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屋裡季少一他們就迎面遇上了詭異的老奶奶,她關着門窗坐在沙發上感知動靜才緩緩轉過頭盯着他們,咧開嘴笑着慢悠悠說,“你們回來了?”
這一場面讓三人感覺恐怖,這是剛出虎穴又入蛇窩啊。
“奶奶,您在幹什麼?”許向安說着向房間那邊慢慢靠近,隻是一股灼烈的視線一直看着他。
老奶奶的視線一直看着他們,不準确來說是看着雙胞胎,那和年邁者十分不搭配的眼珠像捕食者盯着獵物的眼神一直看着他們。
“在等人……人啊。”她期待又害怕的念叨着。
“那奶奶我們先去休息了。”季少一像是看不到她的不對說,說完不等回應帶着兩小隻直接回屋了。
喬殊在夏予揚的連環叩下說了在上山的一切,下山還差點被後面跟着他們的人撞見也是幸好躲過了。
夏予揚聽着恐怖又驚險的全過程突然感覺褲子裡的通訊器振動了下,和喬殊交換了眼神一起觀看是柏聞他說——
「今晚先靜觀其變,看看晚上會不會出事。」
如果她是淋雨後晚上沒及時回去,那她的死就占了已知的晚上不能出去,同時的也也占了村民“不願”的淋雨。
可有些淋雨的進屋後卻又沒事那死亡條件有——
1.夜晚外出才是死亡條件。
那麼淋雨或不淋雨隻是誘導玩家在思考後覺得不淋雨就不會出事的這一認知,用以引導他們出門。
2.又或者淋雨才是死亡條件。
不讓晚上外出隻是迷惑人的覺得外面有它才會死。
3.又或者兩個都是。
「柏聞:還有那個陳伯,直覺告訴我他不簡單,知道監視的事算是他提醒的,不隻是‘聽’還有‘看’。隻是不知他是友是敵。」
被監視柏聞其實一直有感覺,而且剛進來廣播也有說過‘噓——不要說話,有人在聽’,隻是系統隻提示了‘聽’,卻沒提‘看’。而他的提示隻是更好的證明那若有若無的惡心視線是真的,那東西就在無時無刻看着他們的一舉一動。
但就怕這是對方下放的誘餌,讓他們相信然後引進早已設下的圈套。
「柏聞:向安先說說村長的事。」
「許向安:是這樣的,今天和許向甯夏予揚在後院發現了燒焦的是符紙和……不知名的肉」
「而且他植物擺放的位置有奇怪,那符是‘安定符’用于安撫暴躁的鬼魂,隻是不知道為什麼符紙要和肉一起燒,然後又倒在花盆裡」
「江恪:之前說的那個吊墜是活的,像心跳還會長大。符紙也就是向安說的‘安定符’是村長畫的,按柏聞的猜想應該是用血畫的」
「夏予揚:而且有一盆花被打理得很好和其他的不一樣」
「許向甯:那盆應該比較重要,在中間位置,還沒有什麼殘渣」
肉是什麼肉?
倒花盆又是什麼原因?
又為什麼會用到‘安定符’?
那個擺位又有什麼用意?
吊墜到底是什麼東西?
為什麼符紙會用血去畫?
照顧得很好的花和其他花有什麼區别?
為什麼要監視?
一系列的線索等他們去找。
「顧子堯:之前在山上有玩家跟蹤我們,不知道原因,接下來多注意防範」
顧子堯突然提到那幾個,認喬殊想到了幾個可能。
「喬殊:他們的想法無非那幾種,1找我們談條件要線索,2逼我們交出線索,3殺死或合作。個人覺得是2」
「林緻:其是玩家一起找線索也不是不可以」
「季少一:我們是好人不一定對方就是」
林緻的想法太簡單,季少一的想法又太絕對。
林緻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在一些事上都是以很溫柔的想法去看待,當然這是未傷害到他在意的人的時候。
但季少一不一樣,他經曆過,一瓶礦泉水結束了一個人的舞台,讓他恐懼别人的水,讓他在真正了解下不會對第一次見面的人有太多好感。
誰知道對方是真心還是假意?
是認真還是欺騙?
外面的雨停了,可未見亮。
[他們為什麼要說悄悄話?]
[一看就是沒經過這副本的,裡面有監視]
[對了他們到底說了什麼啊!想看]
[真是的,為什麼直播間不能湊近一點,什麼也看不到]
[但看樣子在聊線索吧]
[現在第二天了,他們主線任務還沒觸碰啊]
[一般副本支線和主線挂鈎的,但他們進度還是慢]
[這裡全是新人正常]
[npc也才探索了一個而且這npc的線束也沒找全,進度可危啊一共隻有七天還剩五天]
[隻救多堅持堅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