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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9.4 黑夜之幕·第三幕<雙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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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确認了時間,考慮到舞台劇的結局我不能錯過,我給自己下了15分鐘的限制——真巧,和剛才劇場休息的時間相同。

然後……選擇撥通。

電話接通的速度比我想的還快,我甚至還沒來得及想好開場白,就被對方搶了先機:

“戲還沒演完,沒關系麼?”

好不容易回暖的體溫,再次落回冰點。

“……你在監視我?”

“可别說的我像是跟蹤狂一樣,隻是看一出戲劇而已。”電話那頭的聲音壓得很低,也許他在場館之内。“好歹我也是受邀請的人。”突然停頓了幾秒後,他才又開口,“你這樣會錯過結局的,我們快點說完吧。”

“……是她們邀請你的嗎?”我沒有提園子她們的名字,本能地,不希望這兩者扯上關系。

但他就像是輕易承認了他在禮堂一樣,依然如實地告訴了我一切:“之前在街上巧遇她們呢,是你的朋友吧,真是可愛的朋友啊。她們想從我這兒打聽點你的事,說希望在劇本裡加入給你的驚喜,我便幹脆把這個故事最初的版本告訴她們了,為此還花費了一天時間準備文稿,而後送到偵探事務所呢。”

他知道怎麼找到小蘭和園子!我不禁打了個冷顫,心裡隻能希望他完全沒有加害于她們的想法。

“哦對了,那事可是發生在你還沒和那位偵探同居的時候哦。所以我說了,隻是個巧遇嘛,希望你别誤會我别有意圖。”

“你怎麼知道我和安……别人住在一起?!”

“這可是商業機密,抱歉,我不能回答你啊。不過,為了補償你,我可以回答你一點别的問題。”

“什麼?”問出這話我才發覺話題被他帶走了。原本該是我質問他,可幾句話下來他就輕松掌握了主動權。我開始後悔撥通這個電話了。

“你想問的事有很多吧?一句都問不出來了?你不是好奇時永霧栗子……對,那位母親的故事嗎?”

“她……不是你的母親嗎?”他的用詞讓我感到怪異。

“我在高中畢業前一直以為她是我呢,這你是記得的吧。畢竟你擁有我的記憶——名為‘免古地棲河’的記憶。”

“這也是魔法藥的藥效嗎?”

這回,輪到他驚訝了:“……你怎麼知道魔法藥是否真實存在?”

“你這樣相當于肯定了這個事實。”

“哦……真意外,你原來是這種性格。不愧是母女。”

母女?他是說……“克麗絲真的是我的媽媽?”

他顯然沒打算隐瞞這事:“是啊,所以我這不是還給你咯。”

可她卻從沒有接受過我……突如其來的悲觀情緒差點讓我喊出聲,我緊緊咽下喉嚨裡湧出的情感,總算是用理性壓制住了。

“我不明白……讓我擁有你的記憶,回到她的身邊,卻沒有讓他們擁有和我是一家人的記憶。這樣不是毫無意義嗎?”

“唉……你以為我們沒有給嗎?這完全是不可抗力啊。”

“……啊?”

“你知道嗎?魔女的女兒帶來了新的魔法藥。”

“我不明白……”

“我說的是——十二林火乃哦。”

13

好像有什麼連起來了。

離結局的時間越來越近,我強迫着接近中午的腦袋高速運轉起來——

角川第一次提到魔法藥,說的是十二林火乃——東方魔女的女兒。

十二林火乃的母親,是被白衣組織迫害自盡的醫學者——她就是制造了“讓靈魂脫離□□”的金蘋果的東方魔女。

在母親說的原版故事裡,自殺的是西方魔女。留下的東方魔女被國王要求研究消失不見的哥哥,還原西方魔女的魔法藥。是否火乃的母親也被這樣要求了呢?所以她追尋着另一位魔女的腳步,也自殺了。

角川向園子她們提供了魔女是白衣的設定,顯而易見,他即使不是白衣組織的成員,也是知情人員。為了得到魔女的“魔法藥”資料,他很有可能去接近火乃。

可是,火乃的母親本就是白衣組織的一員,為什麼組織還需要再接近她的女兒去調查呢?

三海曾說,火乃在高中時好幾年都很神經質,懷疑有人跟蹤她,結合這裡來看。她在和母親分别之後也一直被組織監視着才對。既然如此,組織應該很清楚她能調查到的部分有多少,即使她尋找到母親留下的東西,并在那其中發現了“魔法藥”的秘密,以這個組織的手段也應該能輕易得手,為什麼需要接近火乃,甚至……殺了她?

要是安室在身邊就好了!這些問題,他一定能輕易用邏輯一一解決!而我隻能……

——不,我可以用小說家的想象力去解決!

思考一下吧,如果我想知道一個人的一切。她所有的筆記我都能潛入她家偷看到,她所有的行為我都有監視,她說出口的話我都能偷聽到,我甚至比她更清楚她經曆過什麼,隻要我留下記錄的話。那有什麼是我必須接觸本人才能得到的呢?如果我得不到就必須毀了她呢?

