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呢,恂初不是不喜歡失敗的滋味嗎?”
“對不感興趣的東西,失敗了也沒關系嘛!”
“啊......”
上手了其實也不難,李羲承一直在教,很細心很細心,兩人的距離很近,而室内柔和的燈光偏暖,襯得兩人的面龐柔和沉靜,仿佛畫中人。
“我會了,哥快拼自己的吧。”
“我拼得很快的。”
“知道了,别炫耀了。”
“沒有炫耀......”因為怕被誤會,聲音越來越小。
“嗯?哥就是很多東西都會都擅長啊,很久之前就知道了。”
“哈?是因為有鏡頭嗎?平時你不這樣的.....”
“我平時也很關心你啊,隻是.....”
似乎說到了什麼不該說的話題,兩個人又各自默默拼樂高,不說話了。
【隻是什麼?】
【隻是blft一直在拆官配對吧?】
【我不懂了!我真不懂!明明18一賣!流量就超級好!為啥捆着不放!】
【我也想知道,當時iland……18剪輯多出圈啊,但節目還是把很多同框鏡頭都删了。】
【因為當時要賣花期啊】
【當時初初就是上節目混個臉熟,當時周圍的人都覺得他不能出道,就連他自己也是這樣覺得的,當時還捅出那檔子事,一直被罵一直被說任性,出道時還被其他人的粉絲抵制不讓出道了,剛出道也是,我一直以來都覺得,初最開始對團一直很排斥,就覺得自己搶了别人的出道位。我不能理解為什麼要這樣想,明明是很開朗的孩子,卻堅強得讓人心疼的孩子,初初才不是花瓶才不是廢物,他在背後默默做了很多的,為别人争取給别人加油,選手都在采訪裡說過他是個很好的人,自己也很努力練習,他官方定位是主舞和副主唱,因為生病,前五期初的鏡頭真的很少,除了那一次被拉出來集火、初是後面因為臉蛋出圈熱度特别高才被救下來的,本來他必淘汰無疑的,可長得好看也是一種實力啊,初去年年末mama開場不知道被米露追着罵了多久,現在還在罵,本來公司就不推除夕(18)cp,肯定也提醒他們不能在鏡頭前太親密的,官方站位....兩個人也離得超遠,刻意的不去互動才會一直被說離婚了,但是去年暑假兩個人就一直是室友,同住一間房要有什麼早吵翻了,私下裡他們就是很好很好,初沒有故意不理哥,哥也不是被雨淋濕的狗狗也不是什麼陰濕男,因為有初一直放縱他他才會得寸進尺啊……】
【說得太好了,一直被嘲離婚感的一對,其實一直在默默幸福。。。】
【看到你們有在幸福就好了,我這一年受過的委屈立刻就散了】
【嗚嗚嗚嗚所以一直是公司的問題吧】
【你知道年下打直球有多爽嗎?】
【那怎麼了?那怎麼了?那怎麼了?就寵就寵就寵!】
【真的很縱容。。。。】
【就這麼水靈靈說出來了?】
【我踏馬吃吃吃】
【這段直播我會帶進墳墓】
“可是我覺得你在iland一點都不關注我呢……”李羲承主動開始話題,聽着酸酸的,苑恂初聽見後愣了一秒,捏着小零件思考中。
半晌後才回答:“那是因為.....哥好像也不需要我。”
“怎麼會。”李羲承其實當時可想接近苑恂初了,很早就開始了,從練習對視的那一眼,不對,似乎更早,但之前一直發覺自己的真實想法,因為生病過後的恂初和之前很不一樣,散發着溫暖的氣息,很耀眼。
幾乎他身邊的人都在汲取他身上的光輝,他和善禹互相依靠的故事令人動容,可當他真正接近時隻覺得他更像風暴中央不可動搖的孤島,誰都無法接近的存在,外表溫和的,内心卻鋒利無比。
“不過我有在一直默默支持哥的。”
“可你都把票投給善禹了啊!”
“那是善禹哥每次都投給我啊!我不能辜負人家的心意嘛!”
“.......那你怎麼支持我的?嗯?說來聽聽。”
語氣稍微戲谑,苑恂初是個很誠實的小孩,突然比着大拇指說你這樣好帥。
“啊?”給人整不會了。
“我們有點太忽視粉絲們了,來,像這樣比個愛心,粉絲們最喜歡看我們相親相愛了。”
鏡頭裡,苑恂初和李羲承比了個愛心,然後又模仿人生四格的動作定格了幾個姿勢,最後在湊近看評論時臉幾乎湊在一起,苑恂初調皮地貼了一下李羲承的臉頰,評論簡直磕瘋。
【太好了!苑帝親自下場麥麸!我們有救了!】
【天哪!苑恂初你太會了!】
【此生無悔】
【寶寶你是一隻釣系貓咪】
【我受不了了賣好大】
【啊啊啊啊啊】
【卧槽!惡俗啊!】
“你幹嘛?”
李羲承真的有點驚訝,一方面有點小激動苑恂初對他這麼主動一方面又害怕隻是在鏡頭面前做戲而已,矛盾的,糾結的内心。
可為什麼要在乎這個呢,
困惑,在慢慢擴散。
“對不起,我就是,惡作劇!不要放在心上。”
為什麼這麼快道歉,李羲承撅了下嘴,他又沒說自己不喜歡。
“說啊,别繞開話題。”
李羲承好像有點像那個讨要玩具的小孩,有點幼稚,加上一點點固執,讓苑恂初覺得他特别可愛。
苑恂初說了一大堆李羲承不知道的事,聽得他一愣一愣的,粉絲們也一愣一愣的,畢竟李羲承這個當事人都不知道她們這群屏幕外的粉絲更不知道了。
因為!都!被!剪!了!
将那些話都吐出來後心裡舒服多了,喝了兩口水,轉頭看李羲承一直不說話,問他怎麼了,李羲承說自己不知道,心裡突然被擠滿了,但不能言明,隻能說自己被感動到了。
“啊,我現在不是在這嗎?都過去了。”
“其實.......”
“什麼?”苑恂初轉過來了點,在鏡頭看不見的地方,李羲承握住了他的手指。
“其實我從第一次見到你開始,就一直很想和你親近。”
“哥.....之前好像說過的,啊,不是在開玩笑嗎?好吧好吧,你繼續。”
但李羲承不再說了,他看着苑恂初,那種眼神是他從未見到過的,近乎是深沉的,複雜的,抑或是癡迷的眼神。
其中,掙紮是無處不在的。
“所以,沒了嗎?”
“沒了,再說怕你驕傲。”
“什麼啊。”
苑恂初真的很無語,自顧自拼起樂高來了,雖然之後再直播了一小時,但互動明顯少了,似乎是累了,也或是觸碰到了敏感的部分,真心在慢慢退縮。
逃避着可能存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