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行暴怒,一個飛身,拉住了周五行的手腕,死死的将易八平吊在了城牆上。
易八平忍者脖子上的不适感,努努力讓自己的身子盡量穩定下來,用另一隻手去努力的抓周五行的手,兩隻手的緊固性肯定比一隻手來的穩定。
可是黃律怎麼會眼睜睜看着周五行将人重新拉上來呢?
黃邢也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和最初的畫面一樣,兩個人趁着周五行沒有多餘的精力顧及其他,一左一右重新壓制住了周五行的肩膀,想要把他掀下城牆。
周五行有些力不從心,拉着易八平手腕的手也漸漸有些卸力。
黃律洩憤一樣的使勁的踢打周五行,想要把黃邢感剛剛受的苦全部加倍重現在周五行的身上。
“哈哈哈,現世報!讓你嚣張,讓你欺負我哥。”
“身強力壯怎麼了?你有本事起來反抗啊?你有本事松手啊!你不敢,哈哈,你個懦夫。”
周五行感覺到自己的神經已經快要到極限了。
身體的極限也快要到臨界點。
“你松手吧。”
“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是松手!你給我撐住!”
易八平又努力的往上伸出手,想要抓住周五行已經快要脫力的胳膊,可是依然未果。
黃邢和黃律還在變本加厲的在周五行的身上發洩,完全沒有注意到,城樓上已經多了一個人。
“呼——”
“呼呼——”
周五行和易八平靠在一起,不住的喘氣。
周五行擡頭看了一眼一身白衣,猶如仙人的重雪,“大哥,你來的再晚點,我們倆就可以去你那邊陪着你了。”
“這還怪我?就和你們說了,出門得帶上我,你們非說用不到,看看看看,我要是跑的慢一點,這後果——嘿嘿,還嘴硬不?以後還随意的撇下我不?”重雪一手一個,将黃家兩兄弟按在城牆口,“你們來挺會玩兒啊,這種折磨人的戲碼我都是在折磨敵人身上的時候見過,怎麼?你們都是一個世界的人,是敵人?”
黃邢雖然沒有看清楚身後人的樣貌,但是從這說話的語氣不難聽出,這人的實力和周五行不相上下,甚至于,這人的速度也比黃律也快的多。
“你是誰?你松開我們。我們可以和你結盟。我們結盟,就能無敵,早點從這裡出去。”黃邢想要遊說重雪加入他們兩兄弟的隊伍。
重雪松了壓住黃邢的手,一巴掌排在他後腦勺上,“結盟?你們不是剛結盟嗎?轉頭你就拆差點給他倆弄死,和你結盟,那不是把腦袋挂在褲腰帶上嗎?那倆傻的出奇,我可不傻。”
“你想要什麼?你說你想要什麼?我們兄弟倆都能給你弄來。”黃律見結盟誘惑不了重雪,轉而想要用更加精準的誘惑來引導重雪倒戈。
“我想要你兩個去死,能滿足不?”重雪笑吟吟的說:“你們兩個可能不知道,我這個人對于你們這種自相殘殺隊友的人深惡痛絕。”
“切,場面話誰都會說,那又怎麼樣?這遊戲裡,活下去才是王道。如果為了所謂的冠冕堂皇的話,丢了小命,你說這又算誰的呢?”黃刑斜眼看了看重雪,居然是一張意外好看的臉蛋。
“你是他們兩個的什麼人呢,為什麼要這麼幫着他們?你在他們哪裡能得到神惡魔好處,我們可以給你雙倍。”
重雪吹了個口哨,“他有祖宗,你有?”
“什麼?”黃邢不理解,怎麼好端端的會和祖宗扯上關系。
“他家祖宗我很喜歡,你家也有?小子們,休息好了嗎?休息好了過來,自己的過節自己來來解決。”重雪倒也知道周五行現在的火氣有多大,想讓他親自過來滅火。
周五行幾乎是騰的餓一下就從地上竄起來,沖着黃律的後背就是結結實實的一拳頭,“去你大爺的,拿小平平威脅我,還折磨我,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有話好說,隻要讓我們活着,我們可以道歉。”
周五行的拳頭略微猶豫了一下,黃律再次作妖,居然将手中一直捏着的小刀子,紮進了周五行的小腹。
血水瞬間就淌了一地,周五行看着自己身體裡流出來的鮮紅血液,有些茫然,“我的?”
重雪氣急,直接大手一拍,将黃律直接拍下了城牆。
“弟弟!弟弟!”
黃邢瘋了一樣的伸手想要去追蝴蝶墜落的弟弟,可是一陣塵土飛揚後,黃律墜落的地方,連個人影都沒有。
黃律消失了。
和之前那兩個掉下城牆的人一樣。
憑空消失了。
黃邢的怒吼變成了嘶啞的嚎叫,想要把這一輩的聲音都一次性吼出來。
他不停的呼喚“弟弟,弟弟”,他的聲音從聲如洪鐘到輕如蚊蠅,最後的最後,他被自己吼得大腦缺氧,暈死過去。
重雪眼也不眨的打橫抱起周五行,“能自己走嗎?能走跟着走,不能走我背上你。”重雪看着易八平脖子上也有血迹,瞬間火大的要命。
兩個孩子才出來這麼一會兒,怎麼就弄得這麼狼狽呢?到底是孩子,以後出來還是要跟在身後的,不然那顯笙那裡都不好交代。
“能走。”
“這邊這個狗東西。”重雪看了一眼昏死過去的易八平,“一會兒我再回來拿他。”
“跟上。”重雪抱着周五行風風火火的下了城牆,直奔那個小巷子的休息地。
易八平也剛剛直起身,準備跟上重雪的腳步。
突然,城牆上一陣風吹過,一張卡片輕飄飄的落在易八平的面前。
易八平彎腰撿起,這居然是道具卡?
易八平看了看身後的城牆,又看了看對面的城牆,忽然明白這其中的關聯。
如果有人掉下城牆,就會化成一張道具卡。
呵呵,這中關聯,還真是有夠變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