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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1 未解決殺人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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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眼半小時前還躺着屍體的地面。

“聽了這孩子的話,我想可能是那個跟蹤狂想讓叔叔代替他作替罪羊吧。可能是叔叔發現他在家裡的院子徘徊,或者是早有糾葛的對象,總之在被叔叔發現後,他不得已殺了叔叔。而為了擺脫自己的嫌疑,把叔叔化裝成跟蹤狂。”

高木警官點頭如搗蒜,趁着我說完話後翻查了之前的筆記,發現一個問題:“時永霧小姐之前有說被害人‘掉下來’了吧?難道說那是兇手的詭計?或者當時兇手還躲在這裡的某處?”

“趁時永霧小姐去便利店報警的時候出現,再給被害人穿上自己的衣服,把眼鏡放在腦袋邊,這應該來得及吧?”佐藤警官接下去推論,“或者是衣服來得及穿上,但是眼鏡來不及戴上?發現時永霧小姐走到前院正門了,隻能溜到後院裡翻牆逃走。”

“這裡——”不知何時,眼鏡少年已經走到大門的門框邊,他踮起腳指着打開的拉門旁的門框頂部問,“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東西?”

“哎……”我來不及看清是什麼,幾位警官便湧過來了。

“……好像是什麼東西的痕迹呢。”高木警官用手中的筆再次指了下,“膠帶?”

“恩是膠帶!”佐藤警官迅速轉頭看向我。我搖搖頭。

“不是時永霧小姐貼的嗎?或者是你叔叔?”

“至少我搬來時沒見過。”

又不是台風襲來,誰會在門上貼膠帶啊。

“還是全新的膠帶痕迹呢。”目暮警官為了看清痕迹而擡起了帽檐,又馬上拉下來,“如果不是住這裡的人弄的話,難道是兇手……”

眼鏡少年的聲音再次響起:“——為了什麼詭計而使用的吧。”

真是可怕的眼鏡少年。

現在的日本已經是小學生都能做推理的時代了麼?我真是落後于時代了。

推理嗎……這個可以當題材。比如一邊解決事件一邊降妖除魔……哎邏輯推理可以和鬼怪同時存在嗎……恩好像也沒什麼不可以,妖魔隻是控制人心,犯下錯誤的還是人類自身——

“——姐姐!”

“哎……什、什麼事?”

眼鏡少年的聲音召回了沉浸在幻想世界的我。

“你早上開門時又發現門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哒……恩,好像有點緊,然後打開後有東西掉下來了。”

“是什麼東西掉下來了?”

“我不知道的。反正看向地上的時候就已經躺着叔叔……的屍體了。”

“那掉下來的東西的顔色?大小?重量呢?”

“顔色和大小不太清楚。不過重量的話,有很悶的‘梆’的聲音。”

“‘梆’?”

“有點像包着布料的木頭掉在地上的聲音。”

“木頭?”警官們聽到了和案件完全無關的東西,不禁大叫。

跟着,幾個孩子也一起大喊起來:“木頭?!”

“……但是你隻看到屍體吧?”

眼鏡少年很困擾地吐槽道。

是的,我看到的隻有“一具屍體”——

“我想我知道那是什麼。”雖然那隻是一己推測,但在隻有我掌握着的情報的輔助下,我隻能相信那種對普通人而言像白癡一樣的可笑說法。

“那是木頭人。穿着風衣哒。”

我并不是想搞笑的。

但是,回應我的話的,是誇張到不可思議的和聲:

“啊————??”

本以為聖誕會迎來大雪,變成白色聖誕,但這節日的兩周前的東京,卻一直霧雨綿綿。讓人擔心這樣頻繁的降水,還有沒有可能實現雪白的願望。

雖說這霧氣與雨水也隻是在氣溫改變的時候,比如早晨,中午,傍晚——的時候會出現,而力道也僅僅是偶爾讓人有些困擾的地步,但這連氣象預報都不知道該怎麼預報的頻繁程度,還是招來了人類的抱怨。

“又下雨了!真沒意思啊!”