……………………是腦中的東西。就算是安室也沒有辦法完全推理出我腦中所想,誰也做不到!

那麼,火乃有什麼想法是白衣組織需要的?關于“魔法藥”的新研究?那難道不是白衣醫者的能力比她更強嗎?關于她的母親?她與母親在中學前就分開居住了,她還能記得多少母親的事?如果是她的兩個妹妹,那更無可能!她将一個妹妹托付給三海和小金井,另一個不知去處,那說明她根本來不及與她們相處!

那還有什麼……

“怎麼,你意外到說不出話了?”

角川的聲音提醒了我電話還在接通中。我的思緒在這裡被打斷了,我隻能暫時放棄思考。

“……火乃已經死了。”

“這我當然知道。畢竟是我下的手啊。”

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他在那晚承認是自己殺了豪五空和三海,我就猜想到玲姐和夏加木也是他幹的。所以,火乃也可能是……再怎麼想,能夠認識這些人并得到他們信任,最有可能的便是當年拳法部的人——免古地棲河了。

“你還殺了夏加木和……玲姐。”

“我不否認。”

“……殺人犯。”

“你知道了又能如何?”

“我現在可以報警。”

“可惜,沒有證據。”

“總會找到的,我相信警方和偵探。”

“哦,是嗎?”他忽然輕聲笑了,在我聽來,這真是一種惡心的笑法。

對他所作所為的厭惡,讓我已經不想再對他有任何好一點的想法了:“你幹脆在他們面前笑吧。”

“那我自然會……”他總算停下了這種笑聲,“——畢竟他們都是我的‘同伴’啊。”

“……同伴?”

“我們的組織滲透這個社會的各個角落,也許你的身邊也有呢。”

腦中迅速閃過這幾個月交到的新朋友們的臉——我不敢相信,也不想去相信他們裡面會有那種犯罪組織的同伴。

可是……過去的我也不曾想到阿角是這樣的人。

所以,現在的我也不會想到身邊的人裡有潛藏的犯罪者。

“是誰……”我很沒用地,向狡猾的敵人提出了這樣無知的疑問。

這樣的問題除非是傻子才會回答——然而,他回答了:

“就是那個……”

“莓愛裡小姐?”一道呼喚拉走了我的注意力,回頭望去,熟悉的人影出現在這條死路的出口,“找到你了,是迷路了嗎?抱歉,我忘了你是第一次來這裡……”

他帶着一如既往的溫柔微笑,向我走來:“來,我帶你走吧。你要去哪裡告訴我。”這才看到我手中的電話,他略顯意外,“……你有電話?我打擾到你了?”

“那個……快結束了……”我不知要如何向他解釋,有些緊張地想挂斷電話。

在這剛好切斷前的幾秒間——

“——守在你身旁的男人。”

角川留下的最後一句話,殘留在了我的意識裡。

仿佛從我臉上瞧出了什麼,安室透的微笑很快轉為擔憂:“是誰的電話?……那個男人?”

我猜他想問的一定不是沖矢昴,而是角川。他總是這麼敏銳。

在我回答他之前,他就略粗暴地拉去我的手與手機,一眼可見屏幕上和通話結束放在一起的名字。他的臉色一沉,可想對我的這一行為有多反感。

但他并沒有指責我。

“快回去吧,現在還趕得及看到終幕。”

腦中還留有角川笑聲的回音,我不知如何對他做出反應。

忽然,被他一把拉入了懷中——以我拿着手機的手為連接。這個動作快得讓我耳邊的回音飛了出去。

我總算能開口喊出他的名字了:“安室……先生?”聲音出口的一瞬間,我被他抱得更緊了。

他的體溫從四面八方傳來,比以往來得都要強烈,我甚至從他的衣領處聞到了早上的咖啡香味。

“……我不該讓你一個人的,對不起。”

真奇怪,他為什麼需要道歉呢?他又不是我的監護人,也不是我的戀人,他不需要為我負責啊。

“那個男人滿口謊話,你不該聽他的任何話。”

對啊,我真是可笑,殺人犯的話怎麼能信——這麼溫柔的安室先生,怎麼會是那種人的同伴呢?

這下我安心地回應了他的擁抱,也用了相當的氣力,想讓我們彼此融為一體。

啊啊,如果我們是一體,那該多好啊。這樣,我就能知道聰明的他所想的事了。我是多想知道——————

閉上眼,我還是被鼻尖的香味引誘,沉迷于安室透身上那陽光和咖啡混合的氣息。

“……安室先生,我們回去吧。”

“好。”

“等和蘭小姐她們見面後,我們能早點回家嗎?”

“好。”

“不用再去波洛了嗎?”

“今天店長放了我的假。”

“我想吃你做的三明治和蛋糕。”

“回去給你做吧……真是愛撒嬌啊。”

現在該推開他了,不然,趕不上舞台劇的結尾。

可是,我還不想放手。

睜開眼,隻見地面上兩人合二為一的影子,正被陰沉的雲影吞噬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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