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邊看邊摸索,把腺體修複液的試管自帶的針頭插進自己的腺體裡。
啊啊啊啊,好疼。
祁司懿一邊往腺體裡推藥液,眼睛一邊往外冒淚花。
想到Omega的腺體更嬌嫩脆弱,顧情每天都要被自己咬破腺體進行臨時标記,都沒有喊疼,祁司懿就有了忍耐的力量。
總不能比顧情還嬌弱吧。
注射完腺體修複液,祁司懿把試管收回系統背包,扶着洗手池大口喘氣。
嗚嗚嗚,真的很疼。
緩過來後,祁司懿走出衛生間。
顧小鈴不在室内了,隻有等着被标記的顧情。
“怎麼了?”顧情一直定定地看着祁司懿,祁司懿便疑惑地問。
她根本沒注意到,自己的眼眶有多紅。
“沒什麼。”顧情收回了目光,心裡哂笑,祁司懿這家夥的花招是越來越多了,還會給自己加哭戲了。
“哦哦。”她這麼說,祁司懿隻能信了,兩人還沒到追問内心想法的關系。
即使她們有時候的距離會這麼的近,祁司懿把顧情抱在懷裡,心想兩人的肢體和心裡關系真是特别不匹配。
撩開濃郁的黑發,露出顧情白皙的脖頸,祁司懿咕咚咽了口唾沫,怎麼感覺顧情的腺體比昨天要紅多了,而且更加飽滿。像一顆熟透的水蜜桃,散發着香甜誘人的氣息,在等着人采撷。
祁司懿感覺自己暈暈乎乎的,像是飄在了雲端。明明昨天隻有濃郁的巧克力味,今天怎麼紅酒味更重,這信息素還能變來變去的嗎?
酒喝的急了會有火熱的灼燒感,紅酒味信息素吸多了也一樣,滾燙、灼熱,像是有一團火被束縛在身體内,無處釋放。
她心裡很急,很想狠狠地咬上這枚小小的水蜜桃,動作卻一如既往的謹慎輕柔。
顧情閉着眼睛,體内的欲.望在四處沖撞,比昨天更加強烈、更加渴望,她在忍耐。
“快點。”顧情忍不住催促,她緊緊攥着床單,指節發白。
祁司懿一被催促就着急起來,失了章法,磕磕絆絆地咬住腺體,本能地注入信息素。雙手沒有意識地抱住顧情,像是要與她融為一體。
随着如浪潮般洶湧的信息素湧入,橫沖直撞,像是觸電一般酥酥麻麻的感覺從體内升起,顧情忍不住咬住了嘴唇。
為什麼感覺與前兩次不一樣?
臨時标記完成後,緊緊抱着被自己信息素裹滿的顧情,祁司懿的心裡生出由衷的滿足感。
“松手。”顧情的聲音有些黏,她無法忽略自己背後那柔軟溫熱的觸感。即使身體十分沉迷留戀,顧情還是出聲讓祁司懿松開自己。
祁司懿還是暈暈乎乎的,但是聽到指令就行動,“好。”她沒有意識到此刻自己的聲音有多麼的沙啞,充滿了欲.望。
但是信息素還是本能地黏在顧情身上,不留一絲縫隙。
顧情身上那被抱着的感覺,也好似從未消失。
顧小鈴的開門聲打破了兩人之間古怪旖旎的氛圍,“顧姐,你臉好紅,感覺怎麼樣啊?”
“沒事。”顧情面上沒有任何情緒,心裡卻在想着,每天不間斷的臨時标記好像有些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