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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忠心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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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裡突如其來的地動山搖,讓衆人眼前的宣傳欄瞬間沉入了地下,随之緩緩升起的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半圓形拱門,像是古裝劇裡大宅院裡面的院門。

顧不上仔細觀看這突然冒出來的新事物,周五行吩咐陳小六,“去看看那門開不開的了。”易八平體力不支,流血不止,這時候沒有什麼比送他出去治療更要緊的事情。

陳小六剛剛往前踏出一步,手還沒有觸及到門上的把手,眼前突然飛出來一塊要命的闆磚,直沖陳小六的面門。

周五行一手托着身上的易八平,一手扯住陳小六的後領将人直接一把甩了出去,那闆磚不偏不倚的砸在了陳小六背後的其他玩家臉上。

血順間就流了那人一臉,那人回過神來,捂着臉蹲下嗷嗷大哭。

“你想做什麼?”有人問突然扔闆磚的人。

“呵呵,你們也是有本事,能找到出去的路。不過你們忘了之前咱們找到的線索了嗎?”闆磚男擡眼示意對面幾個小夥伴,“都忘了?”

後面幾個人心虛的摸摸鼻子搓搓手背,默不作聲。

“什麼線索?”周五行有些怒意,老子辛苦從這找出口,你們在屋子裡鬥地主不說,拿了有用的線索居然吃獨食?那老子出去還要帶上你們,什麼天理!

“那個,那個我們查到.....”

“住嘴!這是咱們的線索,憑什麼要告訴他們!”闆磚男顯然不想把具體的線索告知周五行等人,哪怕現在大家已經到了臨門一腳的地步,仍舊守着自己找到的線索不肯共享。

周五行白眼都懶得翻了,吩咐陳小六,“過來扶着你易哥。”

周五行把依靠在自己身上的易八平小心的放到地上,等陳小六完全接手後,活動了筋骨,一步步向着闆磚男靠近。

“你...你想做什麼?”闆磚男也不是不怕周五行,畢竟周五行那身闆在那擺着,大家都有目共睹,他心裡也是怵怵的。

周五行走一步,手指關節就咯噔一下,闆磚男心裡就咯噔一下,小心的退一步。

“你最好自己說出線索,不然等我招呼上了你,你說的每一個字我都當放屁。”周五行笑道:“你扛得住就行。”

“你叫周五行是吧?你...你站在那兒,我告訴你,沒有我們,你也出不去。”闆磚男眼見身後已經沒有了退路,終于鼓足了勇氣準備和周五行對峙。

“等一下!”身後人大喊周五行,“我可以告訴你我們查到了什麼。”

周五行停步回看,說話的是一個看上去年紀不算大的小夥子,從剛才的對話來看在,這人應該是闆磚男的朋友,起碼是闆磚男的同夥。

“小雨你閉嘴,我們好不容易得到的線索,憑什麼...嗯?嗯?”闆磚男的嘴巴被周五行一手捂住,“你說你的。”

名叫小雨的孩子看了看周五行并沒有其他動作,咽了口唾沫,緩緩的從人群中走出來,環顧四周,開口道:“我們還查到,出去的人數有限制,必須是...固定人數。我們這群人,不符合條件,所以那門是打不開的。”

奧?這不是和易八平之前說的對應上了?

人數不符合,其實是最好解決的問題,多了就去幾個,少了也可以去幾個。

周五行看了一圈神色各異的衆人,“你們查到的人數是幾個?”

小雨:“8個。”

“什麼!”身後的一衆人爆發出了尖銳的反抗聲。

現在門口聚集的人數,草草一數也有十個往上,隻能出去八個?那剩下的呢?在這裡等死嗎?

“小雨!你住嘴!”闆磚男努力掙脫無果,居然劍走偏鋒,伸舌頭舔了周五行的手心,惡心的周五行立馬抽回了自己的手,嫌棄的将闆磚男扔到了小雨的身邊,不住的在衣服上蹭自己的手心。

“呸。”周五行不解氣的朝着自己的手心吐了吐口水,使勁的揉搓,繼續在衣服上大力的摩擦。

這樣的話更得抓緊出去了,周五行覺得自己已經髒了,必須出去使勁洗個澡去去晦氣。

“既然大家都知道了,我們就不藏着掖着了,線索是我們發現的,所以我們五個人必須要在這八個名額裡,沒毛病吧?”闆磚男義正言辭道:“這可是關鍵線索,我隻帶我自己的人出去,合情合理,你們沒法拒絕。至于剩下的三個名額,你們可以自行商讨。”闆磚男看了一眼周五行,心生一計,“你要是把剩下的都打趴下,這最後三個名額正好是你們小隊的,你說呢?”

