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人手裡的鐮刀鋒利無比,她隻是随手一揮,那鐮刀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瞄準了易八平的腦袋飛過來。
易八平如今也是長發高束,蹲下躲刀的時候忘記了,自己腦袋上還有一個小發包。鐮刀蹭着發包穩穩的又飛回了女主人的手中。
易八平用手拍了拍已經斷落在脖子裡的頭發,叮囑衆人,“那把刀有些奇怪,你麼都小心點。”
“嗷嗚。”女主人突然撕掉了自己的裙擺,露出兩條健碩無比的,長滿了絨毛的…狼腿。
她不是人。
雖然這在系統裡也不算什麼難以接受的事實,但是還是把沒有心理準備的周五行和易八平惡心到了。
周五行:“靠,我感覺這系統早晚給我吓出胃病來,它從哪裡整來了這麼多惡心人的東西,祖傳的嗎?”
男主人也沒幹等着,學着女主人的樣子一把撕掉了自己的兩隻袖子。
“你們這種破壞規則的人就活該成為我們肚子裡的小點心。來吧,小可愛,我看已經看了你很久了。”男主人對着周五行的大腿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把兩把鐮刀放在一起不停的摩擦,刺耳的鐵器聲聽的在場的所有人牙根癢癢。
野狼群也不再試探,它們毫無規律,毫不留情,前仆後繼的撲向這群剛剛化成人形的昔日“同類”。
場面突然就變的混亂起來。
“狼人”和野狼打成一團。
男女主人和易八平周五行互相交上了手。
剩餘一個抱着臂膀站在籬笆處觀戰的王蒙蒙。
倒不是說王蒙蒙多麼的自私自利不願意伸出援助之手。
隻是王蒙蒙突然發現,在他的那些手下和野狼交戰的時候,天空中似乎浮現了一雙猩紅的眼睛。
那雙眼睛死死的盯着王蒙蒙的臉,王蒙蒙能清楚的感覺到,那雙眼睛的主人似乎是在偷笑。
王蒙蒙被那雙眼睛吸引走了全部的注意力,根本無暇顧及兩邊的戰況。
王蒙蒙的面前突然撲上來兩頭半拉腦袋的野狼,它們兩個相互配合,一隻踩在另一隻的頭上,借着這股子腳力,直接飛出了一個新高度。
飛上天的野狼就像是一枚裝了GPS定位的子彈,在天上重新把自己的攻擊力提到最高級别後,轉頭就龇牙咧嘴的俯身沖下來。
和飛上去的時候有所不同,野狼的額頭中間突然開始起火,超速的墜落加速度讓這團火越來越明亮,越來越猛烈。
砰!
野狼化身一團火球,以燒毀萬物之勢漫天降落下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手忙腳亂起來。
王蒙蒙死死的盯着從天而降的火球,他的腦海中蹦出一個很神奇的想法。
易八平被女主人的鐮刀逼的招架困難,不住的後退,他撞上了和柱子一樣杵在原地不動的王蒙蒙。
“看戲嗎?不知道搭把手?我死了你就得會垃圾堆了。”
王蒙蒙突然一把接住了飄下來的小火苗,是的,他居然接住了那團小火苗。
白皙的掌心裡,溫暖的火光像是毛絨絨的小尾巴,在王蒙蒙的注視下左搖右擺。
“小行行。”
周五行一邊格擋越來越迅猛的鐮刀攻勢,一邊惡狠狠的答應,“怎麼了!”
“小行行?”
周五行有些煩,“說,什麼事。”
“小行行,”王蒙蒙着魔一樣的不斷重複着周五行的名字。
易八平将男主人的鐮刀狠狠的敲打在土裡,趁着這個功夫跳到王蒙蒙的身邊,問:“怎麼了?你發現什麼了?”
“别動。”王蒙蒙一把拉住就要重新去打架的易八平,他把掌心的小火苗放在了易八平的頭上。
那火苗居然沒有燃燒起來,始終保持着毛絨絨的樣子趴在易八平的頭頂。
但是易八平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他原本高束于頂的頭發被這溫暖的火苗慢慢的浸入,易八平的每根頭發絲都在散發着金色的光芒。
周五行得空吐槽道:“我去,黃金聖鬥士?為什麼我沒有?”
王蒙蒙對周五行笑道:“你站着不動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