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窩在鐘離懷裡,揪着鐘離的衣襟,盯着鐘離健碩的胸肌憤憤磨牙,實在氣不過,嗷嗚一口咬了上去。
鐘離抱着人往飯廳走,少年的報複對他來說不痛不癢,便随他去了。
我咬了半天也沒聽鐘離哼一聲,牙都咬酸了,就壞心眼的伸舌頭在某處舔了一下,鐘離身形一滞,我剛想出聲嘲笑,就被放倒在飯桌上,原來是飯廳到了。
我仰躺在深色的飯桌上,看着鐘離暗晦不明的神色,深感不妙翻身就想跑路。
鐘離哪能給少年逃跑的機會,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少年的肩膀,扭過少年的臉,上去就是一個深吻。
金發少年趴在深色的木質圓桌上,襯得少年愈發的白皙誘人,支撐着的手臂像是要爬行逃離的樣子,身上卻半伏着身着棕色襯衫肩寬腰窄的高大男人,白皙的小臉被男人的大手牢牢掌控,吻的如火如荼。
少年寬大的白袍幾乎要鋪滿桌面,領口半落不落,裸//露的肩頭正被大手摩挲把玩,此時的少年像極了供桌上的祭品,供神明享用。
支撐着身體的手臂開始顫抖,呼吸不暢讓我憋紅了臉,最終還是軟倒在圓桌上,鐘離任由少年倒下,還體貼的幫少年翻了個身,衣襟大開仰躺在眼前,像一碟美味的小點心……
深色的圓桌變成了供台,金發白袍的少年化作白色的羔羊,被高大的神明蹂//躏//擺//弄,一會被迫敞開柔軟的肚皮,一會被按着供台上撫摸背脊,要不然就是被擺//弄着四肢,一會拉直,一會高高擡起或是屈膝彎折。
七千多歲的岩王爺享用了自己送上門的祭品,心滿意足的去為疲憊饑餓的羔羊準備可口的食物。
被玩//弄得疲憊不堪的羔羊裹着沾染了不/明/液/體的白袍在深色的圓桌上沉沉睡去。
這一覺沒有睡得太久,因為實在是太餓了!
醒來時已是深夜,身體一如下午醒來時的幹淨舒爽,不同的是換了一件依舊合身的長袍,床邊還多了個人。
同樣穿了一身白色長袍的鐘離散了頭發半靠在床上,手裡拿着一本遊記,在暖黃色的燈光下看的認真。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好看,反正看得我一愣一愣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
鐘離聽見聲音餘光一撇,發現是我醒了,就掀了被子翻身下床,從不遠處端起一張擺了食物的矮桌,放到床上,橫着我的大腿上方,方便我坐起來食用。
“是腌笃鮮?”我餓的不行,坐起來抄起筷子就夾起一塊砂鍋裡的火腿塞進嘴裡,邊嚼邊含糊不清的發問。
“嗯,文火慢炖,現在的味道應該剛剛好。”鐘離低聲應着,将少年垂到身前的長發博到身後。
鐘離昔日的好友要是見了他這般摸樣,怕是要大吃一驚。
待少年狼吞虎咽的吃完,鐘離收拾好矮桌,回來時帶了杯消食的茶水,看着少年喝完又用特殊的手法為少年按摩胃部。
看着少年舒服的靠在自己懷裡沉沉睡去,鐘離這才滿意的抱着少年躺下休息。
躺下後,伸手一揮,房間裡的燈火瞬間熄滅,室内陷入一片黑暗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