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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威脅×人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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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怪難的。

我一點都不想知道過去發生的事,但是架不住我那該死的好奇心。

原本以為克拉斯妮這群人是碰到了冰川遺民留下的祭壇沾染了污穢信仰冰川……現在倒好啊,這是大慈樹王人家給赤王收拾爛攤子的時候塞的一個封印,她們一群人真的在危險情況下撞破了大慈樹王的封印,又被污穢入體救了一命。

我聽系統說完都不好告訴她們。

這,來錯地方信對神,這話說出去比瞎貓碰上死耗子都離譜啊。

“大人?”

克拉斯妮見我半天沒說話,她招手示意其他人原地休息,朝我走過來“您知道了什麼?臉色很奇怪——”

“不,沒事。”

我故作鎮定,開始胡扯。

“這個地方與赤王有一些關系但是不多,還刻了些詩歌和祭祀内容。”

“你去安排吧,先讓她們休息一下——”我邊說邊走到尤金身邊,伸手把他身後死魚一樣的艾爾海森拎起來扛到身上,我撇了一眼這小子“你那個垂直隧道附近去放哨,有動靜就回來說,可行?”

尤金點頭,黑沉沉的眼睛看了一眼四周,轉身就出去了。

克拉斯妮見我讓他去放哨。

“……大人,那個愚人衆,是您信得過的人嗎?”

我把艾爾海森扛到一處牆角丢下,伸手要來幾根繩子,蹲下就給這家夥已經捆住的雙手雙腳加固,邊忙活邊說“當然不信。”

“那放哨的事——”她跟過來。

“那個小子會的東西太多,敏銳的都不像人,現在他倒是不至于和旅行者站一邊,讓他去,就算旅行者再會潛行他也能發現。”

我說完,紮緊了繩子。

這人還裝呢。

艾爾海森裝的很像,這幾下擺弄還是軟了吧唧的東倒西歪,再加上頭發上,身上沙子血迹什麼的顯得他十分狼狽,我伸手揪住他的領子讓他靠着身後的牆壁坐穩,然後松手站起來——

“還不打算給點動靜嗎?書記官大人?”

那個低着的頭停頓片刻。

“——”

男人擡頭看了我一眼,這回他的眼神并不慌亂,兩種鮮明的顔色在艾爾海森的眼睛裡十分分明氣息,就跟他腦子裡想的那些東西一樣,我低頭看着,心裡有點懷疑這人真有慌亂的時候嗎?

“精神真穩定,你倒不怕我殺了你?”

艾爾海森不緊不慢動了動身體。

青年結實的身體幹脆靠着牆坐起來,他擡高頭,讓後背貼着牆壁舒展了一下,拉伸上半身的肌肉,我心思這家夥穿個緊身的内搭做什麼,一眼看過去肌肉還挺好……咳咳,被尤金那小子惡意拖着走了一路,他身上想必不好受的厲害。

尤金下手劃的那些口子看着不深,這一路上摔摔打打的,那些傷口也沒完全凝住血,這一動又扯開了幾個口子。

“……嘶,要能殺我早就殺了。”

艾爾海森說。

我歪頭“怎麼,大書記官需要上藥嗎?”

他撇我一眼,沒搭腔。

——上藥個屁,這人體質好得很,萬一抹了藥沒一會就要好了怎麼辦。

“打都打了,米娅小姐就不必有那麼大的成見了吧,我的頭現在還很痛。”

我樂“身上不痛?”

