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拿着筆的手苦惱地撓了撓頭,“你這樣說,不會提前背答案了吧。”
畢竟有前車之鑒,以前陳艾拉玩不過唐晚就這樣做過,隻不過對數字不敏感的人,背答案也是會背錯的。
陳艾拉聽着唐晚的話,一時氣結,“我才不會做那種蠢事,遊戲當然要公平競争,如果你覺得我背答案了,那你在這本書裡重新挑一題好了。”
“不用不用,我相信你。”唐晚抱歉的擺手,“那現在開始吧。”
看到九宮格的那一刻,唐晚身體裡的細胞就已經蠢蠢欲動。解數獨曾經是她緩解壓力的方式,可後來她都選擇硬抗。
陳艾拉坐在唐晚對面,拿着空白稿紙奮筆疾書,偶爾擡頭看看唐晚的進度,卻發現唐晚遲遲沒有下筆,“你在讓着我嗎?”
唐晚托着下巴認真回道:“沒有,不是你說的要公平競争,我是在思考用哪種解法更快。”
陳艾拉撇着小嘴,心裡嘟囔着:呆瓜!就不會讓讓我,等我比你先算出來,讓你今天都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想着能使喚唐晚一天,陳艾拉下筆的更加勤奮了。
即使幾年沒接觸,唐晚依舊記得數獨的多種解法,最後她決定結合摒除法和數對占位法的方式,來解數獨。
通過對數字的敏感性,構造數對來幫助推理出具體的數字,很快唐晚填空的進度就趕上了陳艾拉,而且是在很高正确性的前提下。
“我填完了。”
“我也填完了。”兩人一前一後完成。
接下來就是核對答案的時間,陳艾拉把這項光榮的任務交給了唐晚。
雖然陳艾拉的紙上塗塗改改,但還是成功對标了正确答案。
陳艾拉等在一旁迫不及待,“怎麼樣怎麼樣,我解的對嗎?”
“全對。”
“那你呢?”
如果唐晚也全對,那陳艾拉就輸了,因為唐晚比她先完成,可唐晚卻說:“我填錯了一個數。”
陳艾拉把腦袋伸了過來,看了看唐晚解數獨的紙,确實填錯了一個數字,“那,是我赢了?”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解數獨這件事上赢過了唐晚。
唐晚點頭,“恩,你赢了。”
陳艾拉開心的跳腳,“耶!我赢了!今天你都要聽我的。”
唐晚低頭笑着,拿起筆将紙上自己故意填錯的數字改成了正确的。
讓人快樂其實不難,懂得創造就好。
“我要你把手機屏保換成我的照片。”很快,陳艾拉就提出了自己的第一個要求。
唐晚失笑,接收陳艾拉發給她的美麗自拍,乖乖更換手機屏保,“滿意了嗎,大小姐。”
陳艾拉眉毛無限上揚,“滿意。”
“接下來還有什麼吩咐。”
陳艾拉指了指餓得咕咕叫的肚子,“餓了,沒吃早飯。”
唐晚欣慰,這人終于知道喊餓了,這陣子最擔心的就是她不吃飯,也不知道餓,“想吃什麼,我去做。”
陳艾拉突然想起唐晚受傷的事情,連忙拉過了她的手,“我想起來了,我做飯吧,你在旁邊看着就好。”
“是擔心我的傷嗎?”
陳艾拉對着唐晚翻了個白眼,這人好會明知故問。
唐晚卻不在意,“它都快愈合了。”
陳艾拉白眼翻得更大了,“怎麼你是什麼修仙的人嗎?傷口愈合的這麼快。”
唐晚撸起了袖子,紗布已經被她取下,細長傷口處已經開始結痂,“我的體質可能真的和其他人不一樣。”
一般皮膚表面傷口結痂在1-10天左右,根據傷口深淺和體質不同而有所差别,唐晚應該就屬于那種年齡輕,體質良好的。
“别炫耀了,幫我拿下冰箱裡的披薩吧。”
“中午吃披薩?”
陳艾拉吐了吐舌頭,“因為我懶,披薩放烤箱裡熱一下就可以吃了。”
唐晚從冰箱底層拿出了那天超市買的披薩,“這個芝士培根披薩應該很好吃。”
事實證明,芝士培根披薩很好吃,但也很撐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