在剛才的簡單介紹中知道這個大聲抱怨的胖男孩叫“小島元太”,此時他正和另一名叫“圓谷光彥”的少年,和唯一的小女孩“吉田步美”三人坐在和式的走廊邊看着庭院裡的雨。

雨水敲打在潮濕的泥土上,瞬間激起一圈泥土色的濺水。雨的密集度讓這濺起的水花也不間斷地開放,鋪滿了整個庭院。

因為叔叔的長期閑置,這個沒有池塘的庭院看上去十分荒涼。

剛才正說到大家疑惑的時候,雨忽然落了下來,警隊正準備撤退,三位警官則與自稱“少年偵探團”的四個孩子一起被我邀請至屋内。此時屋内的搜查早已結束。

雖然很寒碜,但是最後我也隻是給坐在客廳長沙發上的三位警官和幾個孩子倒了些白開水。

目暮警官在靠近玄關的地方打着電話,在我将倒給他的水放在茶幾上後一颔首。

“啊謝謝…那個,還真是奇怪的屋子呢。”高木警官接過茶水,憨笑着說道。

這次佐藤警官終于跟他站在同一戰線了(順帶一提剛才孩子們告訴我他們是一對戀人,當然是偷偷說的):“真的呢。明明從外面看是和式屋敷,一邊還有走廊和庭院,可是走進門就看到很普通的客廳,沙發和茶幾,電視和空調……可是一旁的卧室卻又是和室……真是太奇怪了呢。”

“其實隻有走廊比較奇怪而已。”我也坐上了另一個沙發,向他們解釋,“玄關和和室的話還比較常見,二樓則全是很普通的房間,隻有這個走廊,可能是叔叔為了留下些之前的屋子的風貌而特别加建的吧。”

“你說這裡發生過大火……而後重建的是吧?”高木警官看了筆記本一眼。

您的筆記本裡為什麼連這種瑣事都記下來啊?

“恩,以前是純和式哒。寺廟。”

“哎?!這裡是寺廟?”

“啊,寺廟的土地已經歸還了。留下的是住屋庭院和後院的一部分。”

“哦!看上去好大的樣子呢!”

“原來的寺廟占地是現在的四倍。”

“好大~——好大!!!難道是很大的寺廟?!”

“也不是呀。工作人員加上叔叔和路良院住持也就四人。大部分地方都是墓地哒。”

“墓地?!”

“高木你來的路上沒看到?隔壁好大一片墓地呢。”

“就像佐藤警官看到哒。”

就這麼瞎扯着,“咳。”直到目暮警官回到座位上,刻意清了下嗓子,示意我該将之前的話題繼續下去。

我看向身邊坐着的眼鏡少年,名叫“江戶川柯南”的聰明孩子。

“我可能會啰嗦一大堆很難理解的東西,因為要解釋這一切十分麻煩……”

他點了下頭,表示繼續。

好吧,那我說了,雖然可能真的很難理解就是了。

4

“我患有一種奇怪的病症。

“這個病症并不是天生的,而是在我高中快畢業時才患上的——我還是先把大緻的原因說一下吧。

“之前我也說過,這個家曾經發生過大火,那正是我高中畢業前的那個冬天。我在一個兵庫縣的小城市長大,決定考大學時,父親建議我來考東京的大學。

“父親是東京人,因為工作的關系到兵庫縣,認識了母親,雖然不是入贅女婿,但還是把祖父母在都内的産業留給了寄養給路良院家的叔叔,而隻身一人住到了母親娘家。

“當父親這麼建議時,包括母親、班導老師、以及周圍的朋友們都附和着,表示支持我。我知道父親是想讓我到他的出生地來;我也對大都市充滿了興趣,便與父親一起來都内參加各校的入學考試。當時住的地方,便是這裡。

“——姬殺路良院。這麼奇怪的寺名從何而來我就先按下不表了。

“我住到這兒的時候,叔叔正在海外旅行——他幾乎長年都不在日本,叔叔的養父,也就是路良院的主人,倒也并不責怪他,雖然是收養關系,但他應該認為叔叔一定會繼承他的寺院的吧。父親帶着我在這裡住了一周,就在我的考試都完成了,正打算第二天就回老家的時候,那個晚上發生了大火。

