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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逐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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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紅發男人見到李霸地回禮,立刻挺直身子,擺出了進攻的姿态:“燕山穿雲虎,請賜教!”

接着,他趁李霸地還沒反應過來的空檔,舉步沖了過去。李霸地不明就裡,而且穿雲虎的破綻實在太明顯了;于是他腳步也沒動,擡手按在穿雲虎當胸,隻用了一點力氣,穿雲虎就朝後飛了出去,踉跄幾步跌坐在地上。

“你怎麼上來就打架?”李霸地朝艱難地爬起身的穿雲虎問道,“是找我有事嗎?”

黑白郎君夾槍帶棒:“沒聽見人家問你,到底來幹什麼的嗎?還不快滾!”

“我不是這個意思啦,師父!”李霸地望着穿雲虎一溜煙跑出去的背影,滿腦子莫名其妙,“他到底是什麼人?”

黑白郎君大步走近煮着粥的鍋,把李霸地擇好的野菜統統丢進去。

“勝邪封盾的人。”他用扇子扇着鍋底下的竈火,“不相信黑白郎君的教學能力,哼!接下來一段時間還會有這樣的人過來,為師一定給你精益求精,挑一個最匹配的。”

李霸地開始同情勝邪封盾的教頭們了。可是,黑白郎君要是這麼說……他緊趕幾步跑到粥鍋旁邊蹲下,接過黑白郎君手中的扇子繼續扇竈火:“師父聲名在外,你說勝邪封盾不相信你是什麼意思啊?難道師父嫌棄我進度慢,以後不教我了嗎?”

“要我說幾次!黑白郎君不是言而無信之人。”黑白郎君拿起木勺,舀了一勺粥吹了吹,嫌太燙又擱下,“這些人從屬于同一個門派。經過勝邪封盾的讨論,他們一緻認為這個門派的武功是最适合你的。起先我不教你招式,既是你水平未到,學了糟蹋;也是因為你未必适合我的功夫。”

李霸地把扇子放在黑白郎君旁邊,盛好一碗粥,用勺子舀涼後端給黑白郎君,等他說下去。

“經過數月訓練,我判斷,你的軀體能夠經得住内力再一次的成長了。又恰逢這一個月的休養,體質改變,這才有今天的這一出。”黑白郎君看看李霸地遞過來的粥,拿起扇子一揮,“半個時辰到了,你自己喝!有盯着我看的功夫,快去重新熟悉一下自己的經脈,免得到時候被别人打得頭都擡不起!”

之後的一個星期,果然如黑白郎君所說,陸續來了三四個人。他們臉上的表情有的緊張,有的疑惑,但無一例外都被李霸地一掌打跑,順利得讓李霸地自己都覺得有些心虛了。比武的過程黑白郎君一概不插手,他隻負責在教頭們輸掉的時候站在旁邊冷嘲熱諷,讓他們回去從壓腿開始重新練習。

這天李霸地又打回去一個挑戰者,趁他喝水休息的時候,黑白郎君問他對這些來挑戰的人有什麼看法。

李霸地用木塞蓋好水瓶,拿袖子抹了抹嘴邊的水漬:“雖然起手式有所不同,但他們的确出自同一門派。盡管挑戰時都是赤手空拳,可他們實際用的還是不同的武器。具體什麼武器我就無法判斷了,我隻是按師父所說,注意了一下他們發招時會把内力集中在哪裡。畢竟實際軀體無法承受的内力,總要提前聚集在适合發出的地方,以将傷害降到最小。師父,我說的可有錯處?”

“除卻欠缺經驗,倒也不錯。”黑白郎君搖着扇子,“既然如此,對他們的實力,你做個評判。”

“實力是越來越強的。”李霸地答道,“一開始的兩人水平相差很大,但越往後相差越小,卻也越來越精确地接近我的實際水平。方才打走的人,如果不是我反應快,險些就要出第二招了。”

此話一出,他立刻覺得自己在托大,不由不好意思了起來。不過黑白郎君很開心的樣子:“哈哈哈哈,不用扭捏!做黑白郎君的弟子,就是要有這般自信才好。我是說過習武要謙遜,但是對自己的實力有客觀的肯定,也是進步所必要的條件。”

黑白郎君看看天色,沉吟了一會。

“再過三天,就會有下一個人出現。按你說的,這個人将會是實力與你最為接近的對手。你若想要更好的老師,就要認真對待他了。”

“謹遵師父教誨!”李霸地站直身子行了個禮。方才他的分析,其實并不完整,因為他覺得缺少證明:前來挑戰他的人,内力都有一種奇異的疏離感,他進則退,他退則追,他攻則圍,就像……

風?

很玄奇,但這的确是李霸地的感覺。他曾經試過對照劍無極的一劍無極,最後的感覺是雖有相似,但本質仍然不同。那些前來雀鳴林的教頭們,運招時内力輕盈迅捷,比一劍無極中水一般溫潤的變化要多幾分恣意。

既然是風,那麼就有溫和的春風和暴烈的冬風之間的差别。而教頭們的實力穩步增長,為了迎接遲早會到來的大決戰……

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李霸地決定繼續練習,還是先不糟蹋高爾基好了。

三天之後,新的教頭如約而至。那是個很精幹的中年男性,勁裝的衣袖被他特意剪裁得很寬,一動就有“呼啦啦”的聲音。男人見到李霸地,規規矩矩站直身子一拱手:“見過坤儀載星少俠!”

李霸地回禮,迎戰。

應當說,男人的功力對李霸地而言十分棘手。如果将之前到來的挑戰者比作輕盈的清風,那麼這個男人便是有力的罡風;他的一招一式強勁有力,雖說點到即止,但随拳掌而來的兇猛力道依舊不容小觑。

而李霸地也不想輕易朝男人認輸。再怎麼樣,在男人之前的教頭他都是一招打了回去,這位就算一招打不回去,也得逼他把底亮出來才好。這個主意一落地,兩人便沒了止戰的理由,寬闊的訓練場裡頓時草葉紛飛,盡是四散的武功氣勁。

了結這場争鬥的,是男人的一個手刀。李霸地的手懸停在男人心口的三寸開外,而他的脖子上結結實實架着男人的手腕。輸了,心服口服。男人卻沒有認,收回手刀又是一個筆直的拱手禮:“少俠天資聰穎,方才若少俠再進一分,郭築此戰定無赢面。”

原來他叫郭築。李霸地也收回手,不好意思地抓抓頭發:“但是,我确實沒邁出那一步,因為不确定你還有沒有能應的招式。既然你赢了,以後就是你來教我?我叫你師父嗎?”

郭築搖搖頭:“黑白郎君在此,我豈敢僭越。吾之門派等級森然,以我的級别,旁人皆以‘沖飚’喚我,你也這樣叫我好了。”

最後李霸地堅持叫男人“郭兄”,他覺得“沖飚”還是太怪了,不像能給人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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