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那樣的嗎,他以後一定會出軌離開楊皓林嗎。
不敢想,難以接受,就算死纏爛打也得把明天過下去。
現在盤旋在他腦中是隻有讓楊皓林留下。
易感期的疼痛和占有欲作祟讓他克制不住精神力不斷吸取檀木香氣,一直呆在這兒。
溺死人的檀木香氣讓他難受,他死死抓住楊皓林的手腕,不容置疑得将對方往外拽。
一場走心的驚喜竟然迎來如此詭異的悲劇走向,實在不知道該哭該笑。
等到了地下車庫後,一路上許多人關是聞到空氣中的信息素都止不住得發抖,更沒有人擡頭觀看這場鬧劇。
周政屹順通無阻得将楊皓林塞進了副駕駛,順便鎖死了車門。
楊皓林揉着通紅的手腕,疼得龇牙咧嘴罵道:“你有毛病吧……”
易感期的暴躁已經占有欲讓他整個人瀕臨崩潰,依舊端正态度盯着楊皓林緊繃的側臉,主動拉過對方的手腕揉開那抹紅色,小心得道歉:“對不起。但是,楊皓林,你能不能不要說這樣的話了……”
“我說什麼了。”楊皓林覺得自己說得都是事實。
周政屹掰扯着手指一個個細數他說的話:“你不要我了,你隻想要錢,你覺得我一定會出軌。”
楊皓林紅着臉:“我說的是事實,你難道不知道命定之番的威力嗎?你應該比我清楚多了啊。”
譏諷的話語,飽含着不信任。
周政屹百口莫辯,沉默得握緊拳頭。
猩紅的眼睛閉上後瞬間睜開:“我和你保證不會,好嗎,我會管好我自己。我和你簽合同好不好,你不是想要錢嗎?我都給你好不好……”
楊皓林這才擡頭正視周政屹,“先冷靜冷靜吧,我先走了。”
說罷便要推門離開。
他的手牢牢鎖在那兒,使出再大的力道都推不開。
早在他被塞進車内的時候,周政屹便将車門鎖死。
他的面頰是呼吸不暢以及憋屈的紅,波瀾的眼眸擡起眼底藏着愠色,尖銳得仿佛耐性到達了極緻:“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誰都不樂意被抛棄,周政屹害怕楊皓林不要他。同樣,楊皓林不想将自己的真心放在這兒擔驚受怕,他已經過夠苦日子了。
再也不想重蹈覆轍。
早晚皆失的東西,早一天不要都是善待。
周政屹可憐的盯着他,泛紅的手指牢牢捏住楊皓林的胳膊,幾乎用盡了力氣。楊皓林疼得掙紮,周政屹便沖着一股子怒氣将他揉進懷中。
肩膀像被整個含入,根本不能動彈,從牙縫中艱難怨恨得吐出:“你到底在發什麼瘋?!你捏我非常疼……”
接着肩膀才如釋重負得被松開,楊皓林光潔纖長的脖頸裸露在外,腦袋往後仰,周政屹湊過去的腦袋伴随着對方愈發退後抗拒的樣子難得得真正發了脾氣。
呼吸間的氣流交雜着愈發頻繁,哐當一聲,玻璃窗戶上黑色的腦袋抵住,不容置疑。
下一秒,鋪天的吻細密得落在脖頸處,周政屹的手抵住他的嘴巴。
“對不起,别離開我,求求你了……也别生我的氣……”
楊皓林嗚嗚得喊出聲,手掌拷住他的面頰,他的淚水滾落。
周政屹的鼻息愈發靠近他薄弱的腺體,不久前被标記的印記還未消退,此刻尖銳的虎牙變埋藏在腺體處,犬牙摩擦着那塊軟肉,含在嘴裡面細細研磨,濕漉漉得再被一口咬下。
楊皓林不可置信得擡起頭,瀕死的快感讓他整個人猛烈想要掙脫,可是束縛着他的人并不想放過他。小腿打着顫,胡亂踢打着,周政屹對于身上細微的疼痛不在意。
這次的标記漫長而疼痛,程度蓋過每一次标記。
結束以後,周政屹的眼底才變得清明,他放開捂住楊皓林的手掌,手心上都是水,汗液夾雜着津液流得滿手都是。
楊皓林汗津津得躺倒在副駕駛上,情欲還未消退,眼底一片模糊。
空氣中的檀木味道逐漸消失掉,隻剩下鋪天蓋地附帶占有欲的信息素。
楊皓林大口喘息,捂着脖子彎下腰,猛烈咳嗽。
眼底始終都盛滿淚水。
周政屹伸手撫平楊皓林衣服上的褶皺,被一把推開,還不待楊皓林開口,周政屹帶有指令性得開口:“我不會讓你走的,你永遠都不能走。”
楊皓林内心提着一口氣,盡管再累,他依舊譏諷得開口:“你真的太搞笑了周政屹,我從來不欠你什麼,那我身上的傷口呢?!你打算拿什麼賠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