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西川已久的案件總算告破。
在陸俊華帶他到了警局,外面已被記者圍的死死!
虧得他眼疾手快,将人帶起後門。
從後院菜地進去,警局衆人立刻發現二人。
陸俊華道:“這是楊樹!”
随後交給泰陽,需要他來補全案件細節。
“外面怎麼回事?”
說起這個,他們都覺得怕了。
趕不能趕,罵不能罵,就見陳偉撓頭苦笑。
“頭,我們也沒折,算了我去看看那楊樹!”
“對了,頭您這是從哪找到他的?”
“什麼,陸俊華你剛才跑哪去了,這麼亂的攤子交給我們?”夏七斤大步朝裡面走來。
就見這個人處于暴躁邊緣。
衣服上被拉扯得皺巴的很!
此刻,看他一臉雲天風氣可不生氣。
“夏隊,您這是?”
“别打岔,我和你說呢。”
陸俊華冷臉,“哦,我提前去把受害人找出來,免得他也出事。”
“受害人,楊樹?”
“他不是殺死楊春生的兇手嗎?”
“對啊,頭您可别...”
後面話都沒出口,就被他的眼神打斷。
楊可猛地回過神來,“陸隊怎麼可能犯這種錯誤。”
“楊樹是個左撇子!”說完這句,邁步朝門外去了。
如今,他也隻能做該做的。
其中之一,就是攔住外面的人。
娘的,要是害他不能準時下班,他非得發火。
這麼想,外面喊叫的記者同志,就見又有人來了。
“來了,同志你們不能攔下我們,我們可以進去采訪的,你叫什麼,趕緊讓我們進去。”
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高傲道。
旁邊不少,見是個年輕男人。
雖說氣勢不減,但看年紀怕也不是什麼領導,嘴上說的話便沒那麼收斂。
“就是,你們副局長呢,知道我是那個報社的嗎,我們今日可報道了那封信,市報社的同志來了遭受你們幾個小時的攔截,這樣不利于我們工作!”
眼看衆人一字一句把他架在火上。
旁邊維持秩序的幾個警員也傻了。
他們是看着陸俊華傻的。
同時也帶了些看熱鬧,想看看這位怎麼着?
“市報社的,就是你無辜将案件細節曝光,造成全市人民陷入輿論恐慌,要是因為你一人使得兇手逃竄,或者模仿殺人,你知道你會怎麼嘛?”
“你,你說什麼?”
在場都是靠筆過活,往日寫得如何誇張,到了自己這裡,都會害怕。
還是被公安在警察局門口吓唬,這種刺激雙重疊加!
“别,别吓唬我啊,你誰啊,我我是按照人家要求公布的。”
“哼,按照要求,你們呢也是要照要求來警局門口鬧事,信不信我一個妨礙公務把你們全部抓緊去。”
聽他說抓人,這些人倒是後悔。
不能啊,沒一手消息就罷了,要是還去警局逛了一圈那工作都得沒。
“不,不公安同志,我們就是想知道這案子辦得怎麼樣,咱們都是好同志,您要是不說那就算了。”
“對,對我們不問。”
當了公安,少不了和這旁人接觸。知道他們說什麼,聽過就罷了。
“各位采訪也不是不可以,起碼等等吧。”
“是是,我們等。”
“公安同志,我是東川報社的,這是我們報社電話您要是有時間可以招呼我。”
“這是我們報社電話。”
警員們看的一驚,這陸隊出手就是厲害!
“行了,我知道了,你們回吧!”
将人唬住,轉頭就往後走。
随着認罪書的蓋章,楊樹的前半城人生落下帷幕。
不少幹警無奈又惋惜,但資料與人都得上交。
也就是同級的市西川法院,怎麼判還得他們說了算。
不過因為法醫鑒定左右的事,死刑可免,活罪難逃!
第三日,以市公安局局長支持召開了一個公布會。
會上大半記者同志,以及各轄區的派出所代表。
少一半得信民衆,陸俊華坐在座位處。
看着局長将安靜一一陳述,在場問詢的衆人皆是臉色複雜。
積壓的怒火熄滅,又被那死者點燃。
紛紛說他活該死了,這種人活着幹嘛?
記者同志奮筆疾書,恨不得現在就回去報道。
也就是這天,下午橫空出現幾份報紙。
【震驚,受害人脅迫拐賣,終成惡果!】
【七号全員惡人,釀成三死兩瘋慘劇!】
【雙案起破,警局新風四面吹!】
钰佳佳得到消息時,正和陸母在外面閑逛。
陸瑤瑤和她們逛了一會兒,就去值班了。
钰佳佳跟她逛了供銷社,走到半路見不少人讨論案情的事。
她想着去買一份,陸母點頭應下。
這婆媳倆,第一次默契地看着報紙。
钰佳佳各買了一份,手中拿的正是誇贊警局兵貴神速,破案之快的事。
其中不乏一些誇耀,但她還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