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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殺青下工小劇場Par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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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燒餅】

北大芳秀喜歡燒餅。

而碧波天那個老伯的燒餅很好吃,懷羲也很會做飯。

“你覺得,我們能去和意琦行當鄰居嗎?”倦收天想的很認真。

“如果你能打過意琦行的話,你可以考慮搬過去。”

“為什麼不是我們一起搬過去?”

“我還想好好活着。”

“那為什麼一定要打赢意琦行?”

“因為他不喜歡人家打擾。”

“我隻是去吃燒餅。”倦收天認為切磋一下,也不是什麼問題。

“但小醫仙會留你吃飯。”

“她做的飯真的很好吃。”

“紅爐點雪也是嗎?”

算了。

【關于算卦】

村中有一個神秘的流言:每月十五在土地廟附近若是出現一個披着黑色兜帽之人,那就是神仙顯靈,神仙一日三卦:第一卦免費,第二卦百金,第三卦千金。

神仙卦卦皆中,引得周圍村鎮的人都會在十五那日前來碰運氣,隻為求此一卦。

這日最光陰坐在廊下擦刀,看到月澈歡歡喜喜的回來,想起今日是十五,她應該是去土地廟了吧。

“阿澈,你為什麼每隔幾個月就要去土地廟起三卦?我已經把小金庫都給你了,還是很缺錢嗎?”

月澈搖了搖手指,“若是為了賺錢,日日出攤會賺的更多。隻在十五出現是為保持我的神秘感,三卦則是為遏制人心底的貪欲。卦以稀為貴,這三卦不問生死富貴等平凡俗事,隻為指點迷津。”

“那你當時給殊十二算卦,是為指點他的迷津?”

她不好意思的别過頭撓了撓臉,“缺錢啊!月神下山過夜也是要花錢住宿的啊!”

說完覺得有些羞恥的跑了。

【關于算卦2】

月澈今日是帶着怒氣回來的。

“以後不出攤了。”氣得她飯都吃不下。

绮羅生與最光陰對視一眼。

“那就不去,我還有錢。”最光陰滿不在乎,“留在學堂裡和孩子們一起比較開心。”

“今日是遇到了蠻不講理的人嗎?”绮羅生倒覺得月澈隻是在氣頭上,并非真的不想出攤。

“我又不是許願池裡的王八!命裡無财無官,非逼問我什麼時候能發财。我說沒有大财大運,平安一世也很好,還賴我無能!說自己一定是成為大财主的命。”越說越氣,差點把筷子都捏斷了。“要不是我反應快,他還想打劫我,活該被我揍一頓。”

這話最光陰可就不愛聽了。

“這人長什麼樣,我去幫你教訓他。”

“我已經把他打成豬頭了。”月澈哼了一聲,像是一隻驕傲的小孔雀炫耀着自己的戰績。

從這以後,月澈出攤時身後多了一個身影,敢鬧事的就直接打出去。

【關于肢體記憶】

“小蜜桃,你又重了。”月澈對着小蜜桃耳提面命,“一定要減肥了。”

小蜜桃:我隻是能吃而已,平常動的很勤快。

“那我們就動的再勤快一點。明天開始,你就和孩子們玩飛碟遊戲,明白了嗎?”

小蜜桃看向绮羅生和最光陰,一個愛莫能助的搖頭,一個不敢與之對視。

第二日在月澈的監督下小蜜桃不得不玩起了飛碟遊戲。見孩子們玩的滿頭大汗,小蜜桃也累的快要倒下,她這才滿意的摸了摸狗頭,“乖狗狗,好狗狗,今天晚上就不克扣你的晚飯了,明天繼續。”

路過的最光陰差點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伏地挺身的沖動。

【關于戀愛腦1】

意琦行和最光陰又被搖去懲奸除惡,绮羅生回時間城交差,月澈上完課決定去碧波天蹭吃蹭喝,打發時間。

“唔,懷羲...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意琦行的?”她問了一個困惑她許久的問題,“畢竟你先前撿到他的時候都裝不認識他。”

“不知道诶。小時候遇到他,隻覺得他這個人高傲,看我的眼神好像有很多話要說卻又無法說出口,奇奇怪怪的。後來再遇,我想着既然有緣那總是要救的。不過意琦行那個時候顯然不認識我,我也不想與過去牽扯太多,所以相逢裝作不相識,也不曾追問中間發生過什麼。”懷羲托着腮繼續回憶,“他這個人,我也說不出來他具體哪裡好。可是臨了了,除了哥哥,心裡最舍不得的就是他。”

“你不覺得這個人狂傲不可一世的樣子很讓人火大嗎?”月澈咬着筷子,遲疑的說道,“真的會讓人氣到想把他捆起來教訓他一頓,讓他知道什麼叫吃癟。”

“沒有诶...”

