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俊華睡得很足,精神好!
就這麼炯炯有神地盯着她看。
她又想起清早醒來的那副場面。
“我,我真的餓。”她還伸手,摸肚子。
可二人距離很近,她這半蹭不蹭的動靜,直接讓他精神了。
钰佳佳就覺得小腹一頂。
瞬間臉色爆紅!
“我,我去外面等你。”
陸俊華窘迫的掃了眼下半身,就見人已經沖去了。
等他再次清爽,是在沖了半小時涼後。
二人都餓,幹脆拿上錢票。
她吃到想吃的紅燒魚,足足兩碗米飯。
午後氣溫不低,小夫妻便準備回家去。
她問起他是不是該去局裡,他說能休息兩天。
二人買了些水果糕點,陸俊華也知道他媳婦不會做飯。
便說餓了就墊墊,吃飯就去外面吃。
“那我不會做飯怎麼辦啊?”
她故作為難地看着他。
“沒事,我也不會做,有錢有票餓不着就行!”
“噗呲!”
到家,她讓他等等,自己把藏好的泥像搬出來。
讓他睜眼時才能動,陸俊華答應了。
“好了,你再看看這像誰啊?”
早在她還原後,她便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陸俊華眼前浮腫的泥像,他媳婦又讓他猜;又想起昨日那事,他腦子一熱。
“這,這是那個死者!!!”
死者是他們通緝的人!
钰佳佳點了點頭,“照我觀察是的,但我沒證據!”
模拟畫像隻能作為破案的參考意見,在華國是沒有任何法律依據的,這是現代都沒法改變的事實。
所以她也隻是起個輔導作用。
“我知道了,媳婦我怕要失言,我得立刻回去。”
钰佳佳點頭,“去吧,早日破案,我等你回來!”
陸俊華見他媳婦先是傾囊相助又毫無怨言,對她的愛意更濃烈了幾分。
“我答應你一結束就回來,還有這個也借我用用。”
“那本來就是給你的,别暴曬免得裂開!”
他忙點頭用油紙包着,走出門時又折回來狠狠親了親她。
“等我回來!”
钰佳佳臉頰又爬上熱意。
等他急沖沖去找了法醫老陳,說了心中猜測。
老陳也是頭皮發麻。
要是兇手是死者,那他們找個什麼勁。
這逮捕令就是個笑話。
“你怎麼确定的,我都還沒檢查完,有證據嗎?”
一隊不少人也在觀望。
聽到那話也是一激靈啊。
“什麼,你說死者是上一綁架案兇手?”老夏熬了半宿,這回眼底烏青,可犀利的眼神卻一點不弱。
“是不是找人問過就知道啊。”
“那臉都那樣了,怎麼問啊。”
“不行就問問誰知道黃明啊,他們不是住在一起嗎,身上有沒有傷疤之類的。”
是了,這人一說大夥立刻眼前一亮。
衆人分散開,立刻組織行動。
而他手中那泥像,卻被陳法醫帶走。
說得看看試試摸骨看相!
辦公間的局長副局長聽聞他找到線索,忙叫他問話。
如今二隊休假,他隻得去報告。
将猜測一一說了,兩位領導的吃驚不小。
待仔細問過,才知道是他媳婦弄得。
“你媳婦怎麼知道的?”
陸俊華說不清楚,眼下重點是死者如果也是兇手,那殺死他的人是誰啊?
線速再次中斷!
就在這時,陳法醫帶來了個好消息。
說發現死者後腦,有一塊皮肉上有字。
“民x機x”
“這是什麼?”
局内唯幾人嘀咕道。
還是副局長開口,“這是不是民防機械廠啊?”
“啊,有可能是,我們之前隻知道他居住的地方,但卻沒有工作,如果是臨時工呢?”
“快,帶人去找。”
陸俊華随即找了楊可等人,一路趕去機械廠。
問他們有沒有楊春生這個人。
機械廠主任都慌死了,不敢怠慢公安同志,忙找了下面幾個小隊組長,讓他們回話。
其中第七小隊組長說是,是他們組的。
稍後的老夏也帶人來了。
案件摸到了頭,一隊二隊都不對立。
随後兩隊分組,一隊調查他與廠子裡是否結仇,另一對則去他常去的暗場酒館。
廠裡不少人都說他風評不好,人品也一般。
來這麼一陣,就和好幾個女工勾搭。
平日好酒,喜歡女人,怎麼亂怎麼來。
兩隊問清了不少,便準備先回去。
晚上吃了飯,将消息共享。
夏頭問了那相好,說楊春生已經好久沒去,暫時也沒發現情殺的可能。
他們問過女工們,見她們雖然窘迫卻沒憤恨之意,那就不是情殺!
不是情殺,臨時工也沒錢,那最大可能就是仇殺!
偵查便将重點放在他平日關系中與誰結怨。
看來還得去廠子裡問問,還有那周圍鄰居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