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出差嗎?”沈清言被傅川用大衣裹在懷裡,下巴搭在他的肩膀,眼睛裡的笑意都要溢出來了。
“誰讓我太想某人了,”傅川緊了緊橫在沈清言腰間的胳膊,“所以隻好抛下工作來找你了。”
“真的假的?”沈清言像隻小貓似的在傅川胸膛上蹭了蹭,“從此君王不早朝,傅總,你的江山危矣。”
“那怎麼辦呢?”傅川語氣真誠地推銷自己,“要不然沈老師包養我吧,我很乖很聽話的,不挑食,力氣大,信息素好聞,什麼都能幹。”
沈清言懶洋洋道:“唔……我考慮考慮吧。”
傅川嘴角勾起一絲笑意,伸手摘掉口罩,低頭吻了下去,特意重音強調,“沈老師,我什麼都能幹。”
“流氓……”沈清言紅着臉小聲吐槽道。
傅·流氓·求包養·川揉了揉他的頭發,“走吧陛下,去看看臣給你打下的江山。”
“什麼意思?”
傅川點了點他光潔的額頭,“笨,自家産業都不認識了?這個度假村我也有投資。”
項目建好之後負責人一直想着邀請他來體驗一下,隻不過他太忙了也不感興趣,所以這事兒就放在那兒了。
沈清言:“你投資這麼多……我哪兒記得住……”
剛結婚那會兒,傅川給他看過資産,光是期權、股票、基金就一大堆,更别提各行各業的投資,介紹資料摞起來半米高,他也就是匆匆看過幾眼。
時隔半年多,感覺傅川名下的産業又要多出一打了。
“好吧,我的錯。”傅川摸了摸沈清言微涼的手,又改變了主意,“寶寶,外面太冷,回去休息吧。”
傅川帶着沈清言來到了一處靜谧的三層小洋房,這裡是專門留給vip客戶的度假别墅。
“我說你怎麼這麼沉得住氣,”沈清言洗完澡才反應過來,擦着頭發笑道:“你是不是早就計劃好了?”
怪不得那天他撒嬌要傅川留下來,傅川竟然一句話也沒說。
“公司有些事需要處理,不一定能抽出空,”傅川微微斂目,削瘦分明的手指挑起他的頭發,慢條斯理地用吹風機吹幹,“所以暫時沒告訴你,怕你失望。”
日程是早就排好的,原本他應該處理完手頭上的事飛美國,但他在公司加了一個星期的班,硬是擠出了兩天的空,立馬趕了過來。
“累不累?”沈清言伸手摸着傅川的臉頰,目光落在他下巴冒出的胡茬。
“還好,”傅川一把把沈清言攬在懷裡,往床上一躺,“清言,讓我抱一會兒。”
沈清言沒有說話,在熟悉的懷抱裡安心地閉上了眼,很快就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
沈清言一睜眼,隻見傅川靠在床頭用電腦回着消息,很忙碌的樣子。
沈清言爬到他的懷裡,問道:“公司是不是很忙?這次可以待幾天?”
聽出沈清言話裡的擔心,傅川放下手裡的活,低頭親了他一口,“不算是很忙,明天下午三點我飛紐約,很快就回來。”
吃過早飯,沈清言伸了個大懶腰,“走吧,我帶你去轉轉,看看你給朕打下的江山。”
錢什麼時候都能賺,但傅川現在很明顯更需要休息放松。
傅川:“遵命,陛下。”
傅川的投資眼光一向在線,新陽村依山傍水,就算在寒冷的冬日,景色也别有一番風味。
走走停停,倆人不知不覺竟也逛了大半天。
“累了,”沈清言鼻尖上隐隐冒着汗珠,眼巴巴地看着傅川,“回家。”
“去超市買些菜,晚上給你做好吃的。”
“好!”
等到沈清言和傅川回到小洋樓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安靜站立的路燈散發着淡淡的黃色光暈,将傅川和沈清言的影子拉的老長。
傅川低頭輸入大門的密碼,沈清言垂眸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往後一轉頭,隻見身後空蕩蕩的,什麼人也沒有。
“怎麼了?”傅川問道。
沈清言搖頭,“沒事。”
大概是他想多了,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總覺得背後有人跟着他似的。
很快,吃過晚飯之後,沈清言就再也沒心思想一些有的沒的,因為直到傅川離開前一刻,他都沒能下床。
看着脖子上新鮮出爐的“草莓”,沈清言控訴道:“我明天還要拍綜藝!”
傅川正在整理衣袖,頭也不擡地說道:“你的衣服都是高領的。”
“……”沈清言憤憤地踹了他一腳,“這你都想到了?”
他的衣服都是傅川親手收拾的,這厮肯定是故意的!
傅川反手就握住了他的小腿,指腹摩挲着精緻的腳踝,“寶寶,這叫有備無患。”
沈清言:“……你趕緊走吧!”
孫子兵法三十六計,傅川全用在他身上了是吧!
傅川又抱着沈清言膩歪了一會兒,才上車趕飛機去了。
短暫的兩天假期仿佛是一場夢,沈清言甚至都懷疑傅川到底來沒來過。
他感覺自己像是古代話本子裡進京趕考的書生,傅川就是專門吸食凡人陽氣的狐狸精,破敗古廟,深夜入夢,共度春宵。
沈清言看着自己小腿上的牙印,心想:對,就是狐狸精!而且還是喜歡咬人的壞狐狸!
……
其他兩組嘉賓也在今天晚上陸陸續續地回到新陽村,綜藝很快就恢複了正常的拍攝。
謝導這兩天大概是閉關去了,回來之後靈感迸發,不僅補齊了菜園子的bug,而且各種稀奇古怪的任務層出不窮,仿佛要用這最後幾天的拍攝幹翻全世界的綜藝。
“謝、陽、升!”張黎咬牙切齒道:“我跟你拼啦!”
程宴安在一旁眼皮子都沒擡,“别廢話,給我往死裡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