“是哒。我也在現場。但是關于那個晚上的事,即使時至今日——過了五年,我還是完全沒有記憶。是不是覺得和一般的劇情發展不一樣?一般都該記憶深刻的吧,哈哈……大概……大概正是因為我不記得了吧,為了給予這樣的我一個懲罰:我患上了幾乎不可能的病症。因為它,我失去了上學的機會,失去了和親人住一起的可能,失去了和朋友繼續往來的勇氣。聽上去很誇張吧?其實病名也沒什麼特别的啦——

“——不眠症。

“和字面相同,就是不睡覺的病症。當然,你們可能覺得人不能睡覺怎麼還能活到現在。雖說這是幾乎不可能的病,但這世上也并不是毫無前例,在海外偶爾有這樣奇特的案例,甚至在國内,也或許有個地方有個人……啊扯遠了。總之,這個病曆史上有,并且由此養成了一種奇特的睡眠,‘半球睡眠’,通過輪流讓左右腦進入休息,一點點改善腦部的疲勞狀态,而身體的疲勞狀态則通過靜止運動來恢複——當然事實上這并不能算睡眠。為了活下去,人類的身體往往會展現出超常的力量,就是這麼回事吧。

“之所以解釋那麼多,其實隻是為了向你們說明,我的‘半球睡眠’,是淩晨到中午(誤差大概兩小時左右)時,右腦休息;而下午到深夜,則是左腦休息的時間。

“不知道小學學到沒有呢,人的左右腦控制的部分。左腦控制語言類,右腦控制非語言類。從結果直接來說就是,淩晨及上午,我對文字語言類有較強的反應,但對于空間認知,深度認知,圖像畫面的反應與記憶,甚至觸感等,都會下降到比普通人更低的狀态。而在下午與夜晚,就反過來,能對繪圖,空間概念有較強的反應能力,而在對語言的辨識與表達上則會變得遲鈍。

“說這麼複雜真是對不起。如果需要醫院證明的話我也可以(目暮:“啊不用了,請繼續。”)……我要說的就這些啊。”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我對于沒有為自己泡一杯咖啡的事感到後悔。

雖然在之前警方到來時我已經喝了一杯了。

可能有些人會覺得我說這些私人問題是有什麼目的,或者太過刻意而顯得本就不怎麼真實的東西更造作了。

但是,我覺得說謊和敷衍毫無意義。

那都是為了掩蓋什麼而做的。

對于什麼都失去了的我來說,掩蓋這個行為本身毫無意義。

而且無論怎麼掩蓋,真相這個事物,即使再傷人,也還是會被誰挖出來的吧。

5

“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哎?!目暮警官你們發現什麼了嗎?”無意識地跟着周圍三人重複發言,直到完成4HIT,高木警官才遲鈍地問道。

“這樣一來卧室裡的東西就解釋得通了呢。”

佐藤警官點點頭很滿意自己的邏輯分析。

“恩,這樣一來之前可疑的舉動就解釋得通了呢。”

目暮警官也點點頭對自己表示肯定。

“這樣一來,一切都解釋得通了呢。”

江戶川柯南用不似小孩的口吻做了最後的定論。

不過高木警官還茫然着,發出各種不明的疑問聲。

請各位按照順序給他解釋下各自的理論。

“剛才我在時永霧小姐的卧室裡發現沒有床哦!雖然是和室,但是哪個櫥裡都沒有被褥,盡管有不少毯子,但怎麼想都覺得奇怪。還有說手機不見了,但是手機明明就在書桌下方,稍微彎下身找一下就能找到的,原來是因為沒辦法注意到啊!”

“是因為距離感有問題,而不能立即确認桌子底下是吧!原來如此!”

高木警官拼命點頭,贊同了佐藤警官的發言。

“從到達現場後我就發現,時永霧小姐似乎一直在試圖看清什麼,比如地上的屍體,或者門上的膠帶痕迹,以及看人時也有種角度方面的微妙感。我本來以為是因為有什麼隐瞞或者心虛才這樣,畢竟時永霧小姐是這個案子的第一嫌疑人,不過現在應該不是了,還有神秘的跟蹤狂……原來是因為認知方面的問題才這樣的啊!”

