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直播間的進度也不好]
[有一個直播間進度快,是個頭發很長的男生]
“不是,那女孩比她矮點,是長發。”
之前夏予揚想沖出去幫忙是他攔住的,所以喬殊很清楚的觀察到了女孩的樣貌。
在又一次檢查完後還是毫無所獲,“它”沒留下任何線索,顧子堯沒什麼表情的臉上在一次查無所獲後終于還是浮現出了懷疑的神色,原本舒展的眉毛皺起,微薄的嘴唇緊抿。
*
“幺哥,你确定見到他們過來了?”黃毛問。
“看到他們過來了啊。”個子很高濃眉大眼的肌肉男摸了摸自己後腦勺也有點懷疑了。
幾人看着面前荒無人煙的山不像有人來的樣子。他們本來是想來打探消息的結果誰知人沒了,幾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該怎麼走下一步。
不遠處樹叢裡蹲着的人偷聽着他們的對話,知道了對方的想法,至于是敵是友還需要看看才行。
顧子堯四人在幾分鐘前就收拾好了準備下山找其餘五人,誤打誤撞半路聽到動靜躲了起來。真有其他玩家想找線索,隻不過不是單純的找線索是想套取他們已知的線索。
他們不排斥提供線索前提是對方能提供同樣的線索作為交換,現在已知的線索太少導緻一個任務都未完成,要是對方也有線索雙方交換也不是不可以。
林緻提出了想法,三人也同意,但對方三個人雖然比自己人少但他們還有一個身強體壯的硬漢在……幾人沉默片刻覺得還是等找到柏聞他們再說吧。其實在看到帶頭的是個長得像□□的男人時季少一和喬殊一度懷疑對方是來打架的,把他們綁了然後不願交出線索就打到願意交出來那種。
用武力解決問題。
小院裡掌握線索的五人在最後的梳理一遍後從村長家撤退了前去約定的地點,同樣撤退的顧子堯幾人也在趕往。
幾人趕路時那種監視的感覺又來了,柏聞停下腳步朝着直覺的地方看了過去,什麼也沒有……他轉回目光時眼裡閃過一絲嫌惡,挺惡心人的,躲在背後偷窺的老鼠。
“怎麼?”江恪留意到柏聞的動作跟着停下看着早已轉回目光的人問。
柏聞搖搖頭,“沒什麼,接着趕路。”
話閉柏聞從江恪身邊離開接着趕路,後人看着自家隊長從身邊走過的樣子有點懷疑但也沒多問什麼跟上腳步走在柏聞身邊,前面的三小孩在前面等着他們見跟上來後才轉身繼續向前走。
他們離約定地點不遠,五人到時另外四人才走到山腳。
安靜了半天的夏予揚忍不住問,“小喬哥隊長他們幾個什麼時候回來啊?”
“他們應該是上山了,要花不少時間。”江恪記得村民們說埋在了山後,後面的山還挺多的這時間不可能少。
旁邊的許向甯還想着看過的殘渣,符紙還有像燒過的肉類東西……究竟是什麼,為什麼要燒?那植物的位置又有什麼意思?
許向安在想符紙的字,很像兩個字“安定”可是安定符不是給亡魂用?用于安撫暴躁的鬼魂。這裡是有鬼才需要這樣做嗎?想着許向安偷偷觀察了下四周,目前詭異的就隻有早上發現的不知道什麼殺害的死體,和之前江恪哥提到過的鬼打牆。
“小兄弟,又見面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幾人,是之前的大伯。
“陳伯怎麼來了?”因為陳伯幫過自己夏予揚很是熱情的打招呼,其他幾人也規規矩矩的喊了“陳伯好”。
“瞎逛逛,你們要幹嘛啊?”陳伯目光不動聲色的掃過五人笑呵呵的問。
“在等人陳伯。”回應他的不是夏予揚而是柏聞,他有點好奇什麼樣的瞎逛逛可以逛到離自己家很遠的靠上山的小路上來?
“陳伯知道早上發生了什麼嗎?他們說好像是死人了死法慘烈血糊糊的不知道男女。”柏聞面不改色的問像個讨教的孩子,隻是這話有真有假,反正按照傳話的規律就是每個人傳出來的都不一樣。
“?柏聞前……”
江恪阻止夏予揚,對其搖頭做口型:不要說話。
“是個女生,血糊糊到沒有,就是年紀輕輕就沒了也不知道她家裡人怎麼想。”陳伯直視着柏聞的眼睛說,柏聞能感受到他眼睛裡的惋惜是認真的,除非是……“隻是這方面還是不要深入了解的好,你們說呢?”
他沒有用你而是你們,柏聞看着氣質突然變了的陳伯,不知如何判斷。隻知這不是個簡簡單單的村民。
“是,畢竟我們之間也沒有關系。”柏聞應着。
“嗯,你們的朋友來了你們應該有很多要說的吧,就不打擾你們了先走了。”陳伯說完轉身就走,像是專門來提醒他們一樣,遠去的人還邊走邊唱歌。
“天青青野茫茫,小草聽話大樹沙沙,天上小鳥能看路……”
一座大院裡着裝怪異的男人坐在位置上沒有表情的把玩着面前的紅花同時聽着屋外所有的動靜,紅花邊上放着一個盒子裡的東西一直“怦”“怦”的有序跳動。那午夜的血在流動,嬰兒吵鬧的哭聲還是很大,看來他又不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