可...月澈原本還想反駁,但仔細回想一下,意琦行平日裡和看眼珠子一樣寶貝懷羲,怎麼可能嗆她。

這就是被偏愛的有恃無恐嗎?

原來受傷的隻有他們。

“阿澈,你感應到一些事情即将發生了嗎?”懷羲繼續自顧自的說了下去,“我已經記不得自己做過多少噩夢了。就算我想努力斬斷過去,可那些曾經經曆過的事都化作噩夢繼續糾纏着我,如蛆附骨。所以在死前的那一刻,我竟然松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得到了解脫,不用再害怕會在夢中反複經曆那些痛苦了。”

月澈能感受到她的掙紮與痛楚卻無法改變,也許這已經不僅是噩夢,而是她的心魔。

夢境易改,心魔難消。

“其實當我蘇醒那一刻,心中毫無喜悅,隻有無力與悲涼,我甚至能感受到痛苦的種子又在以噩夢為養分成長着,一旦它破土發芽就會将我吞噬。這種恐懼如一把利刃懸在我的頭頂,讓我惶惶不可終日,甚至想過再次結束這一切。”話說到這個份上,懷羲卻突然溢出些許笑意,“正巧那段時日,恰逢前輩請他出山相助,他帶着春秋阙出了趟遠門,我第一次發現他這麼會說話。”

月澈沉默的扒了兩口飯:看來懷羲對意琦行有濾鏡啊。

“真的很有意思,他三兩句話就能把對方嗆個半死。雖然他這個人,有時看起來很無趣,可在他身邊呆久了,我的心也跟着逐漸平靜,就好像風雪行人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灣。”

對不起,不是有濾鏡,這是腦子有問題了。

懷羲笑眯眯的看着月澈,“所以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喜歡的,喜歡他什麼,大概全部都是喜歡的吧。”

月澈覺得懷羲一定是個隐藏的戀愛腦。

“等等,你也感應到了?”

“嗯。”

“他就要回來了。”

風雲再起,誰知前路。

【關于神格】

神走的是無情道,她的情根是為忘情而生,月澈心裡很清楚。

“若有一日,要你放下過往一切才能變得更強大,你可願意?”

“我願意。”

“你會忘記過去所有的人和事,也願意嗎?”

“是的。”

她會不惜一切代價守護自己心中想要守護的一切。

而在此之前,她需要變的更強大,成為至高無上的月神。

“歸期将至。孩子,你該回來了。”

月亮永遠高懸天空,俯瞰衆生;月華籠罩之處,皆是她的子民。

【關于戀愛腦2】

懷羲為了尋一種藥材與意琦行一同前往了冰樓故地。在得到藥材後,二人偶然得知冰樓先祖一事,帶着這個故事頗為感慨的回到了碧波天。

“...傲霜氏是隻會這一首曲子嗎?”月澈啃着小餅吐槽,“夜笑也真夠奇怪的,換做是我,兩軍交戰之際,一個陌生男人突然在我家樓下天天吹同一首曲子,顯然心懷不軌,就算頂着最光陰的臉也不行,她居然還能跟那個人繼續接觸。”

凄美的愛情故事在月澈嘴裡忽然就變了味。

“意琦行這老冰塊追你的時候都知道換着法的讨你歡心,傲霜氏吹吹小曲就釣起了她的興緻,有夠戀愛腦的。”吃完她還咂了咂嘴,“而且吧,妖脈深處這麼重要的地方,她居然帶一個外族人進去,太過輕信他人了。落得如此下場,隻能說咎由自取,沒什麼可惋惜的。”

“阿澈,你會不會太清醒了...”

