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裡的吵鬧幾人無從得知,因為線索不多的九人現在也摸不透系統說的任務是什麼?村長又有什麼不對?
但他們可以肯定的是這個村子裡的人有些是因為不明原因變老的比如系統說的村長,而這個原因在村長房間裡可能有線索,還有那有着不知名殘渣的花盆。
他們想着要不要現在先去其他的地方看看,萬一觸發其他任務或線索也不是不可以,畢竟任務隻有七天時間現在已經過去半天了,然而天空不給他們機會。
午後的天空像被紅色大球籠罩般紅豔,陰冷的風陣陣地吹打在衆人臉上很涼,還有絲被雨水觸碰的濕潤感,看來是要下雨了,衆人不由的想。
不一會兒,如衆人所想淅瀝瀝的雨一下就打了下來,路上的原住民們紛紛慌亂的打起傘,從遠處望去整條街上的人像極了叢林裡會行走的蘑菇,還是五顔六色的蘑菇。街上全是打着傘的人,像是必備品一般人手一把。
除了他們這些剛進村的沒有傘。沒想過這裡的居民會每人一把,而沒有傘的他們特别顯眼,他們被所有原住民用怪異的眼神望着那漆黑的瞳孔裡是可怕還有……可悲。
而早在感到雨絲時林緻就提醒衆人進了花園可以避雨的小亭,才得以避免。
這落座在池塘中的古風小亭子是他聽居民提起的,說是這裡的蓮花很漂亮,蓮蓬也很甜,池邊的柳樹也生得極好細長的柳條垂落于水面上。
一條連接着兩岸彎曲的橋,那紅瓦木構建的方亭落座在曲橋的中心,四棵粗大的紅柱支撐着房頂厚重的瓦磚。
池中布滿了亭亭玉立的蓮花中間是細小的黃色花心,也就是蓮蓬但要花瓣掉落後才會開始變成成熟的碧綠色蓮子,它的作用除了吃還可以健脾止瀉。
旁邊是碗狀的蓮葉也是同樣挺立的站在池中,豆大的雨滴打在瓦磚上、蓮葉上都噼裡啪啦地響個不停,同時蓮葉也被打得左右晃了晃碧綠色的腦袋。
池塘的水面接觸雨水的拍打型成一圈圈好看的花紋,給平靜的湖面添加了趣味。
許向安聽着淅淅瀝瀝的雨聲想起起初下雨時原居民打着傘投向他們雙手空空如也沒有傘時的目光,忍不住猜想是不是又是一個隐藏的問題?可是系統沒有提示,許向安也隻得一個人先默默的想,思考後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給其餘八人聽。
“向安說的沒錯,居民們看我們的眼神不對,像是看什麼似的。”具體的許向甯描述不出來,是喬殊點了出來。
“恐懼、害怕、好奇、幸災樂禍,就像是……”喬殊琢磨了一下用句接着道,“看一群不怕死的人,好奇又害怕但都見死不救。”
是的,見死不救,雨來得突然,而知道這些的原居民基本是人手一把傘,隻有他們這些外來者沒有第一時間拿出備用傘。
街道上早早撐起傘的和擺攤的人們見雨劈頭蓋臉的砸在沒有傘的人身上,沒有一個說是一起躲躲或者提醒避雨,隻是靜靜的看着他們被雨水打濕随後撐傘離開,眼神、态度很是冷漠。
“雨有什麼問題?”夏予揚問。
雨有沒有問題現在也不好确定,早早坐下的季少一辯解道,“萬一他們是單純不喜歡淋雨?或者是村裡的習俗什麼的?”
但如果是習俗的話對他們不太友好,因為這樣一來外來着的身份就很好猜。
“而且整個村子一天了沒有見過哪怕一個小孩和年輕人。”江恪說完陷入沉思,這背後的秘密看來可不小。看似年老的人力氣卻如此的大,街道也都是年過五旬的中年人和年老人。
現在他們的情況不好詢問,會暴露外來者身份,系統明确說過:這是一個古老的小鎮,他們是外來者而古鎮的人們讨厭外來者。
“你們還記得剛進來是系統說的話嗎?”林緻想到什麼微微皺起眉,一向溫和的臉上難得顯現出煩悶。
“什麼?”
林緻邊想邊說,模仿着第一次聽見的系統聲音,空曠蠱惑還帶着害怕的小聲,“噓——不要說話,有人在聽。”
“有“人”會聽到?”顧子堯懷疑,不信鬼神的他進到這已經懷疑科學了。
柏聞嗤笑道,“人?不見得。”
“……”所以沒人在乎他的死活了是嗎?
不知道是心裡作用還是什麼江恪感覺真的有“人”在看着他們這邊,恍惚間他還聽到雨聲中還伴随着少女稀疏的笑聲。
但江恪發現其餘人對此毫無反應,像是故意隻讓他一人察覺,得知這一可能的江恪眼神暗了暗,不知是害怕還是什麼。
雨絲被風吹進小亭冰涼的觸感劃過臉頰,留下雨水蹭過的痕迹,柏聞回頭眺望着,那雙漂亮的琥珀色眸子平靜的看着雨水拍打出一個個圈紋的湖面。
湖面上是被雨水擾亂了甯靜,隻是湖水下方……會是一如往常的甯靜還是什麼未知的東西搗亂後的甯亂?
這就不得而知了。
整個村子都透露着詭異,現在有了林緻的提醒,說話也要注意了。
許向安覺得“有人在聽”也不一定指的不是人,也可能是身邊人。
“也有可能是偷聽,同為參賽者偷聽信息也不無可能。當然也不排除牛鬼蛇神這些非人行為的有“人”在聽。”
“廢話文學嗎小孩?”江恪聽完已經安慰好自己了可能是人為的,結果許向安又來一個不排除非人行為……而剛才他聽到雨聲混雜笑聲的詭異聲音一直到現在還在腦海裡刺激着他。
“江恪哥是害怕了嗎?”許向甯疑惑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