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旅館老闆一臉我什麼都懂的注視下,我把頭埋進溫迪的胸前,狠狠的咬了一口少年薄弱的胸肌,疼的溫迪倒吸一口涼氣,身體卻非常穩重的抱着我走上旅館的樓梯。
到達有些熟悉的房間後,我被放在柔軟的床上,溫迪的腦袋靠在我的頸間聞來聞去。
“你身上有迪盧克的味道。”頸間傳來溫迪悶悶的聲音,我被蹭的很癢,想躲開卻沒有辦法。
頸間忽然一痛,我一邊吸氣一邊抓住了溫迪的頭發,想把他拉開,溫迪卻一動不動。
溫迪在我的頸間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一絲血腥氣在空氣中彌漫,破皮溢出的鮮血被溫迪舔去,我忍着痛将他推到一旁,坐起身開始在背包翻找可以治療的食物。
這個牙印都不算傷口,一個日落果下肚,也隻是讓破皮流血的地方愈合,并沒有讓牙印消退。
看着空中個人面闆的實時人物投影,發青發紫的牙印在白嫩的脖頸上格外的顯眼,我捂着這個牙印,忍了又忍,忍個毛線球!!!。
“賣唱的你死定了!!!!”我面目猙獰撲向躺在床上正無聊的拿着辮子把玩的溫迪。
溫迪一臉從容淡定的任由我一口啃在他有些嬰兒肥的臉蛋上,雙手十分快速的解下了我的披風,隔着我薄薄的緊身上衣撫摸我的脊背。
發麻的感覺直通我的天靈蓋,讓我松開了咬在溫迪下颚骨的牙齒,一個與我脖子上嚴重程度不相上下的牙印出現在溫迪臉頰一側。
我急速後退,眼看着溫迪頂着牙印,笑眯眯的給自己換上神裝。
危機感讓我爆發了前所未有的速度,喵的會變裝了不起啊!!!
我飛奔到門邊,正準備開門卻發現怎麼也打不開,好像被什麼力量禁锢,急的我冷汗直冒。
一雙微涼的手撫上我的前胸腰腹,将我狠狠的摁進懷裡。
“我們隻有一個淩晨和早晨,可以消除你身上别人的味道,時間真是緊迫。”嗓音變得更為清冽沉穩的溫迪在抱怨時間太少,然後空出一隻手擡起我的下巴,狠狠的封住我罵罵咧咧的嘴巴。
衣物被神力撕碎,我如同案闆上魚類,任人宰割,斷斷續續的咒罵聲被青色的元素結界阻隔。
腹部瑩藍色的紋路暴露在空氣中,在風元素的灌溉下,又慢慢的變回了最初的青色。
太陽緩緩升起,月亮在太陽的光輝下逐漸隐去,新的一天開始了。
去他喵的新一天!昏迷前我狠狠的對不知停息的溫迪比了個中指,在黎明的晨曦下陷入沉睡,想與世長辭的那種。
迪盧克和琴連帶着麗莎暢談到黎明,一緻決定讓騎兵隊長凱亞前往最近的□□神殿 。
于是,西風騎士團的騎兵隊長,蒙德的寒風劍士凱亞,在黎明的晨曦下被人從床上揪了起來,一臉懵逼的被踢出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