“我在司胤這種人身邊長大,就連一起長大的夥伴也不向着我,所以我從小就知道誰都靠不住,萬事唯有靠自己才踏實。”月澈淡定的喝了一杯茶,“就算是最光陰,我也不會帶他去月神殿命脈禁地的。無關愛與不愛,這是責任,不能混為一談。”

得,這輩子誰長戀愛腦都輪不到月澈長。

【關于輩份】

時間城主正在享用下午茶,看到月澈跟着最光陰和绮羅生一起回來,突然想要逗逗她。

“哦?這不是老爹的叛逆女兒嗎?”

“叛逆?”月澈狐疑的重複着,“我哪裡叛逆了?”

“老爹說你爛泥扶不上牆,光想着躺平不幹活,怎麼不是叛逆?還說要是你閑的沒事,可以來時間城推推日晷,思考一下生命的意義。”

這個臭老頭子!月澈氣的要七竅生煙。

绮羅生想起懷羲曾悄悄告訴他的事,勾着嘴角偷笑。

“那我的好哥哥忍心讓我這個年幼弱小的可憐妹妹做此等體力活嗎?”月澈咬着後槽牙、臭着臉回擊。

“年幼是年幼了點。不過我這個傻兒子撥動過你的時計,現在也不算年幼了。至于弱小,沒看出來。”

等等,現在是什麼輩份。

月澈的腦子開始飛速運轉。

如果自己和城主是平輩,那麼最光陰和绮羅生...

“那我可愛的好侄兒一定會替我推日晷的吧。我得去看看随遇,不多打擾,你們慢聊。”

說完扭頭就跑。

“所以,老爹是誰?”最光陰從沒聽月澈說起過她還有别的親人。

“是創世古神那個老頭子。”城主不疾不徐的喝了一口茶。

“那為什麼阿澈要叫他老爹?”最光陰的疑問并沒有得到解答。

“月澈是月光菁華孕育的神胎。可惜她被上一任月神催化太過導緻出生後根基不穩,所以司胤抽取她力量時才會傷及魂魄。月神殿一戰中她犧牲自己渡化萬戾,雖然有琅琊王姬的神光護住一線生機,但起的是神滅之誓,為了保住她這條小命,古神可是花了不少心血,相當于将她的神魂重塑。她喊一聲老爹,不過分。”

“那你又為什麼要喊老爹?”

“因為尊重。”哪怕他們并不差輩。

“那...月澈現在算是恢複了嗎?”绮羅生忍不住心生擔憂。

城主喝了一口茶,“隻能說是恢複的不錯。至于未來能走到哪裡,就要看她自己了。”

承天而生,這一生注定無法順遂。

【關于月光】

月澈站在庭中看着又是一輪滿月。

“阿澈。”

“嗯。”月澈并不轉身。

“為什麼你一直不快樂?現在的生活不好嗎?”

“我沒有不快樂。”

“可是自從你...恢複月神的身份之後,我很少見你開懷大笑了。”

“因為我肩上承擔着更沉重的東西。”

“不能放下嗎?”

“這是我生來就有的責任,也是我存在的意義。”

最光陰沉默的坐在她身邊。

“月色真的很美。”月澈指着天邊高懸的皎月,“要是有一日我不在了,你看着它,就當是看到我了。”

“一定要這樣嗎。”最光陰捏緊她的衣角,不願放手。

“你司掌時間,應當知道萬物的時間都有限數。天地誕育我,終有一日我也将歸于天地。我的肩上是天命,不是我一個人的命。”她将頭輕輕靠在他的肩上,“也許很近,也許很遠,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過好現在的每一天,變得更加強大,才去保護我想要保護的一切。”

最光陰,我真的很喜歡你,喜歡到我願意不顧一切去保護你。

希望你永遠都做那個自由潇灑、有情有義的最光陰。

【關于頭發】

月澈有個怪癖:不喜歡别人碰她的頭發。

這件事她一直隐藏的很好,直至某一日被绮羅生發現。

“阿澈,我給你束發吧。”

“不...暫時就這樣吧...”月澈這兩日手疼的擡都擡不起來,别的小事還好說,但她那一頭長發反成了麻煩與拖累,“你是男子,不要亂碰女孩子的頭發。”

“那我去請懷羲來。”最光陰正要出門,被月澈猛地喊停。

“别為這點小事去麻煩人家,我再過幾日就能恢複了。”

二人拗不過她,隻好作罷。

可沒成想下午她就踩到頭發把自己給絆了一跤,還差點還破了相。最光陰隻好強行摁着她坐在鏡子前,讓绮羅生給她梳頭。

梳子剛碰到她的頭,绮羅生就感覺她緊繃僵硬的像塊木頭,随着他梳頭的動作還不斷顫栗。

“阿澈,你想梳什麼樣的發髻?”要不速戰速決吧?