“是因為對圖像的認知有問題吧!哦哦!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這次高木警官更誇張,把之前因為我的長篇大論而決定不參與讨論的三個孩子的注意力又引回來了。

“剛才姐姐說的話,好難懂哦~”步美來到我身邊說道。

“我完全不懂!”元太說得好像很自豪似的,被光彥迅速擠到了身後。

“我知道!剛才姐姐說的是神戶方言吧!我爸爸有個同事就這麼說話的呢!”

就不能别吐槽方言麼OTZ雖然讓你們聽不懂是我的錯啦……有些地方稍不注意就會變成家鄉話,大家懂的。

似乎對自己的知識量很自豪的光彥繼續說道:“還有!還有那個‘半球睡眠’,很像一種魚哦!那是……哎……”

“海豚。海豚是哺乳類動物。”

我把牢牢記住的動物名字告訴他。

“哦對!”他高興地大叫道,“就是海豚!和海豚一樣呢!”

三個孩子忽然興奮起來,就好像明天要去水族館般地又跑回走廊讨論起來。

一直沒有說話的小偵探忽然開口了:

“姐姐,我水喝完了,還能再倒一杯嗎?”

和剛才低沉到充滿智慧的聲音不同,現在完全就是小孩子天真的語氣。

江戶川柯南,真是奇怪的孩子。

我接過水杯,往熟悉了的廚房的方向去。

倒完水我又回到了客廳,把水遞給他。

“謝謝!”他讓開些空間,讓我能從沙發和茶幾間走回原先的座位。

其實我可以繞道另一邊坐下的啦……哎?

我被茶幾稍稍撞到了下。

——難道我胖了?倒個水的時間?不至于吧……

我忽然的停擱似乎礙到了剛拿到水的少年。

“啊!”

他的叫聲随着誇張的動作一起,手裡的水杯飛了出來,摔到了地上——還好因為我平時都隻用塑料杯,他手裡的當然也是——水杯畫出個半圓弧線,在地上滾了半圈形成了第二道弧線。

當然水全撒了一地。

我一時不知所措。

“啊,柯南做壞事了!”

“不可以這樣啦,柯南!”

“柯南!你在幹什麼啊!”

三個孩子又全湧了過來。

我還是很尴尬地站在原地。

不行,得快點收拾。

我試着蹲下了身子,又撞到了茶幾。這次重心全前傾了,整個人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不過盡管如此。我還是試圖去拾起地上的水杯……

“哎呀,真不小心啊。”

佐藤警官的聲音響起。

她撿起了地上的水杯。

“柯南,還有孩子們,以後要好好拿住水杯哦。如果是玻璃杯的話可是很危險的。”

“知道了——!”

四個孩子異口同聲。

“時永霧小姐,你不要緊吧?”

“啊,沒事……”

我向佐藤警官笑了笑,扶着茶幾站了起來。

剛要回頭坐回去,三個孩子又大驚小怪地喊了起來。

“啊啊啊姐姐的眼睛!”

眼睛?眼睛很吓人麼……

啊。

我閉上雙眼。

又迅速睜開。

左眼的隐形眼鏡掉了。

“藍色的!”

“好漂亮啊~”

三個孩子圍觀着我,真傷腦筋。

“不愧是英國血統!”

高木警官也湊了過來,大聲驚歎。

不用那麼驚訝吧。

隻是一隻眼睛是藍色的而已。

6

“對不起。”

柯南用可憐巴巴的聲音說道。

“剛才我撞到了茶幾,想拉回原來的位置好像拉過頭了。”

他剛替我把撿到的彩色隐形眼鏡放進櫃子上的眼鏡盒裡。

“沒關系……沒事哒。”

因為失去一側的隐形眼鏡的關系,我眯起眼睛看着這個少年。

雖然嘴上這麼說着,但我心中總覺得剛才一系列的意外是被人精心設計的……

“姐姐剛才說木頭人,是因為發現到什麼奇怪的事了嗎?”

和之前自顧自推理的睿智完全不同,現在完全是一副小孩子的語氣。沒人和我一樣覺得這孩子很奇怪麼?