他擡了一下眼睛,然後垂下去,又擰着眉毛動了動脖子。

嗯,看來是脖子痛。

“——現在我對你的不爽确實少了很多,因為你現在看上去一點都不好,而且還是我害你這樣的。”我蹲下,視角低了許多,我把面具擡起來,露出眼睛盯着眼前這個聰明的家夥,還戳了戳他的腿。

“因為某些原因,我對太聰明的家夥都有些不爽,見諒一下吧。”

[艾爾海森好感度:2……1]

艾爾海森這人真有意思,好感度提的慢,降的也慢。

[你倒是會尋開心]

我心裡暗自琢磨,如果有機會,真想把神裡绫人那家夥也這樣揍一頓,偷偷算計人的家夥就該綁架起來打一頓再丢回去什麼的,我的黑名單可是很持久的……那就是以後的事了。

書記官往後一靠,閉上眼睛。

看上去不打算說話了。

我對身後的克拉斯妮招了招手,艾爾海森馬上又睜開眼睛,他似乎能預感到我還要做什麼,眉毛擰成一團。

——我讓克拉斯妮拿來一團布,團了團。

舉到艾爾海森眼前晃了晃。

“艾爾海森大人,是我給你塞進去?還是你自己咬進去?”

他盯着我。

往後挪了挪。

“米娅小姐,你是故意的吧。”

“哦喲,那你就是不幹喽?”

他試圖再往後挪,但是已經狠狠貼到牆上了。

我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膀,見男人沒什麼聽話的意思,上前一把扭住艾爾海森的臉,拇指食指在臉上一個用勁,膝蓋頂上他的胸口,扳開嘴給這個聰明人塞了個結結實實。

我這力道,他絕對是反抗不了的。

嘿嘿嘿。

做完這些,我拍拍手表示很滿意。

“好,身材不錯,很有精神,就不把你吊起來了——哎呀那是幹淨的布,在嘴裡又不會毒死你啦。”

艾爾海森這一通下來徹底不搭理我了,閉上眼睛就把頭扭到一邊去了。

[艾爾海森好感度:0]

我倒是還想戲弄他。

但是目前好感度最低數值先生——艾爾海森人家教令院書記官的職位擺在那,也不是什麼真的小人物,我玩過頭了也不好,萬一以後真的落到他手上就不好說了。

避免觸底反彈吧。

我跟着克拉斯妮走開,走到那個黑色圓形密室前,在她的指引下,我看見了那些關于冰川祭祀的一些文字。

我示意系統來看,這一看,又看出了一些問題——

[這不是利吉恩用的冰川古文字]

[這是以前提瓦特在商貿流通時用的一種通用語]

我嗯了一聲。

“這地方要真是樹王封印的地方,應該過了很久都沒人發現,更别提刻上近代通用語……”

[而且上面确實刻錄的是冰川祭祀的方式,用的是最原始的污穢法則入體……這辦法太原始,在利吉恩後期已經不常使用了]

系統說道。

我大概能明白他的困惑。

用提瓦特近代通用語刻錄的利吉恩古代祭祀方式,兩個本身就不兼容的東西出現在這個本應該被大慈樹王封印了幾百年上千年的地方,如果使用通用語就是為了讓克拉斯妮她們看得懂,那刻錄原始的祭祀方式就是為了讓她們為了求生而選擇污穢入體——我心裡推測,這有可能是人故意這麼幹的。

……為的就是讓克拉斯妮這群人變成如今污穢入體的樣子?

我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人。

看了看遠處那些安靜休息的女人們。

“你們當時是怎麼進來的?”

克拉斯妮回想了一下“——是經曆了黑沙暴,而且被其他鍍金旅團的人追殺到地下……就發現了這個遺迹,當時我的人死傷慘重四周又都是死路,隻好——”

我擡手讓她停。

我再低頭,去看那些文字,心裡将所有知道的嫌疑人選全部過了一遍,克拉斯妮她們如今這樣,便不得不死,死了對誰又會有什麼好處?

究竟是什麼人,什麼目的……

我腦子裡出現了那個藍發瘋子的身影,莫非是多托雷?

那家夥确實有可能知道冰川祭祀的内容,可是如果是他,這全部過程下來他又想搞什麼研究,這對他有什麼好處?

[或許亵渎者想知道污穢入體的情況,他的嫌疑很大]

我擰着眉頭。

“不是他。”

我反駁道“不是那個家夥,如果他想知道這些,那對他來說太容易,也太簡單了。”

那厮要是想做這個,按他的風格,抓個人灌污穢就直接完成了……那家夥可是【博士】多托雷,想做什麼不是能直接做就直接做,何必大費周章兜這麼大一個圈子逼一群女傭兵又是下遺迹又是找人的,就為了一個污穢實驗報告?

