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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神秘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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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蠱要老蟲做引,好不容易哄得他們答應教自己,功虧一篑啊!

攤主嘿嘿一笑:“你個小姑娘的話怎麼能做準,那位主顧全買走了,給了二十兩銀子呢。”

他比了個二的手勢。

小月亮氣死了,說到底就因為她是小孩。

“破雪姐姐,我和小醇剛剛是在這裡看見的蜈蚣,還有三寸來長的呢。”

破雪微微皺眉,與攤主交談:“買走多久了?”

“沒多久,他們前腳剛走,你們後腳就來了。”

破雪思忖片刻,沒有立即說話。

宣群将她的反應收入眼底,問道:“有沒有說要用什麼?”

攤主不想惹麻煩,散漫道:“這我哪兒……知道!知道!”

他雙眼放光地接過宣群遞來的銀子,飛快交代:“說是做解藥。”

解藥?

他與破雪對視一眼,敏銳地意識到什麼:“他們往哪個方向去了?”

宣止盈還不知道自己的行蹤在無意中被洩露,與陳束說笑着往陳家方向走,而入還沒進門,遠遠地望見陳家門口停了輛馬車,馬夫坐在車轅上叼着草根發呆。

她往陳束看去,發覺他的臉色極其難看。

她正想問些什麼,卻見陳束沖她擠出一個笑容:“翟姑娘,抱歉啊,你能不能在茶攤上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出來。”

宣止盈:“啊……哦,好的。”

被安置好的她目送陳束往家中走去,馬夫從車轅上跳下來,沖他笑着說了些什麼,他勉強保持禮貌,點點頭就進門了。

她等了一會兒,一個穿着醬紫色衣袍的男人從陳家出來。

男人很高大,戴了頂帏帽,陳束跟在他後面,眼神很不善,有種必須親眼确認他離開的執着。

陳束扣着門扉,冷冷地說話,男人的态度也不好,兩個人吵了起來。

直到馬夫湊過去,提醒他們注意街坊,二人才就此打住。

馬夫揮動鞭子,馬車慢慢的動起來,路過茶攤時,宣止盈擡起頭看了一眼,風正好吹過,簾子掀起來,露出了一截清瘦的下颌。

“翟姑娘。”

“哦。”

宣止盈回過神來,陳束已經給茶攤老闆付過茶錢,正喚她。

她應了一句,拿好東西跟着他。

院子裡壘了幾籮筐炭,還有兩塊皮毛和幾匹花色時新的布匹,陳母坐在輪椅上,正往小火爐中扒拉兩枚烤橘子。

旁邊放着張桌子,喝過的茶水還沒來得及倒掉,飄着熱氣。

陳束收拾完把皮草、炭火等搬到屋子裡,宣止盈本想搭把手,陳母卻在叫她坐過來,拿火鉗夾了烤橘子放在鋪好的手絹上,等着涼。

“冬日吃烤橘子最好了。翟姑娘,嘗嘗我的手藝。”

陳母帶着微微的笑容,陳束也從屋子裡拿了小食出來招待她,三個人烤着火,分了個橘子。

橘皮的香氣包裹着橘肉,一口咬下去,熱熱的汁水在嘴裡炸開,沿喉嚨往下,整個人都熱起來。

宣止盈誇贊道:“好吃!”

陳母笑着,又給她剝了一個:“好吃就多吃點。”

冬日裡的橘子是稀罕物,貴比黃金,宣止盈注意到火爐旁有整整一籃,按照陳束的俸祿來說他絕對不舍得買這麼多,還有院中的炭火和皮草布匹,明顯是别人送來的。

宣止盈吃完橘子,擦了擦手:“夫人,我替你看看腿吧。”

陳母點點頭,自己轉着輪椅進了屋子,陳束将火爐一類搬到屋中,退了下去。

待溫度升高,她蹲下來掀開陳母的下裳。

那一刻,宣止盈怔住了。

那是一雙很細很細的腿,紫黑之氣萦繞而上,幾條主要的血脈呈現出暴起的脹感,若不知前因後果,怕是會以為是什麼妖怪。

“吓到你了麼?”