這話一出口,人群中兩不靠的玩家更加焦急了,開始叫嚷。

“憑什麼!憑什麼你們兩個人就決定了所有出去的名額?”

“對啊,同樣都是玩家,憑什麼要聽你們的?”

“你們雖然出了一點力氣,但是我們能活到現在,也是全靠自己的本事,我們憑什麼不能出去!我們反對!”

“對,我們反對!”

除去闆磚男說的五個人,再除去周五行一行三個人,剩下的玩家還有六七個,都在眼巴巴的盯着周五行身後的出口,想要奪得一線生機。

“我拒絕。”周五行斬釘截鐵道。

“什麼?”闆磚男陰森森的笑道:“你拒絕?你算老幾,你以為這是你的地盤?你說拒絕就能聽你的?這裡的規則可不認識你。”

“咚!”闆磚男應聲倒地。

在場衆人:......

突然起身的女人看着在自己面前倒下去的闆磚男,擡了擡自己手裡的闆磚,沖着貓貓笑道:“我想讓你出去。”

貓貓震驚的說不出話,回了一個苦澀的微笑後,說到:“你...你其實是真的很喜歡我吧。”

女人瘋狂的點頭,“是的,我是真的非常喜歡你。你和他長得很像,非常像,我非常喜歡你,我可以...叫你一聲...弟弟嗎?”

周五行疑惑:“和他?誰?”

闆磚男倒地後,剩下的人更加慌亂,他們三三兩兩的抱在一起,隻留了闆磚男和小雨一組,周五行和易八平以及陳小六一組,貓貓自己一組,分别對立着。

“他們是在人工湊人數嗎?”

“那個女的好暴力啊,我還不想死啊。”

“就是就是,我們為什麼不能活下去?就因為我們弱小嗎?”

柳大爺這時候忽然想起來,一拍大腿,“我想起來了。”

柳大爺走到周五行身邊,指着貓貓的臉說道:“他...他和那個人非常像,我居然現在才發現。這臉型,這輪廓,活脫脫就是那個人的縮小版。”

那個人?那個人!

“對,就是在我家住的那個外村人,這孩子和他長得基本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柳大爺說完,又一拍腦袋,驚慌失措的回頭看向那棵已經燃燒完了的許願樹,一路小跑過去,圍着一地的枯枝灰燼尋找一樣東西。

找了五六分鐘,老爺子從灰燼中抽出一條燒的殘破不堪的紅綢子,“你們看,這是我當年挂的紅綢,它居然還在。”按照柳大爺之前的說法,他挂的紅綢子老是自燃,所以柳大爺後面就懶得再挂新的了。

這條當着大家面自燃了的紅綢子,為什麼現在還能出現在大火後的灰燼裡?

“他們許的願,隻要被實現了,怪物就會進村。”緩緩醒來的易八平半迷糊半清醒的依靠在陳小六的肩膀上,緩緩開口。

“你是說,大爺的願望,其實也已經實現過了?大爺,您說您第一次許願許的什麼?”周五行扭頭問柳大爺。

柳大爺看着自己手中遺留的幾個大字,回想自己當初挂上紅綢的景象。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久到柳大爺現在都不能具體回憶起到底是什麼年頭的事情了。隻記得有一天,村長召集了村民在中央的廣場集合,告訴大家,村志上記載,這樹是許願樹,隻要用這地裡長出來的紅綢寫上願望,挂在這大樹上拜一拜,就能夢想成真。

村民們起初并不相信,覺得村長這是為了給自己新官上任拉點人氣編出來的說辭,沒幾個把這話放在心上的。

可是直到第一個挂了紅綢子的人,許願自己家的破損窗戶能夠自己修好後,第二日那窗戶居然真的恢複成了破損前的樣子,大家才開始紛紛去拔地裡的紅綢子,回家寫願望。

也是從那一天起,這廣場上的許願樹上,挂滿了迎風飄揚的紅綢子。

許什麼願望的都有。

柳大爺努力回想一下,終于将手中燒的半拉的紅綢子上的所有字都記了起來。

我寫的是“希望村子恢複正常。”

周五行側頭問:“也就是說,紅綢子出現的時候,那時候村子已經不正常了?”