不過看到周圍的警官似乎已習以為常,我還是先停下疑惑乖乖回答問題吧。

“恩……如果我想的沒錯的話。”

“那告訴我們吧?”說完,他又立即補上一句,“我很喜歡偵探推理的劇情嘛。”

難道你想說之前在門外是在COS偵探麼,無論從理論上還是形象上你都已經可以拿奧斯卡獎了孩子。

心中默默吐槽着,我還是毫無顧忌地說出了想法。

我一貫認為說實話是解決事情最快的途徑。

“就像之前說的,在現在這個時候,我通過視覺和觸覺來感覺事物的能力會下降。沒有呼吸和溫度、僵硬的屍體——對于我來說,和木頭人沒什麼兩樣。(當然,也可能是塑料制的,雖然這不是重點。)如果要用一種方法來解釋我聽覺認知的正确性,我隻能猜想,我遇到的‘第一具屍體’,是假人。”

自然而然地響起一片驚訝聲。我知道這是很扯啦。

但是我還是要說下去:“我的猜測是,穿着風衣的假人立在門前,頂部用膠帶黏在門框和門間。當我打開門時,因為感知的問題無法知道門上被貼了膠帶,隻是單純地用蠻力拉開門。然後因為膠帶脫離,以及門的移動,靠在移門上的假人倒在了地上。但在我的視覺看來是什麼東西掉下去了——确實是掉下去了,我隻是無法确認是從更上面的高度,還是同視線的高度掉下去。

“看到地上躺着人型,隻要外表做得相似的話我應該很難分辨出和真人的區别,可能是因為跟蹤狂的關系吧,我直覺地認為是可疑的人。所以蹲下身嘗試接觸,但發現沒有呼吸和溫度……隻是僵硬的身體。

“一定是沒吸收coffee因的原因,左腦都不能正常運作啊。認為地上躺着的是屍體,我回房也找不到手機,就隻能去便利店報警了。還好之後犯人換上了真屍體,讓我沒有謊報呢。”

“咳咳!”

目暮警官故意重咳了幾聲。我發現我說錯話了。

“我也不喜歡有真屍體啊,更何況還是……”自己叔叔的呢。“嘛,雖然難以理解,看上去很奇怪,或許怎麼看都像是玩笑,但這确實發生了。我大概是第一個把假人當屍體的人吧?”

“第一個……倒也不是吧。”高木警官在這時候倒是反應最快的一個。“哈哈,以前也有遇到這樣的老婆婆呢。”

我是和老婆婆一個狀态的麼喂。

“……不過怎麼說,如果你覺得能解釋得通,大概……也能這麼解釋吧?”佐藤警官的語氣顯然還是不能理解的迷茫中。

當然孩子們就更是雲裡霧裡了。

“為什麼假人會變成屍體啊?!”

“恩——怎麼感覺都是不可能的呢——”

“姐姐說的話好難理解哦!”

恩,這些話對普通人的難度都有點高,别說是孩子了。

目暮警官似乎還在理解中,隻是問了句:“犯人的動機到底是什麼?”

搞那麼多看似複雜事實上對普通人幾乎無效的詭計,怎麼想都是“犯人是變态吧”這樣的解釋而已。

不過小偵探壓低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難道和我剛才一樣……”

剛才?一樣?

……原來如此。

就和剛才小偵探故意測試我是否有空間認知障礙一樣——

“是為了測試我的病症程度。”

真是,怎麼聽都像是玩笑。

不知道是誰,知道我有如此奇特的病症,為了測試病症的部分病征,而犯下了如此罪行。

7

目暮警官原來早就在之前的電話中向神戶的醫院确認了我的病症問題。

多虧這病症世間罕有啊,不止是神戶的醫院,連都内的不少醫院的腦科神經科等等都能證實我這個稀有病例。似乎這些人的說法更加嚴重,把我描述得像是外星生物降臨地球似的。

啊啊,真麻煩,這邊隻是個小小的兵庫縣民,才來東京沒多久啦。别說外星了,外國都沒去過。真是一群過分的醫生!

