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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我從一個超級無敵恐怖的夢中驚醒,猛地睜開了眼睛,眼前的陌生的天花闆,艱難的扭頭看了看四周,好像是旅館的房間,除了我沒有别人,我暗自松了口氣。
剛想要自己擦拭一下額頭留下的冷汗,卻發現雙手酸痛到舉不起來,手一動又牽扯到全身,酸爽到我想叫出聲,又發現自己的嗓子啞得不行。
我無語的閉上了眼睛,心裡開始罵罵咧咧。
不過好在身上還算清爽,這讓我心中的罵聲稍微小了一點。
嗚嗚嗚,爺髒了...我的内心在流淚,雖然我也爽到了,但爺的兩個第一次沒有了!!!嗚嗚嗚嗚...這讓我的老婆們怎麼辦啊!嗚嗚嗚...好不容易圓夢了,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啊!!!嘤嘤嘤...
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沒有聽見房門開合的聲音。
“哎呀!怎麼還沒醒啊,明明我已經很收斂了啊~”這是一個非常欠扁的聲音,成功打斷了我的悲傷。
我并不想睜眼,但一隻異常熟悉的手撫上我的臉頰,滑行至我的嘴角,輕輕地撬開我的唇齒,讓我眉心一跳。
在某人含着一口熱湯準備以口喂食的時候,我如同醫學奇迹一般,伸出手“啪”的一下按住他的臉,阻止了他的前進。
溫迪咽下口中的蘿蔔時蔬湯,拉下我的手笑眯眯的親了兩口,看得我後槽牙都要咬碎的樣子,又把我的手塞回被窩裡。
“欸嘿~旅者,我還不知你的名字,能不能告訴我啊~”溫迪沒骨頭似得趴在床邊,撐着臉看我,語氣非常的無辜。
我張了張幹燥的唇,用沙啞的聲音放起了狠話“賣唱的,等我好了,你就死定了!!!唔...”
溫迪在我說話的時候又含了一口蘿蔔時蔬湯,在我放完狠話後,低頭堵住了我的嘴。
湯汁濕潤了我脆弱的喉嚨,讓它得到了一絲緩解。
我還沒反應過來,溫迪就松開我的唇又來了一次。
一碗蘿蔔時蔬湯下肚,我唇色紅潤氣喘籲籲,溫迪好似無事發生,隻是唇上泛着些許油光。
“謝謝款待~”溫迪舔了舔唇,一臉食髓知味。
我憤恨的閉上眼,扭過頭去,眼不見為淨。
溫迪笑眯眯的在我臉上親了一口,拿着空碗就出去了。
我在對溫迪的謾罵中又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黃昏時刻。
一隻手霸道的攬在我的腰間,一同搭在我身上的還有一隻沒有邊界感的大腿,細微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耳側。
我感受着四肢的恢複情況,忍了又忍。
“哎呦~”伴随着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響和一聲慘叫,衣衫不整的溫迪捂着屁股從地上爬了起來。
收回還有些酸痛的腿,摸了摸自己□□的身體,我怒了。
“巴巴托斯!我衣服呢!!!”我咬牙切齒的質問着,聲音還帶着一絲沙啞。
“啊,幫你上藥的時候脫掉了哦~呐!你的衣服我用神力修複了哦~”溫迪一邊解釋一遍拿過放在一旁的衣物,讨好似的遞給了我。
看着失而複得的衣物,我下意識回想起了它是怎樣被眼前這個人幹脆利落的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