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顧子堯說,「下面這幾天要分成四組行動。」
柏聞思考的結果和他不相上下,分開,一些找死因,一些找村長的原因,一些找其他支線。
茶館内,季少一最後進門,關上門後留心在門邊聽了會兒動靜,結果是隻有隔壁進出聲,九人選的是位置最偏的房間方便談話。
許向安之前在通訊器說過的線索是一大密點,現在就是要研究研究那燒的是什麼東西,“我偷偷帶了點出來,你們看看。”許向安把一小袋東西拿出來攤在桌上,打開幾股難言的氣味傳來,燒焦的、腐爛的……
氣味一出衆人紛紛捂着鼻子遠離那。
喬殊沒忍住問,“什麼東西那麼臭?”
夏予揚和許向安一起行動自然知道這是什麼隻是他記得之前不是這味啊?
許向甯也捂着鼻子還替許向安也捂着,他邊捂邊解釋道:“這就是向安說的燒焦的符和不知明肉。”
“這味兒真沖。”江恪吐槽,餘光瞥向柏聞這一看江恪心裡隻有一句話:不愧是隊長,怎麼樣也還是優雅。
柏聞在他左手邊距離那生化武器是第二近的,就這他也能表情管理良好,用白色小帕捂着鼻,向上是漂亮的眉眼微微皺着,眼鏡早不知道放哪去了露出那雙琥珀金的眼睛,裡面是明顯的嫌棄就算這樣他的一舉一動還是那麼的從容不迫。
另一邊的季少一就是另一個畫風,咻一下竄到了窗邊,那叫一個快,嘴裡還叫着:“這玩意可以當毒彈了。”
顧子堯和林緻也默默遠離了那,畢竟這味真不怎麼樣。
許向安也沒想到就放了會兒會這樣,抱歉道,“那……還研究嗎?”目光掃過每個人,每人臉色都不好看,最後目光停在柏聞那詢問,“隊長?”
“繼續吧。”柏聞知道早晚都要研究還不如就隻被毒害這一次。
許向安許向甯林緻三人靠近那東西,放久了風一吹那味道也散了不少,許向甯随便拿了個東西挑開那玩意兒,有土有灰有黃紙有焦塊。
“這有沒完全焦的肉。”在林緻的檢查下發現還有沒燒焦的肉塊,一半是紅的一半灰的,大小形狀和之前發現的焦塊差不多,那就說明這兩是同一個。
“灰?”顧子堯帶着懷疑的心情用送來的筷子背面夾起看了看,确認道,“是灰的。”
什麼情況下的肉會是灰的?這個問題出現在衆人面前。
“應該是符灰吧?不然還能是人肉?”江恪開玩笑道,結果迎來了所有人目光和安靜,他結巴了,“不,不會吧?”
那玩意兒是人肉?江恪僵着身體咽口水。
夏予揚是江恪同款動作,他抱着身邊人哆哆嗦嗦的手指着那灰撲撲的幾塊顫聲道,“這……不,不會認錯嗎?”
“揚揚……不怕,但确實是。”林緻一隻手被抱着隻能用另一隻手給他順毛,期間顧子堯把那東西拿遠了,就連許向安許向甯也沒想到那會是人肉,許向甯害怕的貼緊哥哥,許向安一邊安慰害怕的弟弟一邊覺得自己衣服髒了,因為截止到拿出來時那東西就在他口袋裡一直裝着,害怕都被這壓下了。
符紙、人肉、花盆、擺位……是為了什麼?
符紙是安定符但和人肉一起真的是安定嗎?
而且以血繪符非黑及陰。
所有有殘渣的植物都長得不好,隻有中間沒有殘渣的那個是好的,土下面又有什麼秘密?
哪來的人肉?小孩又去哪了?
一個明明年輕卻老了的人會怎樣?
會想變回來,不管用什麼都行。
線索在腦海裡交纏揭開,最後喬殊得出一個答案:“這是村長用來續命的東西,包括那個吊墜。”
隻有這樣才行得通,那方法又是誰教的?隻有村長這樣做嗎還是全村都這樣?
“明天起分開兩人一組行動,許向安許向甯季少一你們繼續查村長的原因,其他人去找村民套話,找其他支線。”柏聞看過面闆,還有五天,隻要三天内知道全部線索就能找出支線就能出去,他也有些疲倦了道,“切記安全。”
衆人:“好。”
……
天黑後的漆黑地下更是未見一絲光亮,隻能聽到幾聲老鼠叫,不遠處的木椅上鎖鍊囚這兩人,頭垂着奶油金的劉海遮住緊閉眼眉,人們無知無覺的熟睡着。
今夜裡的月亮并不明顯,四周很黑,窗外面是一片寂靜,喬殊無聊的躺在床上翻看着面闆有些什麼,翻來覆去就隻有商場、副本線索、進度……
最後在右上角看到了直播中三個字,他愣住了,現在也還在直播……那第一晚睡覺也……?
喬殊直接問了系統,得到答案是——
【睡覺會自動屏蔽,是有隐私保護措施的】
“那就行。”
喬殊一時不知道其他人知不知道這件事,索性直接發在群裡了,希望不會有人在直播期間丢臉。
其實他自己也忘了直播這回事,除了第一次打賞有各人系統提示外就沒提示了,他們也不怎麼用到金币,而且面闆那三個字真的好小是生怕有人看到?
進入這裡後喬殊沒了手機遊戲也養成了早睡的習慣,當然這個早睡指淩晨一點,玩了會兒的他現在也開始犯困了而一旁的夏予揚早已見周公去了。
把最後一絲光按滅喬殊也進入了夢鄉,直至天明。
今天是否是個平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