于是現在他又再次把我之前的推論向法醫陳述,想從電話裡确認是否有可能發生這一系列不可思議的事。

佐藤警官與高木警官自然是圍在他的身邊聽取資料了。

我則拿出些巧克力給孩子們,稍微有些舍不得,畢竟巧克力的存貨也不多了。

時間不知不覺臨近中午,外面的驟雨早已停下,雖然想過請諸位吃頓便飯什麼的,不過自己實在不會做普通人能吃的料理,還是在十秒内放棄了這樣的想法。

萬幸的是目暮警官要求我去警視廳做份更詳細的筆錄以及各種資料核實。順帶給我頓便飯(佐藤警官語)。而高木警官則負責送孩子們回去。

看來這些孩子和幾位警視廳搜查課的警官很熟嘛……這群可怕的孩子。

我戴上遮掩眼睛用的平光眼鏡(左眼的隐形眼鏡暫時帶不上),穿上外套,也沒鎖門就跟着去了。

所以說,未必沒有既帶隐形眼鏡又帶普通眼鏡的人嘛。

8

“柯南,你怎麼又坐到這邊的車裡了?我們可是要回本部的啊。”雖然這麼說着,但從“又”字就能看出佐藤警官已經習慣了,她和副駕駛座的目暮警官就默認了跟着我坐上車的柯南的行為。

太放縱了吧……我轉頭看到另一輛車的後座窗口伸出了幾個孩子的腦袋。

肯定是在埋怨柯南同學的特立獨行吧。

“柯南,能不能問你個問題?”

“恩,什麼?”

“測試,是為什麼?”

“姐姐你在說什麼測試啊?”

天真的聲音仿佛表明他又在裝蒜了。

隻是接觸了幾個小時,這些人的個性就這麼随意地進入了我的腦子,一定是因為他們都是善良的人,才那麼容易看穿吧。

人性還真是可愛的東西。至少在這些人身上是。

“我不會說謊。因為不需要掩蓋什麼,所以對我而言,說謊是毫無意義的事。”

不過既然他不想表明,我也就不揭穿了吧。我隻要把我想說的說出來就可以了。

“但是我不反對人說謊。任何人都有不得不掩蓋的秘密,謊言如果是出于情非得已,那一定是非常無奈的事。”

身邊的少年看着我,緩緩露出睿智的笑容。

看來是完全明了的意思呢。

盡管隻是個孩子,卻處處顯示出大人的智慧。(似乎還高于普通的大人= =)

如果用妄想的世界來解釋的話,大概就是附身、前世記憶之類的感覺吧。

真是個好題材。

“謊言可是有善意和惡意之分的啊。”

他的聲音再次召回了我差點飛到異次元的思緒。

真是個不能小看的孩子。

竟然和一個年長他十多歲的人讨論那麼意識流的問題。

“……至少我知道,柯南是沒有惡意的。”

“嘿嘿。”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說起來……”佐藤警官開着車,大概沒注意到剛才我和柯南的談話,忽然開啟了話頭,“柯南今年要怎麼過聖誕夜啊?”

“啊,恩——大概是和毛利叔叔和蘭姐姐一起吧。”

“拜托毛利老弟别在這麼重要的日子出門啊……”目暮警官像是預見到那晚将發生什麼似地歎氣道。

“啊哈哈……事件不是因為叔叔才發生的啊。”

“但是總是在死神周圍發生啊——托他的福這邊已經對他和案件的關系淡定了。”

“如果毛利偵探出馬的話,大概又是個忙碌的聖誕了吧。”佐藤警官笑道。

一個人的周圍總是伴随着事件……這不是死神級别也是衰神級别了吧?難道警官們經常在節日被這位先生搞得暈頭轉向麼……

啊。

高木警官的筆迹——

“佐藤警官,聖誕夜是不是和高木警官有約?”

“哎哎?!”她驚訝得差點手滑出方向盤,不過隻是臉紅了而已,還不至于太驚慌,若是高木警官肯定已經讓車向右偏2cm了吧——

“你怎麼知道的?!”

佐藤小姐,你的音調有點高哦。

“猜哒。”——當然是因為我想到了昨天在地鐵站看到的留言闆。

衣袖被拉了下。

我看向身邊的柯南。

“姐姐的筆名是M打頭的吧。”

“什麼?”

“猜哒。”

他學着我的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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