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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惡意潛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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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空白之境,牠在聽了她那段冠冕堂皇的說辭之後,竟毫不猶豫地拉着素不相識的她,立刻附身高秋顔就是證據。

就在剛才,她還遇見了千不該萬不該——最不該遇見的靈異事件。

她小時候因為體虛羸弱,鬼打牆了不知多少次。

剛才就那樣堂而皇之地在這棟陰森森的别墅裡——撞見了那東西,她不禁細思極恐,頭皮發麻。

羅清野瑟縮地翻看着手裡的屏幕,巴不得快點将腦海中的幻想全都屏蔽,順帶一并删除那段恐怖的記憶。

倘若靜下心來細想,她這算哪門子魂穿,明明就是阿飄上身。

而她就是那個阿飄。

來自閩南地區的羅清野,向來對這類邪祟之事極其避諱,所以她極為抗拒提及那個字眼。

可眼下所待的城市,與她的家鄉有着很長的一段距離,所在的時間點也屬于過去。

她不可能為了逃避現在所經曆的一切,乘車回本家去。

那她的身份不僅會被暴露,能力淩駕于她之上的牠,鐵定會想盡辦法控制住她。

現在的高秋顔無法曬太陽,一碰到陽光就會皮膚皲裂,發紅發紫,就連月光都會對她的身體産生輕微的灼燒感,這詭異的現象肯定就有牠的手筆。

結果絞盡腦汁得出的結論,也隻能夠在心裡默默祈禱着,不要再碰上這種令人不寒而栗的怪事。

羅清野抱着膝蓋蜷縮在椅子上,如今她手無縛雞之力,逃脫不了,也掙脫不開。

但轉念一想,現在的徐君寒——還沒有變成牠之前,與牠毫無關系。

其中存在時空的悖論又使她頭暈腦脹。

她打算起身去外邊,找他好好道個歉。

站在門口猶豫良久,她才擰開門把手,剛打開門,就看見徐君寒站在門口。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竟然就那樣杵在原地打起了瞌睡。

似乎是聽到開門的動靜,他立馬驚醒。

“秋顔……”徐君寒滿臉歉疚,關切地看着她,語氣中帶着哀求。

雖然不知道妹妹為何——突然對他産生強烈的厭惡感,那樣鄙夷的眼神轉瞬即逝。

他還是想跟最近變化無常的高秋顔談談,别再藏着心思折磨他這個思維不夠缜密的兄長。

他是真的捉摸不透——高秋顔有時候的耍性子。

“哥。對不起。”羅清野率先道歉,冷淡的語氣中卻還有一絲小傲慢。

這樣的語氣是多麼熟悉,徐君寒啞然失笑。

他擡手捏了捏眉心,清醒了下犯困的意識,不假思索道:“哥也得向你道歉,哥這幾天也不是故意要逗你,隻是怕你在手機裡學到不好的東西,才一次又一次試探……你會生氣很正常。

我以後都不會那樣捉弄你了,放心吧,是哥哥有錯在先。”

屏息凝神的羅清野,瞅着他的雙眼微微發愣,目光渙散地無視了牠的警告。

她垂眸,卻不作應答。

似乎二人的氛圍彌漫着一絲尴尬,他出聲打破,又将話鋒一轉:“秋顔,這麼多天,哥一直想問你,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憋在心裡不說出來,哥也不知道怎麼幫你。要是跟手機裡那些人有關,哥可以幫你出主意。”

“……還有就是,你還記得哥哥小時候的名字嗎?我突然這麼問,是想确認你有沒有失憶……”

徐君寒後邊那句話的語氣虛弱幾分。

高秋顔小時候磕破了頭,而且還是在他第一年出國留學期間的過年。

他當時通過母親那頭一知半解的通話,隻知道她後腦勺受過傷,卻不清楚她醒來後有沒有失憶過,會不會對以後的生活有後遺症。

過問得唐突了,是因為他懷疑她這幾天奇怪的行為,會不會是當年有曾失憶過——而使她怪異的錯覺。

羅清野看着對方投來期待又焦急的目光,微微一怔。

原來他早就看出端倪來了……原來她早就暴露無遺。

但她僅僅沉默了數秒,慢條斯理回答了他的質問:“徐江。”

看着提示上顯現出的這個名字,就像觸電一般,震得羅清野一陣頭皮發麻。

徐江……

她隐約回想起,她的前世——也就是2026年除夕之前,下了高鐵後乘坐過某位滴滴車司機的車時,曾在他的駕駛位的椅後背上,看到過一張發黃老舊的尋人啟事。

尋人啟事上的内容,她隻依稀記得,是那位司機的孩子。

她因為好奇,又怕尴尬的氣氛太過凝滞,詢問過他是否找到了那個孩子。

那位性格開朗的大叔聞言哈哈大笑,她悄悄透過後視鏡,瞥見了他略微苦澀的笑容,随後隻聽他一臉惆怅地感歎:“找到了……早就找到了。隻是我不敢跟他相認。前年就找到他了。”

車上的氛圍因為他滔滔不絕的回憶,頓時變得凝重。

“我兒子很能耐,跟他媽媽去了新家庭,努力讀書,考上了申滬那邊的大學,在那邊讀律師。”

“前年我在電視上看到過他。

“他那個新家出了意外,他那個義妹在流行感冒之前被人拿刀子捅死了,到現在都找不到兇手。”

“看監控隻知道是個長頭發的女人,高高瘦瘦,帶了口罩,其他我也不知道了。”

停頓一會兒,見羅清野聽得入神,他笑了笑接着補充:“他那個義妹聽說是天生就腦子有病。

“剛好考完高中畢業,跟他出去玩,他就走開了一下,他妹妹就被人帶去那個什麼……酒吧還是什麼地方,給人拿刀子捅死了。

“唉……我兒子命苦啊,他到現在還在上電視找兇手……我看他瘦了很多,人也曬黑了。”

那個司機絮絮叨叨說完,幾近哽咽。

其他的細節,羅清野也記不清了。

下車告别之際,徐司機甚至對素不相識的她調侃,要不要向她介紹他的兒子,而此人正在申滬的某個律所裡擔任律師。

那個小孩子的名字,就叫“徐江”。

但她并不能夠确定二者是否同一個人。

得到回應,徐君寒如釋重負地歎息一聲,很淺,以至于眼前的人沒能察覺。

他看出女孩眼神中閃爍的疑惑,似乎在疑問——他為何突然這麼問。

他隻是哂笑一下:“沒事,就問問。畢竟我們前年才重新聚在一起。哥以為你失憶了才這幾天怪怪的。去睡覺吧,晚安。”

跟她簡單道了聲晚安後,叮囑她早點睡,徐君寒便姗姗離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隻留下滿臉錯愕的女孩,僵在門口,抵着下巴難掩驚恐。

關上房門,徐君寒斜靠在門背後,仰頭長長喘息一聲,擡起胳膊雙手掩面,捂住雙眼哽咽着。

他的妹妹,還好沒有失憶,也不是被鬼奪舍。

一切都是他自己想多了。

一切都隻是他的臆想罷了。

前天晚上做的噩夢,他妹怎麼可能被人附身了,隻是錯覺而已。

夢和現實是相反的。

絕對是這樣。

但他怎麼會夢見妹妹慘死呢。

怎麼可能真的滿臉紫紅色的曬傷,皮膚皲裂,全身上下都滲着血,整個人在太陽底下逐漸血肉模糊,仿佛即将化為灰燼散去,就那樣面目猙獰地慘死過去。

那隻是噩夢而已。

噩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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