當年他滲透進教令院,可是在教令院眼皮子底下用須彌得了魔鱗病的孩子直接用于實驗的。

不太可能是多托雷。

我想着想着笑了一聲。

“……那家夥在作品質量和實驗作風上還真是很專一,我可不想在這些方面再這樣信任他的傲慢了,怪惡心的。”

[——]

系統聽完,電磁聲響了一會,也同意了我的想法。

[他确實很惡心]

我:?

“……你也會借機罵人啊。”

[我本來就會,隻是罵着沒有攻擊性]系統說[而且順着你說,也不算我在罵]

“好好好,好好好。”

克拉斯妮在旁邊聽着,聽着聽着擡頭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聽明白了什麼,什麼表态也沒做。

我想了想。

“小紅,我剛剛說的,你聽明白了麼?”

她又擡頭看我。

克拉斯妮是個很典型的沙漠女人,皮膚黝黑健康,高挑且結實,跟着我的時候總是我說什麼是什麼,鋒利的眉目總是低着,隻有在她的同伴們面前,還有她的女兒面前才像個冷漠果敢的領導者……這種冷硬沉默的性格倒是很少見。

于是我說“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克拉斯妮垂眼。

“大人,即使這裡并不如我猜想那樣屬于冰川,那,我們也會死掉不是嗎,隻是,沒做到答應您的事,為您找到污穢知識……”

我笑了“你們從一開始就找不到那玩意吧。”

她一愣。

我站起來,繼續說“——還記得你們在哪發現我的嗎?”

“你們如何知道我在水天叢林,我不問,你們說着替我做事,從帶我進入沙漠遠離綠林起,我就知道你們根本不想找什麼污穢知識,還有地下營地中那個早已準備好的圓形床鋪的房間,你的态度……這裡的我都不追問了,克拉斯妮。”

“與其說是跟随我,視我為神的使者,送你們去賜福輪回……倒不如說是将我當刀,把你們,連同你們身上的那恐怖的污穢一起消除了吧。”

說到這裡時,我看見尤金的身影返回來通道。

他遠遠的,看了一眼坐着的艾爾海森,然後看着我點了點頭,雙手比劃了一個數字。

我點頭。

再回頭看克拉斯妮,她背對我蹲着,金屬的假肢動了動,卻沒說什麼。

半響,她沉下聲音問。

“大人,您既然都知道這些,為什麼不拒絕我們呢。”

我掃視了周圍忙碌的女人們。

當然是因為沙漠裡存在的與我所知的污穢并不一樣的東西讓我很感興趣,而且還有這麼一批奇怪的人……

我心裡想着,卻沒回答這個問題,換了個問題“你們是真的想死嗎?”

“你,和她們,全部這些與你出生入死,被你保護,受你接納的女人們,是真的甘心選擇這樣死掉嗎?”

克拉斯妮的呼吸略停頓。

她的沉默持續了半分鐘。

但是克拉斯妮的脊背慢慢彎了下去。

“大人,這——”

“……這都是我的錯誤,如果那天沒有看到那個高大的怪物,受那些東西的指引的話。”

她的聲音很低,好像被什麼東西壓着,說的艱難。

聽見怪物一詞,我挑眉。

“如果是帕拉琪,她絕不會那麼選擇但是,她就那麼死在沙暴裡……我,我,我從來都——”

克拉斯妮的聲音斷斷續續。

“我……”

“我那時,我,我從來都做不到……”

“她是最好的姐姐,最好的領導,像太陽一樣,也是最好的母親,我……我得讓大家活下去,但做錯了,從一開始就錯了,該死掉的人應該是我。”

女人的話就像被憋了很久很久,她低着頭,卻并沒有哭,眼角是幹的,卻很紅。

克拉斯妮唯一的那隻手擡起來,在空中抓了兩下。

我聽見她的聲音像被掐住脖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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