柳大爺點頭,“是的,已經不太正常了,出村的人,基本都回不來,很奇怪。”

“你剛剛還說,村長說紅綢祈願是村志記載的,這麼多年你們都不知道的習俗,在村子變奇怪後,突然撿起來了?你們就沒懷疑過什麼?”周五行嘲笑道:“你們對村長的話就這麼堅信不疑?”

柳大爺搖頭:“沒有,我們并不信村長的話,我們相信的是自己親眼看到的。除了那個莫名其妙修好的破窗戶,還有走丢的孩子,在許願後第二日就安全的回來了,村民們就更加相信這個沒源頭的習俗了。”

“如果丢孩子的都能安全的回來,那麼她呢?她為什麼不許願讓自己的老公回來?你沒有挂紅綢子嗎?”周五行調頭對上女人閃躲的目光,“你不想讓你的男人回來嗎?”

女人的眼睛不敢看周五行,不住的去偷瞄貓貓,被周五行直接用身體阻隔開,“你從來沒有許願讓他回來?還是說你們的許願樹壓根就不靈?”

柳大爺仔細想了想,看看眼前的貓貓,将這張臉和住在自己家的那個青年的模樣盡可能的重合了一下。

“不對,我明白了。”柳大爺突然把這些奇怪的事情串聯起來,得到了一個不太确定的答案。

“她挂過紅綢,我見過,我記得當時我還在她身邊說笑來着。她那時候已經大着肚子了,不敢舉手舉得太高,我還搭了一把手,給她把紅綢子往那個高處挂了挂。那時候她男人應該正好出遠門吧,她在紅綢子上寫的是,希望他能回來。”柳大爺驚訝的擡頭望向女人,“你寫的他,是他?”柳大爺最後的目光落在了貓貓身上。

這一切就說的通了,女人許的願望是希望那個年輕人回來,并不是自己的老公回來。所以,貓貓來了。

從某種意義上說,那棵許願樹是靈驗的。

柳大爺恍然大悟,“所以說,我許願的時候,那東西能夠自燃,是被人人為破壞的,并不是自燃。我在紅綢上寫的是讓村子回到最初的樣子。從始至終,我的紅綢壓根就沒有正兒八經的挂在樹上。就像是在站在彩票門口說買彩票,數字都選好了,等着開獎了,最後開完獎發現自己壓根沒買彩票一樣。”柳大爺越說越激動,幾步沖到女人面前,“說,到底是為什麼!你不是和村長不清不楚嗎?為什麼又和那個人有牽連。”

女人丢了手中的搬磚,捂着臉痛哭流涕起來。

易八平漸漸的有了一點點的精神,沖着周五行招了招手,周五行立馬颠颠的跑到易八平的身邊,任由易八平在自己耳邊小聲低語了幾句。

“行,接下來的我來問,你休息。”

周五行咳嗽了一聲,指着圓形拱門道:“門已經出現了,完不成要求,誰也出不去。現在呢,我們有兩條路可以走,一,心懷大愛的人自己把名額讓出來,我們出去。二,解決所有的麻煩,包括多餘的人,我們各憑本事。”

“這不公平,你這麼壯,誰打得過你啊。”

“對啊,你這一身腱子肉,我們和你打不是找死嗎?”

周五行冷笑道:“我這一身肌肉又不是拜你們所賜,是我自己一拳頭一拳頭練出來的,我又不欠你們的。打不過是因為你們菜,沒有别的原因。這麼說你們要選第一條路了?”

“第一條路?誰會用自己的命給你們讓道兒?”

周五行冷眼瞪過去,“憑你這叽裡呱啦的嘴皮子,你留下來也沒事。要不你就留下吧。”

“不要!我才不要留下來!”

闆磚男在小雨的照料下,也漸漸蘇醒過來。

“小雨,咱們還沒出去嗎?”闆磚男對小雨的态度倒是比昏倒前溫柔了不少。

“還沒,周大哥正在和大家商量出去的計策。”小雨給闆磚男揉了揉腦門,“好點了嗎?”

