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各種本裡厮殺了一下午，到晚上卓琴打視頻過來的時候，才從不舍得退出遊戲。

“媽，爸爸心情好一些了嗎，你們這幾天在西藏逛得怎麼樣？”

卓琴轉了一下手機，餘文康出現在了鏡頭裡，“出來外面走走，感覺放下了，我和你媽來了這，和本地人一起去了寺廟，挂了經幡，聽了本地人的傳說，對生死有了一番新的理解。”

之後餘書又聽父母講了西藏的所見所聞，有點後悔沒有和父母一起去西藏，卓琴也像是看出了兒子的心思，就說等明年帶着餘書再來一趟西藏。

挂了電話之後，聽到門鈴響了，門外的宋連提着燒烤還有啤酒過來了。

“本來高考結束那天我就打算和你通宵來着，結果...”

“宋哥，今晚不醉不歸啊。”

宋連輕車熟路的在餘書家櫥櫃拿了兩個杯子，把燒烤打開，兩人各自開了一瓶啤酒。

“幹杯，不醉不歸。”

酒喝到一半，宋連看着餘書欲言又止，喝了一大口酒，吞下去之後還是開了口：“毛兒，你老實跟哥說，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情況，我看高考結束那天，我跟你打招呼，你理都沒理我，屁颠屁颠的就向五班的路淼走過去了。”

自己喜歡男生的事沒有瞞着宋連，而且宋連也知道自己有喜歡的人，問了好多會，餘書也一直沒說到底是誰，畢業典禮那天晚上，餘書本來約好了一起回家看書的，結果等到結束後，餘書的同桌說他早都走了。第二天一起看書的時候，問了一句，沒當回事，現在想來那天晚上肯定是發生了什麼。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