗎?我以為會有一個晚餐之類的活動。”

“啊,是的。我看看……對了,在這裡。”

黑田兵衛連忙把紙條遞了過去。

真奇怪,降谷怎麼這麼好說話?是姓氏還是美貌打動了那個固執的家夥?他是這麼膚淺的人麼?怎麼看都很可疑啊……

他看着走出辦公室的降谷,狐疑地想。

降谷零關上了黑田兵衛的辦公室大門,卻不急着離開,反而打開了手上的文件夾。

照片上那張溫雅的笑臉又一次躍入了視線。

——他記得這張臉。

為了潛入任務而向景光學習料理知識,他從友人那裡借來了對方推薦的美食節目的錄影帶。菜譜和味道都已經在記憶裡模糊了,但他還頗為清晰地記着那個富有感染力的笑容。

友人亡故後,他代替真正是節目粉絲的諸伏景光錄下了所有的節目内容。

錄影帶攢了書架上滿滿的一排。每期都有不同的嘉賓和廚師,幾年下來,更疊得很快。有的是諸伏這樣的忠實觀衆大概都完全沒聽說過的名字。

但主持人的名字和笑容一如往昔,從未動搖。

她會用很多奇妙而有趣的修辭來形容味道,很難不令人印象深刻。充滿元氣的結語隻是普通的“這真是太好吃了”,但聽起來也那麼有說服力,好像吃到了食物真的會感到非常的幸福,

當降谷零剛開始學習料理時,景光也曾這樣評價他所做的料理。

……不知道日賣台準備的菜品到底有多好,反正他當時做的其實不怎麼好吃。

成為料理達人之後,想要再複刻那個被笑眯眯的友人騙着吃下去之後連作為廚師的自己都忍不住要皺眉的味道,反而是做不到了。

他把所有的錄像帶都反複聽過一遍又一遍。閉上眼感覺好像友人還在廚房裡忙碌,等下就會把和節目裡一模一樣的菜品端過來。而他隻是懶洋洋地在沙發上偷懶,故作深沉地晃動酒杯裡的冰塊,自在得仿佛什麼都沒有失去過。

失去的可能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但能令他想到舊日時光的存在,還是無論如何都有點在意。

真想親自見一次她,好好傳達當時享受節目的感謝心情。

……好像哪裡有漏洞。

對了,仔細想想,他其實曾經見過法月莉亞一次。

*

一個月前,北海道。

降谷零坐在酒店的保衛室裡,緊緊盯着面前閃爍的十幾盞屏幕。

“降谷長官,一号出口沒有看到目标人物的蹤迹,請您指示。”

“繼續觀察。”他把其中一個監控的畫面調大,皺着眉對耳機說,“目标對象可以自由變裝,不要隻關注長相,任何有可疑行動的人員都彙報給我确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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