“剛才是哪個王八蛋打得我,給我站出來!”闆磚男的回憶瞬間襲來,一手按着自己的腦袋,一手撐在地上,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想要在衆人中找到剛剛暗害自己的罪魁禍首。

“是她。”小雨手指一點,将闆磚男的目光引到了女人的身上。

“你個NPc居然在這裡還能作威作福,出去的門都已經出現了,該怎麼出去不就是我們玩家之間的事情了嗎?你一個npc為什麼還能摻和進來?出漏洞了?”

對啊,門出現後,按理說,npc就要回到自己最初的位置,等待場景恢複原狀,等待下一批玩家的到來。為什麼這幾個npc還能安穩的站在這裡?

不光是闆磚男覺得奇怪,易八平也被闆磚男的話語提醒了一番。

對啊,對啊!

為什麼!這些同村的人,在出口出現的時候,還能參與玩家的行動?

那塊石碑上寫着——新門出,萬事休。

萬事休!

他們應該都回到原地才對。

也就是說——

闆磚男的腦子轉的很快,立馬就找到了其中的疏漏,幾乎是下意識的,他把身邊的小雨往周五行的懷裡一推,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突然撲向小雨的女人手中的刀。

“嗯。”闆磚男悶哼一聲,身子軟軟的倒下去,但是他沒有放棄,手死死的抓着女人的胳膊 ,不讓她往前移動。

“滾開!你們都滾開!我要出去!”

女人瘋了一樣的開始大喊大叫,猩紅的雙眼比剛剛騎村長身上下刀子的時候還要吓人,手中的刀也是從闆磚男的身上抽出來又紮進去,再抽出來,再紮回去,一直一直,直到闆磚男的身子底下淌出來一大片鮮紅的血水,女人約莫也紮累了,才稍微放緩了手上的速度。

“讓我出去,我要出去,求你們了。”女人說到最後,又嗚嗚嗚的哭起來。

周五行抓着小雨的胳膊,不讓他靠近闆磚男,“你現在過去,他就白死了。”

“不要,那是我的朋友!”小雨看着和小六一樣柔弱,但是在這種關頭,卻爆發了驚人的力量,居然甩開了周五行的束縛,朝着闆磚男狂奔。

“嗯——”

不出意外的,小雨也軟軟的倒在了女人的刀下。

這一幕徹底刺激到了周五行。

周五行也不管什麼規則不規則,也不管這女人到底是npc還是什麼其他的東西,他要替這兩個和自己萍水相逢的玩家報仇。

周五行看了一眼四周,能做武器的,隻有距離自己最近的酒缸。

沒錯,這酒缸裡應該都是那些被村長害死的人的屍骨,周五行在舉起身邊大缸的時候,一陣陣酒香夾雜着屍體的惡臭味一起湧進周五行的鼻子,讓他差點吐出來。

周五行忍着這股子惡心勁兒,将舉起的大缸沖着女人的頭砸過去。

女人被一個闆磚男拖累的移動不了一步,現在又多了一個挂在她腰上死活不松手的小雨,她現在隻有直挺挺等着挨砸的份兒。

大缸在空中翻轉,精準無誤的飛向女人的腦袋。

哐當!

陳小六被吓得閉上了眼睛,還貼心的給易八平用手擋住了眼睛,生怕易八平看到一些倒胃口的畫面。

“不!”女人的尖叫聲劃破長空。

女人奮力掙脫身上的兩個累贅的捆縛,一把撈起倒在自己身邊的貓貓,半抱在懷裡,“不不不,你不能死,你不能死,你死了我還有什麼出去的意義,你不要死,你不要死啊,我求你不要死!”

貓貓居然替女人擋下了這一擊,不光是女人,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沒有想到。

周五行好氣道:“不是說膽小怕事的嗎?這麼勇敢的救一個歹毒的人,你也不是什麼正常玩家吧。”

“别...别哭。”貓貓擡手,想要給女人擦去臉上的淚水,擡到一半,整條手臂便無力的垂落了下去,落在闆磚男淌了一地的血泊裡。

就在大家的目光都圍繞着這女人的時候,有幾個四不靠的玩家,居然悄咪咪的移動到了門口,他們已經湊夠了六個人,所以将手伸向了現在距離門口最近的易八平和陳小六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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