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需不需要幫忙。”顧情說。
“不用啦,洗個碗這種小事不用擔心啦,你快點回去休息,别長時間站着。”畢竟藥膏還沒塗夠七次,肯定還有沒好全的地方,祁司懿越想越擔心,“快快,别累出問題了。”
她連推帶拉的,讓顧情躺到了床上。
看起來還有點乖,祁司懿舔了舔嘴唇,今天好像還沒有進行臨時标記。
“醫生說如果信息素沒有失控,可以不用每天都标記。”顧情說,雖然昨天的臨時标記十分的迅速短暫,沒有出現不可控的感覺,但是這種事情能少做還是少做,所以出院前她特地咨詢了醫生。
正好今天白日沒有進行臨時标記,顧情就想試驗一下,自己的身體能堅持多久。
可是,腺體修複液需要啊,祁司懿聞言感覺天都要塌了,可惡的醫生,亂說什麼啊。
“但是你現在情況不穩定啊。”祁司懿竭力為自己争取。
“那就等失控再說。”顧情十分堅持,冷眼一掃,祁司懿就不敢再造次。
大不了等顧情睡了自己偷偷标記,反正絕對不能斷!祁司懿在心裡呐喊。
“啊,好的,你有需要就叫我。”表面上卻隻敢點頭應聲。
祁司懿舔了舔蠢蠢欲動的犬牙,既是心痛可能打水漂的腺體修複液,心裡又充滿了遺憾,她分不清是不是純粹隻是因為失去一次抽獎次數而遺憾。
顧小鈴推門而入,扶着門單手叉腰,“我幫顧姐洗漱。”
“哦哦。”祁司懿麻利地走了出去。
再次回到書房打開電影,看着屏幕裡的顧情,她總感覺犬牙十分的癢。
等晚上,等晚上悄悄來,哼。
半夜,祁司懿給顧情塗完藥,小心翼翼地爬上柔軟的大床。
明晚再塗一次,這斷肢重生膏就算是用完了。
接下來是重頭戲了。
祁司懿給自己紮完修複液,緩緩吐出一口氣,靜靜地觀察着顧情,企圖尋找一個合适的角度,在不讓顧情驚醒的前提下,露出頸後的腺體。
思考間,她離顧情越來越近,回過神來後,祁司懿幾乎已經埋首在顧情的的頸窩中。
呼吸間是紅酒巧克力的信息素味,酒味不重,更多的是巧克力的香甜。
信息素的味道跟AO的心情有關,顧情現在的夢境應該也比較香甜吧。
但是現在信息素外溢,應該是失控吧?
祁司懿一喜,不用做采花賊了。
她拍了拍顧情,無情地打斷了人家的美夢。
“嗯?”困倦中的顧情沒有那種拒人千裡之外的冷漠,尾音上揚,有些軟糯,像小貓不滿時的叫聲。
“你的信息素。”祁司懿的聲音壓的低,像是怕吓到什麼。
顧情很快清醒,察覺到信息素失控,她側過身子露出後頸,沒有一絲猶豫和扭捏,“麻煩你了。”
祁司懿舔了舔愈發癢的犬牙,總感覺顧情完完全全把她當工具人。
工具人就工具人,起碼有用。
她輕輕地咬上去,如同洩洪一般,信息素迫不及待地奔湧而出。
顧情閉上了眼,忍不住抓緊了床單,喘出了聲。
聽到這聲,祁司懿猛然回神,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才克制住沉淪的沖動,強迫自己抽離。
顧情眉頭微皺,舒服到一半被強迫停止,任誰都不會滿足。
本來昨天就隻有那麼一點信息素注入,今天又晚了那麼久,巨大的渴望快要把顧情吞噬。
但忍耐是顧情做慣了的事情,她一言不發地撐起身子翻身躺了回去。
看來這段時間得按時讓祁司懿做臨時标記,直到情況穩定。
顧情的發尾掃過祁司懿的臉頰,細膩的觸感,仿佛帶着微弱的電流,勾的她心癢。
真的好想把人翻過來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