陳母溫柔的聲音從她頭頂響起,宣止盈回過神來,笑了笑。

“夫人的腿是怎麼回事?”

陳母道:“十幾年前不小心中的。找了不少人都沒有辦法,最終用銀針封住血脈,泡在毒裡面,才保住了性命。”

宣止盈花了點時間才反應過來:“封住血脈!?”

陳母雖不解她為何情緒激動,但還是點點頭:“翟姑娘,有什麼問題麼?”

沒問題,太沒問題了。

宣止盈喃喃道:“我怎麼沒想到。”

千足蠱以多足蟲相鬥而出,入體的蠱蟲攜帶劇毒,遍走全身時将蠱毒四散入血,在第七日入腦奪命。那人以銀針封竅,斷了蠱蟲散毒之路,将它禁锢在雙腿之内,又以劇毒浸泡,利用毒性将千足蠱強制昏迷。

這并不是她們傳統的解毒方法,但卻出人意料地起了作用,将陳母的性命延長了十餘年。

宣止盈不免驚奇。

這種辦法與她所學出入甚大,但未必無蹤迹可尋。

王城内亂時,百裡念鄉利用雄黃能驅蟲的道理,令得群蟲退散,畏懼戰栗,解了後院毒窟的困境。隻是後來她中毒身死,陰謀也未得逞,一直沒有引起她的關注。

現在細細想來,解蠱的辦法本就是曆代先祖一一嘗試而成,若是對蠱蟲了解夠多,未必不能提出新的見解。

想出這個辦法的人,對蠱蟲一定了解很深

宣止盈急迫地追問:“夫人,那位給你治蠱的人是誰?”

陳母已經預料到她會問這個問題,緩緩答道:“我的一位同鄉。”

刹那間,福至心靈。

宣止盈問她:“是剛剛走的人麼?”

那個帶着帷帽,坐上馬車的男人。

陳母颔首,斟酌道:“他過來送了些冬日的需用。”

院中的炭火皮毛原來是這麼來的。

宣止盈生出些疑惑,既然是送東西上門,為什麼陳束态度如此不快?對了,他既然懂蠱,為何不直接解蠱,反倒要用這樣曲折的辦法?

心裡想着,她便問了。

陳母道:“他不是蠱師,隻是知曉一些蠱術罷了。”

那更奇怪了,高明的蠱術都被三姓族人壟斷,他從何處得知此等辛秘。不過問陳母也問不出什麼,她隻好先放下疑惑,替她看腿。

按照陳母所指的大概位置,宣止盈尋找到了嵌入關竅内的銀針,施針人手法極其精巧,陳母雙腿被封六十多處穴位,每一處深淺位置恰如其分,将蠱蟲的所有出口全部堵死,隻能困死其中。

她用銀刀劃破肌膚,傷口流出紫黑色的血液,空氣中彌漫一股鮮血的味道。

傷口并不大,很快就幹了,她用玉闆刮了些,滴了兩滴清水進去,化開後蘸了點嘗了嘗。

有些腥臭,味辛微鹹。

她心道,果然是千足蠱。

陳母有些失色,忙遞過一杯茶水:“翟姑娘,血裡有毒。”

“沒事。”

辨蠱需察色、嗅氣、嘗味,雖說她比不上複明嘉可以直接嘗,但應付清水化開的蠱毒還是小菜一碟。

說是這麼說,宣止盈還是接受了她的好意,順從地漱口,而後道:“能治。”

她望着陳母,堅定道:“而且我有五成把握,能讓你重新行走。”

“真的!?”

即使陳母多次安慰陳束蠱毒與她無礙,可若能與常人一般,誰又甘心雙腿殘廢,了了此生。

她眼中漸漸泛起淚花,連聲音都有些哽咽:“翟姑娘,都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

她握着宣止盈的手:“都是因為我中蠱,束兒和他……他們才鬧成這樣。”

宣止盈直覺這個‘他’定然是陳母口中的同鄉。

她拍拍陳母的手:“夫人别哭了,我還沒說完。今日來的匆忙,有些東西尚未準備好,待過幾日我來替您解蠱。”

陳母自無他話,含着淚再次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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