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我怎麼拿到記憶的——
是他媽碰到凱亞的時候拿到的呀!
如果不是凱亞睡的起不來,我高低把他扯起來狠狠地問他有沒有一個魂穿的騎士祖宗,是不是和代理團長一個姓,有沒有綠色的眼睛和該死的元素過敏。
“迪盧克還不回來?他的兄弟都要變成太陽了耶。”
我把正在發光的凱亞的腿從空氣牆那邊拖過來——對,自從凱亞一睡不醒還開始整個人像燈一樣發光時,他整個人就自己從牆的那邊穿過來了,咕咚一聲滾到我旁邊。
我是喜歡帥哥沒錯,沉睡的帥哥也很棒。
——于是我把凱亞丢在角落裡。
沒辦法,太刺眼了。
“你說,會發光的騎兵隊長以後是不是都不能打潛伏了,他像個燈。”
威廉聳肩“總不能真的當燈吧,我是說,先檢查一下是不是中毒了,或者别的……等等,你那個眼神好奇怪。”
說罷,威廉掐了一下凱亞的人中。
“沒醒。”
“我沒瞎,看見了。”我也湊過去,伸手rua了一把凱亞披肩上的毛毛,真的是很保暖的絨毛,手感巨棒,雖然看上去很像鳥的羽毛,但是其實是類似獸毛那樣一大團柔軟,還有一股酒香。
據我的鼻子來聞,那是金酒和葡萄酒的味道。
好久沒調酒了,不知道手生了沒。
“我如果把他的披肩當被子蓋,應該會挺舒服的——”
威廉臉上看神經病的表情已經很久沒有消失了,他的膽子似乎變大了“我真是懷疑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他,你看上去想把凱亞先生做成燈籠。”
我拍了拍自己的臉。
“你要知道,路人甲,喜歡一部分和喜歡這個人有本質區别,正巧這位帥哥心知肚明,比你聰明多了。”
“……誰是他媽的路人甲?”
“名字臉都那麼普通爛大街,不是路人甲嗎?”
威廉沉默了,看上去很不服。
胡扯就到此為止,毛茸茸的披肩自然還是仁慈的留給了燈泡凱亞,我隻能坐回那面透明牆那,繼續等着迪盧克回來,屁股底下冷冰冰硬邦邦的石頭對我來說并不适合休息。
對,怎麼可能睡得着。
我餘光掃了一眼昏睡的凱亞,盯着那張臉看了好一會,也沒有看出外在聯系。
所以說,為什麼是凱亞?
那段記憶是個悲劇,我幾乎能想象出來那個時候還是風神的溫迪,前一秒給了自己的人民一點小祝福,滿足人民一點心願後,又要親手把祝福撕碎的可悲模樣,這個故事裡面全部都是悲劇的味道,悲哀的令人發笑。
當然,邊哭邊笑邊罵的那種。
姑且不評價那段記憶——
有什麼東西附着到了凱亞的身上,讓他昏睡不醒,讓他物理意義上光芒萬丈,還讓他在碰到我的時候,對我傳輸了輪轉者的記憶?
[怎麼說]
“什麼?”
[這裡一定有輪轉者的屍身,或者有人轉移了輪轉者的本身的身體記憶]系統說道。
[雖然我不是很想承認——但是利吉恩是有這個技術的,須彌很早也有了這個技術,隻是利吉恩不需要“介質”]
所以,系統的意思是,有人用了利吉恩的技術,把伊萊.古恩希爾德這個輪轉者的記憶轉移到了凱亞身上?
[價值論,轉移價值的方式]
[普通人和輪轉者的大腦有點區别,你的身體和輪轉者們能接受大量記憶,但是普通人不行]
“所以,昏迷?”
[對]
好,又是一個情報點,我的這個身體可不是天生就是輪轉者的,這是輪轉者女兒龍宮雅的身體,米妮拉的女兒,按理說本身就是個普通人類,說明這具身體确實特殊。
“凱亞會看到那些記憶嗎?”
[——可能會有所預感,對一般人類來說應該像做了個夢]
能看到,但是看到的不多……我稍微放下心了一些,至少不用因為暴露秘密而幹掉一個我喜歡了好久的角色。
我站起來,開始溜達。
沃利也沉睡不醒,我拐到那個被威廉着重照顧的年輕人身邊,确認這個家夥沒有出現跟凱亞一樣的“發光”問題後,趁威廉這個家夥不在,我捏了一大堆冰塊,毫不猶豫的丢到了這個年輕人的褲子裡。
就像我叫醒荒泷一鬥那樣。
還睡,牛子給你凍掉。
隧道裡随即傳出刺耳的慘叫聲,這個年輕的倒黴蛋捂着自己的褲子從地上彈了起來,以幾乎起飛的速度在通道裡面一邊叫一邊從褲子掏——掏冰塊。
“卧槽,米娅?你幹什麼?!”
威廉一時不知道先譴責我的惡趣味還是先安撫沃利,他像個老媽子一樣追着沃利幫忙,也就把凱亞身邊的位置空了出來。
我挪到那裡去,安穩的坐下。
這麼一通鬧,我聽見空氣牆另一邊的隧洞裡終于傳來熟悉的腳步聲,在雞飛狗跳的背景下,我惡向膽邊生,伸手抓住了凱亞的手腕,擡起來,刻意對着回來的男人晃了晃表示歡迎。
“嗨,迪盧克,凱亞到我這裡了喲。”
——
[迪盧克好感度:0]
這兄弟倆的好感度真是太穩定了,我感動的快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