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懿十分着急,“直接說對顧情的影響,然後怎麼辦。”
“簡單來說,就是顧女士的腺體原來隻是特定時期異常,但是現在可能日常中就會十分敏感。您最好一直讓顧女士的身上攜帶着您的信息素,以此來避免她受到别的Alpha信息素的刺激。您知道的,長期使用抑制劑是有很大副作用的。”醫生思考了一下,“臨時标記的話起碼每天一次。”
祁司懿:……
她不安地舔了舔嘴唇,“有可能通過别的方法治好嗎?顧情她是演員,我也有我的工作。”
“目前來講是沒有的,您可以對顧女士進行深度标記,這種的話半個月一次就行。”醫生說。
深度标記?那不就是上床。祁司懿唰的一下臉紅了。
她快速揉了一下自己的臉,“這些情況你告訴顧情了沒。”
醫生點頭,“是的,顧女士已經了解了自己的身體情況。”
“好,顧情的身體狀況暫時保密。”祁司懿說。
醫生為難,“如果高院長問的話,我隻能如實相告。”
這家私人醫院最大的股東就是高家,祁家隻占很小一部分。高家和祁家是合作夥伴,兩家多有姻親,高院長就是祁司懿的舅舅。
祁司懿點頭,“對外保密。”
顧情這次一直保持着清醒,醫生隻是檢查了她的腺體,她讓醫生給自己來了個全家桶深度體檢。
檢查結果在她的意料之中,她的傷勢果然是在迅速恢複。
卻又出乎她的意料,因為沒有檢測到一點暗傷或者違禁藥物。
顧情是知道某些藥物能讓人迅速恢複到正常狀态,但那維持的時間都很短暫,而且要以透支生命力為代價的。
或許這次祁司懿用的東西更高級,隻是目前查不出來而已。
隻能等高俪那邊的檢測結果。
她看了一眼自己光滑的手背,遮掩的紗布已經被拿掉,一點看不出來昨天那副青紫腫脹、滿是針孔的樣子。
祁司懿到底想要做什麼?顧情每天都在問自己這句話,但是她卻越來越看不懂祁司懿了。
不要急,狐狸一定會露出尾巴的。
沒過多久,祁司懿過來了,臉紅的像是紅蘋果。
室内還飄蕩着紅酒巧克力味信息素,祁司懿在門口猶豫了一番,才敢走進去。
顧情不動聲色地掃了她一眼,随即垂下眼皮,遮住眸中的疑惑。
臉紅成這樣,又是在演哪門子的戲?
兩個護士在給顧情換藥。因為這次檢查結果良好,很多藥物已經不适合現在的情況了。
祁司懿湊過來,一眼就發現她包在顧情手上的紗布已經不見了。
她心虛地看向顧情,一觸即離,反複數次,确認顧情不準備追究,這才放心了。
等護士換完藥,從籃子裡拿給祁司懿一沓普通四方腺體貼,“祁總,這些是特效款,您标記完顧女士後給她貼上就好了,三個小時後就能取下來換成普通款。”
“唰”的一下,祁司懿的臉頰跟燒紅的烙鐵一般,又紅又燙。
還沒想好如何面對現實的祁司懿支支吾吾地“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