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蠢貨,直接暴露,本來沒什麼事啊!
“哼,知道就行,我們既然已經找上門了,就好好想想該怎麼認錯交代?”泰陽趁機攻心。
将人帶走,楊可忙給他豎大拇指。
這家夥心真黑!
被拷起來的徐浩臉色發白,頭上開始冒汗。
但他強撐開口,“你你們憑什麼抓我,我沒犯事啊!知不知道我家裡有人的,你們想想後果。”
“這裡是警局,不是你家!”陳偉虎着臉拍桌,吓得他忙顫悠了幾下。
正中間的陸俊華見他快撐不住,準備再給他一擊。
“你還不說,那想不想知道楊春生是怎麼死的?”
“死,死了跟我有什麼關系!”他結結巴巴,很想否認,但腦子閃過的那人的臉,後脊背都冷了。
好像這裡才是最安全的。
“不不會的,他死了跟我沒關系,我沒殺人,你們抓我幹什麼?”他想說對啊,情緒又要激動!
陸俊華冷笑一聲,“沒關系,楊春生緻命傷在後腦,殺他的肯定恨死他了,把他小半個腦袋都砸爛了,啧啧啧你要是再不說我們就隻要先放你回家。安不安全的就看你的運氣了?”
徐浩因為他,已經失眠了一夜。
再聽到此話,虛汗更是冒個不停。
“不是不是,你們公安得保護我們的,你們不能這樣,我要去告你們。”
“公安保護的是好同志,你是嗎?”陳偉怒喝!
“我,我交代,我交代還不行嗎?”
隻聽他嘶吼道!
成了!
眼見話說出來,好似也不難了。
他便将夥同幾人,尤其是楊春生欺負廠裡另一個男工人的事情說了。
随後又說當時自己隻是年紀小,他又長的那麼惹眼,年輕氣盛之際就得了手。
要不是楊可拉着,陳偉都像打他幾圈。“畜生,把事情一五一十說個明白!”
事情發生在四年前,徐浩作為關系戶,分得了個小組長。
他那隊裡幾乎都是一米八的漢子,除了一個身材清秀、面帶書生氣的男生。
那人叫楊樹,高中沒讀完,便來了廠裡上班。
開始他沒起心思,流水線的工作漸漸有些無聊,這時有人提出找他麻煩。
第一個人推搡,便有了第二個拳頭。
楊樹反抗不已,被他們打得鼻青臉腫。
徐浩看他蔫不吭聲,沒解氣反而來了脾氣。
自己動手,小組排擠、毆打、欺辱、謾罵,直到一天夜裡下班後,他又被衆人推倒在地。又不知是誰,說了句這小子睡起來和女人也差不多吧?
也不知那個筋勾起了他的色心,那天晚上便被按着欺負了!
當夜過後,楊樹請了半個月假。
徐浩幾個吓的不輕,生怕他報警,可陸續的平靜又讓他們覺得沒事。
果然,半月後他又回來上班。
隻是比之前更憔悴,消瘦!
因為有了徐浩的事,小組的男人越發動作不停,楊樹深受其害,反抗的後果就是更為激烈的報複。
他們将他當成了“發洩!”
聽到這時的陸俊華已經捏緊了拳。
壓着怒氣道:“後來呢,你們把他排擠走了?”
徐浩看着三人恨不得活刮了他的眼神,心虛道:“不是我們,是他自己辭職不幹的。”
“之後,之後我們就再也沒見過,我真知道這麼多,真的?”
看着他懇求的解釋,三人沒心軟,這就是披着人皮的畜生啊!
“他的資料廠裡怎麼沒有!”
徐浩心虛道:“我,我讓我舅給銷毀了!”
“呸,你這個渣渣!”
将人帶出去,隔壁屋也問完了。
衆人得到的消息一緻,徐浩楊春生曾經夥同一衆,将廠區男工侵犯,男工深受其辱,随後消失。
這樣看,這位楊樹嫌疑不小啊。
門外的一隊也回來了。
夏七斤帶來了個消息,楊春生住的房子是四年前開始租的。
盡管有好幾年,但鄰居們都說他人不行。
每次喝得爛醉,街上碰到小姑娘也嘻嘻哈哈。
很少有和他說幾句的,隔壁兩家的情況也不同!
一家沒人住,一家出差老鎖着門。
兩隊将線索一對,眼下重點便是這個叫楊樹的。
他們也沒想着事情會是這樣,那這不活生生的報複嗎?
“要我說就是活該!”
“去去,你是個警察,别忘了自己肩上的責任。”
警員點頭,心裡還是覺得活該!
如今确認這楊樹的位置才最重要,單獨找是找不到的,不過想起徐浩說的話。
衆人将五年前各校高中生名單要了來。
算上清秀、未完成學業等找到了他。
發現,他竟和楊春生來自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