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哽住了。
“呐,大叔,我的房費還沒給你交呢。”
我蹲下來戳了戳他的頭。
山田太一用驚恐的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看着我“唔唔唔唔唔!”
每個人在聽見我和系統說話的時候都會當我腦子不清醒。
我見他面色痛苦,但是不慘叫了,我就把東西從他嘴裡揪出來丢到一邊,這大叔開口第一句話就是“龍宮米娅!你怎麼在這裡?!”
“做任務啦,沒想到會碰見大叔你呢。”我張口就來“我還以為是盜寶團的人,出手了才發現是大叔,手重了真是抱歉呢。”
他往後縮了縮“……既然,既然這樣那就放開——”
“大叔要對付神裡家的人吧。”
我直接打斷到,撿了一根樹枝在地上戳來戳去,畫了幾個線條“我啊,在稻妻城裡發現了一個盜寶團的小兵呢,隻是砸斷手腳就把一切都告訴我了。”
“正午,商隊,交易,更多的匪徒——”
山田太一的臉發青,死死瞪着我。
我看向山田太一,露出一個微笑“那如果是大叔你,我是不是需要折斷你的四肢,打斷你的脊椎你才肯告訴我呢?”
“——為什麼要與社奉行為敵?”
這大叔躊躇片刻,看着我扛在肩膀上寒光閃閃的以理服人“我……我就是想報複…”
“報複誰?神裡绫人?還是新的神裡家?”
“全部,全部,如果沒有他們,我的生意也不會要與别人分一杯羹……乳臭未幹的小鬼而已——”山田太一那副還算憨厚的樣子慢慢變得難看起來,眼紅的罵“我經商的時候他們還沒斷奶,憑什麼指手畫腳!明明是我先打通的商路,憑什麼說我妨礙了?那一家沒落又不是我的錯!半路跑出來要分走我的生意!還有那個小子……”
我猜出他還要罵誰,慢慢站起來,用以理服人挽了一個不太像樣的劍花。
“……那個叫托馬的,神裡家的狗——”
[信息還沒交代完]
系統提醒到。
我知道,于是繼續聽山田太一往下說。
這個說上頭了的大叔似乎才發現自己用詞不當,慌亂的擡頭看我。
我擡了擡下巴“那與盜寶團交易的事你還沒說。”
“我……我隻是前陣子碰巧知道社奉行會有一批貨從離島運來,所以想擾亂商隊而已。”山田太一像個氣球一樣,剛剛還氣鼓鼓的,現在就已經癟了下去。
“擾亂商隊的是和你做交易的盜寶團?還是那些流匪?”
“都,都有。”
我上去一腳。
踢的他在地上滾了一圈,對準山田太一撐在地上的那隻手,用以理服人的握柄砸了下去。
這一下足夠給他的手開個天眼了。
狼牙棒的握柄給他的手打了一個對穿釘在地上,我慢慢轉動武器,聽他慘叫。
“大叔,你還真是不把我放在眼裡。”我說,心裡很平靜,我甚至還想在這個人不會說話的嘴巴上開個洞。
“在我的面前說我的哥哥,是不是太放肆了?”
我或許可以在這勒索他交出自己的産業,或者訛詐一些錢,我想了想——不過還是算了,我對稻妻的法律一竅不通,如果要到了卻沒有法律效力那毫無意義。
在這殺了他?
如果是稻妻常年經商的商人,殺了會不會有麻煩,被判私刑什麼的。
我還是把山田太一打暈了。
我還記得用冰元素附上武器,把這個營地砸了個稀爛,用大量的冰刺山洞頂,讓岩石和塵土徹底埋了這地方。
“如果我能說一句——神裡家向你問好,那是不是會很酷。”
[那樣就太像社奉行的人]
我把暈過去的山田太一捆在了以理服人上,一路扛着,快步向離島的方向走,為了防止他逃走,我打算在他的雙手掌心打了個血洞用繩子串起來——正好已經有了一個洞,隻需要再打一個就好,和腿部的繩子連在一起。
這樣就算醒了也會因為疼痛而不能動作。
“就像教父裡那樣,代表哪個勢力向你問好什麼的,很有感覺不是嗎?”
[不理解]
我從海灘旁邊的一塊石頭那發現了正在撿貝殼的新手冒險家,由于我的武器上綁着一個看上去奄奄一息的大叔,這個新人全程面如土色,靜悄悄的跟着我回來了。
我一路把他送回了營地。
看看他的表情,我覺得大概又要有關于我的新的傳聞了,比如說會串燒大叔的龍宮米娅。
把人串在狼牙棒上烤着吃什麼的。
“水爐!”
我邊走邊喊,沒一會就聽見水開了的嘤嘤嘤由遠到近,林子裡竄出一隻大黑狗,啪的一下鑽到我懷裡。
“好女孩,怎麼這麼高興?”
它哼哼唧唧的用鼻子拱我的手,嘴裡含着一塊石頭。
這石頭有什麼好叼的?
我從狗嘴裡拿出來之後,翻過來一看,發現這石頭長着一張狸貓臉,又憨又呆萌,這是個小狸貓的石像——我反手就把它一個勁爆投擲。
它在空中打出一個音爆,咻一下飛回了樹林裡。
我塞給水爐一個雞腿。
“叼的很好,以後不要再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