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周圍圍了不少人,泰陽出聲道:“這人搶了同志的包,我們找他問問情況。”
一聽說是小偷啊,看熱鬧的個個鄙夷的看向黃明。
黃明風評受害,他最近沒有啊!
将人拿到局裡,經過多番詢問才發現他真沒有作案動機和時間。
他這幾月都在城南那閑逛,有人證。
衆人陷入僵局之中。
欣喜不已的衆人,再次被波了冷水。
這黃明确實沒這膽子,他就是個待業青年,初中畢業後便跟着道上人混,偷雞摸狗沒少做,倒是問出不少偷東西的事。
陸俊華看了又看那畫,真的有人長得很像?
忽的腦子裡閃過什麼,走到審訊室。
将畫擺在他面前,指着其中一幅問他,這不是他是誰?
黃明看了看畫,對那上面八分像的自己震驚不已。
接着看看一臉正義的警官。
他,他也不知道!
“給你個将功贖罪的機會,你有沒有見過誰和你像的?”
黃明搖頭,就見這公安臉色一沉。
他搖到一半猛地一頓!
有些結巴道:“我,我知道了,我表哥表哥和我長得很像的!”
“你表哥?”
一般相似成這樣的兩人,多半有血緣。
審訊室衆人一喜,但衆人不敢表露。
得再問問清楚,見到人才知道。
“對對,他從小在我們家,高中工作後才搬出去的,每次我們出去他們都說是對雙胞胎,你們去問問他就知道了。”
見他如此肯定,他們問清姓名地址。
迅速出警!
可等到他住的地方,卻沒人開門。
覺察不對,翻牆進去,裡面竟有不少作案工具。
尼龍繩、帶血衣物都随意擺着。
但人不見了。
這幾乎就是一個現場,有腦子的警員都明白。
“頭,這小子是跑了?”楊可高興極了,他們這是破案了啊。
陸俊華讓他們叫人,得把物證拿出來才成。
自己和陳偉記錄現場,少了男性衣物,看四周沒有打鬥痕迹,像是畏罪潛逃。
二人又在東屋的牆上發現劃痕,大抵是曾經受害者抓的!
視線回到此刻。
聽完的钰佳佳滿是星星眼的看着他。
她第一次知道,有人如此堅信你,為此打破幾個不可能,直到發現真相。
她很想抱着他大笑,又想說自己是湊巧的。
忍了忍,正色道:“你就這麼信任我啊?”
“嗯!”
陸俊華輕飄飄一個字。
不知這讓她感到無限力量,更讓她笑容明媚!
她說想去看看那人,陸俊華帶她遠遠看了眼。
她心中得意,嘴上卻道。
“往後也别這麼傻,大熱天出去跑着,要是不行就先停下來歇歇。”
陸俊華一句句聽着,二人氣氛正濃。
陳偉大老遠跑來,說夏隊他們帶回來具男屍!
陸俊華立刻變臉,轉身交代她先回家休息,便快步走了。
钰佳佳出來一天一夜,衣服都是昨日的。
摸索着拿回小包,路過一間未關攏的房門,她好奇的瞥了眼。
瞬間就與一具躺着的男屍對視!
她忙往四周打量,才發現有行小字“法醫室,慎入!”
她先是一驚,後有些眼熟。
眼熟?
她伸長脖子,掃向他的臉門。
那屍體腐爛程度不低,但五官依稀可以辨認。
她想起陸俊華說的,心中不停打鼓。
不會吧,不會吧?
剛在心頭猜測,身後有人開口。
“你是誰啊,站在這做什麼?”
钰佳佳猛然回頭,見是個裝備齊全的中年男人。
她忙側了側身,“我我是前頭幫忙的,路過!”
中年男人往裡瞧了眼,看她年紀不大,誰也沒膽在警局偷摸。便讓她趕緊走,這地方不是她能來的。
钰佳佳應下,滿是複雜地回家。
路過一處公園時,她下意識往裡晃悠。
等出來後,手裡荷葉包着一大捧東西。
回到家,她将12号畫重新複刻出來。
不久,通過幾個重要骨點,慢慢消減面容。
畫出一幅頭骨圖,立在一旁。
因為見過黃明,她的準頭更高。
當晚,她便又開始搗鼓。
用撿來的稻草、公園的黃泥以及一些樹杈,開始了手工課。
......
警局内前頭還沒結案,很多細節都沒解釋清楚,就又被這具男屍打斷了。
經過幾小時檢查,确定死者死亡時間不超過48小時,但由于近日溫度較高,又是在垃圾場發現的。
屍體腐爛嚴重,緻命傷是腦後的重擊。
按照力道和程度看,兇手把人砸暈,重拳出擊,直至死亡!
法醫走後,剩下的便是他們的事。
一隊聽說他們已經找到受害人衣物,隻是沒把人抓住,不免嘴上開始叨叨。
倒是副局長出來表揚二隊。
說他們出警迅速,辦案快。
又讓他們馬上發布通緝,全城搜查。
這些陸隊已經做了,倒是他也好奇起這個案子來。
夏七斤憋了口氣,想不到人家快他一步。
這手要伸進來,他又不能直接拒絕。
陸俊華見狀,倒是門清。
想想這半個多月,幹脆讓手底下人都回家休息幾天。
楊可幾個很是高興,二隊瞬間消失在辦公室裡。
老警員羨慕得很,但也不敢觸夏隊眉頭。
... ...
陸俊華回去天都黑了。
沒收攤的隻有鹵味,他跑去買了些,準備吃個宵夜。
也不知道他媳婦在幹嘛,睡了沒有?
想着他步子更快,疾跑起了。
到家,拿鑰匙開門。
他先喘了幾口,平穩呼吸跨步進去。
屋裡燈火通明,不遠處她忙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