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在下不才,就是粗通皮毛之人,同樣稱得上是粗通皮毛的,還有安倍晴明那個家夥。”蘆屋道滿勾起了嘴角。
鶴歸對未來的學習生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蘆屋道滿看向鶴歸:“今天就先學點基礎的東西吧。”
鶴歸坐在虛夜宮冰冷的王座上,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覺得拜勒崗是如此親切。
作為老師的蘆屋道滿,是真的很恐怖啊。
“克蘭希閣下,我又找到一個有資格加入十刃的亞丘卡斯。”拜勒崗站在王座之下,雙眼直視着王座上仿佛是在睡覺的虛。
“哦?拜勒崗卿還真是能替我分憂呢。”鶴歸看着跟在拜勒崗身後的豹子,心裡對來者是誰有了成算。
沒想到原著中的十刃,現在就已經有這麼多存在于虛圈了。
“不要讓任何人看清你……”斬魄刀之前所說的話再次在鶴歸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葛力姆喬·賈卡傑克……”鶴歸注視着台階之下傷痕累累卻依舊不服氣的豹型虛,緩緩吐出了對方的名字。
葛力姆喬愣住了,他完全沒想到眼前這個突然稱王的家夥會知道他的名字,明明他沒有告訴過任何虛他的名字的。
“不要這麼驚訝,我知道的事情……遠比你們想象中的多。”視線掃過拜勒崗,鶴歸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拜勒崗·魯伊森邦感覺自己渾身的靈子都在顫抖,對這個敢在虛圈稱王的家夥的實力有了新的認識。
看着身上白色的鬥篷和刻着No.6的令牌,葛力姆喬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這東西在落到他身上的刹那就治好了他之前在戰鬥中受過的傷,這對于受傷後隻能等着自愈的他來說,是一個新奇的體驗。
這之後的一段時間,拜勒崗又帶來了幾個亞丘卡斯,鶴歸沒有進行審核的就授予了他們“十刃”的名頭。
即使他知道這幾個亞丘卡斯裡有拜勒崗安插進來的釘子。
聽到任務完成和獎勵到賬的提示音,鶴歸高興極了,就連被蘆屋道滿魔鬼式教學的痛苦都被沖散了不少。
聽着系統播報的新的任務,鶴歸挑了挑眉:“怎麼還讓我去現世啊?”
“連滅卻師的事情都需要我來插手嗎?這個世界怎麼那麼多問題啊?”
【系統認為,世界意識願意派發任務事件好事不是嗎?完成的任務越多,收集能量的速度就越快,光之戰士也能更早的回到迦勒底。】
“你這麼說倒也沒錯啦。”鶴歸歎了口氣,“可是我想找個沒人的地方稍微休息一下。”
“蘆屋道滿那個家夥簡直不是人!”
蘆屋道滿坐在重建好的庭院中,聽着驚鹿在石闆上敲出“咚”的一聲,一邊品茶,一邊賞雨。
“诶呀,一直在下雨呢,是心情很不好嗎?”蘆屋道滿好心情地笑了起來,“真是有趣啊,明明還可以學更多的。”
“果然還沒有脫離人類的範疇呢。”
如果說之前蘆屋道滿還隻是見色起意,現在的他可以說是對自己的禦主十分滿意了。
聰明,美麗,潛力的上限很高。
是很值得栽培的幼苗呢。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禦主很抗拒和他抵足而眠,明明在他們那個時代,這種行為在君主和臣子之間是十分常見的風雅之事啊。
伸手劃開黑腔,鶴歸覺得虛比死神更方便的一點就是開啟傳送時沒有那麼多限制。
耳邊沒有那隐約的奇怪的巨響,鶴歸踩在由靈力鋪成的道路上,閑庭信步一般的前往現世。
根據系統提供的坐标降落,鶴歸看到的是一座光秃秃的山。
看着任務列表上的【搭救滅卻師傳人】的任務,他忍不住感歎道:“這是鬧旱災了嗎?”
【是的光之戰士,請盡快行動,任務目标面臨死亡威脅。】
鶴歸歎了一口氣,沿着任務指引的光向前走着。
石田清隆沒想到自己會被父親一直保護的村民所背叛,在父親死後成為新的祭品。
他的父親,是這個村子的祭司,也負責從野獸手中保護這個村子。
前些日子村子被山上下來的野獸襲擊,是父親帶着弓箭消滅了那些野獸。
可是父親也因此身受重傷。
而今年夏天格外的炎熱,父親在此之前已經組織過多次祈雨儀式,都沒有成效。
要不是因為祈雨儀式太過令父親疲憊,父親也不會被野獸重傷,最終不治身亡。
然而就在父親死後的第二天,村民們就商量着對上天進行生祭,以祈求降雨。
祭品就是他這個前祭司之子。
坐在柴堆之中,石田清隆陰恻恻地盯着台下還在堆柴的村民。
“我詛咒你們。”火焰燃起時,石田清隆的聲音響起,“如果真的有彼世的存在,我一定會讓你們這群忘恩負義之人死後遭到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