“随便紮起來就好...”要不是最光陰壓着她的肩膀,月澈拔腿就想跑。

“那用什麼钗子固定?珠钗?還是玉簪?”

“我看她妝奁裡那支帶流蘇的花钗挺好看。”最光陰第一次見女孩子梳妝打扮的東西,升起幾分興緻,“配那對小珍珠耳墜怎麼樣?”

“不錯。”

這兩個人是在把她當洋娃娃打扮嗎!

也是在這樣的一搭一唱中,绮羅生悄然給她挽好了頭發。

為了不讓她再踩到自己的頭發,绮羅生每日都要過來給她梳頭,最光陰或是小蜜桃當監工。久而久之,月澈麻木了,也就習慣有人給她梳頭這件事。

幾日後。

“哎...”

小蜜桃:你為什麼歎氣?

绮羅生看着已經能跑能跳可以自己梳頭的月澈有些怅然若失,“不能給她梳頭了。”

小蜜桃:...你還真是玩上瘾了。

【關于威嚴】

月澈把最光陰揍了一頓。

是狠狠地揍了一頓,連平常她最喜歡的那張臉都揍了。

小蜜桃:你活該啦。

最光陰面無表情的拿着冰袋敷臉,覺得今晚吃狗肉鍋也不是不可以。

“她為什麼這麼生氣。”看着月澈氣呼呼的忙來忙去,最光陰始終不理解為什麼要揍他,“她是覺得我不打女人所以才這麼肆意妄為嗎?”

“阿澈回月神殿,我出門完成城主交給我的任務,就這麼幾日不在,你看看這裡都被你糟蹋成什麼樣了...”绮羅生捂着臉也是沒眼看。

“我隻是不喜歡做家務。”

“那你活該被揍。”

家裡到處都亂糟糟的,不怪月澈要生氣。

“绮羅生,為什麼你都站在阿澈那邊!”

“因為家務是阿澈說了算。你不做,那就隻有聽她的啊。”

最光陰的四條眉毛都能擰出花來。

小蜜桃:這個家沒你說話的份,乖乖聽話就是啦。

兩個人一條狗各挨了一記棍子。

“都站着幹嘛!還不來幫忙!這個家是隻有我一個人住嗎!不想住就給我滾蛋!”

行吧,總不能被趕出去無家可歸啊。

【關于誤會2】

到底是月無缺的最更毒,還是意琦行的嘴更傲?

這是步香塵的八卦周刊新選題。

作為采訪的重點對象,懷羲被步香塵坑怕了,這次的回答明顯謹慎許多。

“月無缺說的是實話,但是不中聽;意琦行說的話不中聽,但是你拿他沒辦法。”

“哦?”

步香塵用扇子略帶挑逗的擡起懷羲的下巴,“沒想到王姬居然沒有維護劍宿。”

“我确實拿他沒辦法。”

“他在家竟然不是聽你的嗎?”步香塵略帶驚訝的以扇捂面,“還以為王姬貌美如花,大劍宿總會憐香惜玉一些。”

“意琦行不是注重外貌的人。”

步香塵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便滿意的離開了碧波天。

“呃...”月澈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在周刊與懷羲的臉之間不停遊蕩,“意琦行他瞎了?”

絕代劍宿與琅琊王姬感情生變!劍宿不懂惜花,竟與美人相看兩相厭!

懷羲的臉黑了半截:呵...她就不該對步香塵有什麼妄想,再正常的事都能寫的不正常。

“哼,步香塵此番倒是寫對了一句話:琅琊王姬此等妙人,當真是眼瞎才看上了意琦行。”月無缺吞吐了一口水煙,“此前玉人見到王姬就曾感慨:好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可忍意琦行那個臭脾氣之人,脾氣甚好。”

“無稽之談。”意琦行表示不屑,但又很在意裡面的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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