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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11.7 雨男殺人事件·上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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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這晚的夜景果然很美麗。我不知不覺沉迷了一整晚,直到燈火一盞盞暗下去,直到它們又被來自大地盡頭的晨光照亮。明明是和往常同樣的18樓的風景,抱着床上的奶牛毛絨玩偶(主人:赤坂梨花),我看累了就閉上眼,卻又不斷被吸引着,睜開眼望向窗外。

真是奇妙的感覺。

我從來沒有像這一晚那樣感覺到黑夜離開的速度之快,無論是過去困在“那裡”的我,還是被二若一帶離“那裡”的我,或者是安居在赤坂家的如今,一直以來,我的黑夜總是漫長的。

有時候我能感覺到秒針的走勢,在心裡念着秒數。有時候我會好奇一些事物,卻在黑暗中又很快感到無趣了。來到赤坂家後,夜晚的腦袋則是被電視和網絡上爆炸般的訊息占滿。一晚上下來,時間當然流逝得也很快,可卻是被滿滿的信息量占據,總不及今晚的惬意——不,現在該說是昨晚了。

也許是因為第一次有了一份像樣的使命,也許是回憶起了曾經與死神的奇遇,也或許是與店員的幾番交談,累積了一天的多巴胺此時仍興奮着,即使在天亮之後也沒有從腦中減少分泌的迹象。

從幸的屋裡傳來了鬧鈴聲,我這才不舍地下床去叫醒了她。接着,和往日相同的早晨開始了,我們吃着她僅會做的一種早餐(烤面包與煎蛋),幸告訴我她今天的安排,對我叮囑反反複複的注意事項後,習慣性收看整點的新聞。

7點25分,當天氣預報節目的音樂響起時,幸出門的時間到了。

“那我出門了。”

“路上小心,幸。”

“你今天也會去降谷先生那裡吧?”

“嗯。”

她微微眯起了眼,目露淩厲:“這樣……能盡快……就好了。”

一旦她提起那起案件,每每都會露出這樣的眼神,可今天我卻渾身一涼。因為就在昨天,我得到了個可能與兇手有關的情報——兇手,很像“美雪”。可這樣不可思議的事情我可沒法說出口,這種隐瞞的愧疚使我低下了頭:“……我會努力的。”

“不過透和那位先生一起行動我也比較放心,我有請他暫且擱置對你身份的困惑。”

原來他們之前出門秘密交談時,果然有聊到我啊,怪不得店員對我的态度變了。想到昨天遇見的警官風見也和幸一樣對店員使用敬語,我有些懷疑對方身份之高,比如電視劇裡那種空降高職的官二代……開玩笑的,我才不信這樣的人會在咖啡廳裡打工呢,至少也該在米花酒店打工吧?

見我沒有回應,幸似乎以為我在不安,忙又補了句:“如、如果他真要對你怎樣,我會想辦法的。”她說完便要轉身,我還來不及感動,卻想起有個事最好知會她一聲:“……那個,幸,我要改個名字。”

“哎?不叫安室透了嗎?”她愣了下,很快反應過來,“啊,和降谷……那位的‘安室透’重名了。你說過這個名字是阿一讓你記住的吧?他希望你去找這個人。可惜降谷先生用的也是化名,你要找的應該不是他。改的話你沒關系嗎?”

我點點頭,雖說是被強迫改名,但我還是認為名字應該用一個正式的比較好。

她再次眯起了眼,但這次是細細彎彎的,十分溫柔的曲線:“也對,你自己的名字,當然可以自己來決定。你希望我們怎麼喊你?”

“幸沒有意見嗎?”

幸勾起了罕見的笑容:“無論你叫什麼名字,你就是你,你是阿一拜托我照顧的女孩子。”

我徹底擺脫了夜晚少許寂寞的氛圍,猶如晨光籠罩般被溫暖到了。“……嗯。”我此刻越發感謝二若一拜托她來收留我這件事,幸無愧于她的名字那樣美好。

“那我先走了,今天出門晚了兩分鐘呢。”

“呃,我還沒說名字……”

她卻沒有停下腳步,直接走出房門,邊慢慢合上大門邊對我的挽留道:“等我回來再說吧,到時我和小雪一起,她一定也想第一個聽到你的新名字,對吧?”

趁着大門徹底關閉前,我努力回應她一個笑容——

再次打開這扇門,是在早晨八點過後,電視上恰好開始放送上午的一檔音樂節目。伴随着沖野洋子介紹完網上流行的歌曲後開始的廣告,門鈴催促着我别看了趕緊開門去。

我完全沒有考慮過别人出現在門外的可能性,直接打開門驗證我的理所當然。

“早上好,莓小姐,我想你已經與赤坂小姐享用過早餐了。”果然是店員。

安室透微笑着端正地站在門外。他今天的穿着比以往穩重一些,是米色襯衫與黑色西裝馬甲的搭配,要是再帶上一個波洛領帶那就可以算正裝了。在這個接近夏天的時候看到這樣的裝扮讓人略感意外,可他隻是将衣袖卷起,就減少了那種非日常的違和感,反而出挑了幾分時髦,果然帥氣的人就是容易駕馭時尚。

我低頭看了眼身上的衛衣,這是幸大學時穿的舊衣服,和門外這人的風格可完全不搭調。

“朋友搬家?”我會這樣猜測也和他身後擋着的東西有關。那是一個有一米高的箱子,除此之外還有……

“怎麼會呢。”他笑出了聲,把那“除此之外”的東西遞到了我的面前,“是送給你的禮物,和你很相稱,我希望你能喜歡。”

我盯着那玩意兒,姑且因為美雪的工作知道這是個啥,但依然十分意外:“玫瑰花?”

就和電視劇裡帥氣的男主角會做的事一樣,他把一束深黃色的玫瑰送到我的面前。黃金瑪麗(Goldmarie),1982年德國育種,美雪帶來的花店鮮花目錄裡有這一品種的介紹。

假如這是電視劇裡的場景,收到花的女主角/戀人怕不是要哭了——先不說黃玫瑰本身不吉利的花語,記得在目錄書裡标注的黃金瑪麗花語是“友情,獻身”,送出這花仿佛在暗示拒絕了收花的一方,你說這女主角能不哭嗎?

不過幸好我不是女主角,也不是戀人,我一點都care這種事。“哦,謝謝。”我直率地收下了花。想來他昨天說的“賠禮”,在大半夜裡肯定哪裡都買不到才對。一早路過花店這種提早開門的店鋪買束新鮮的花,怎麼想都很合理。隻是這花語恐怕他太過直男并沒有深入了解。

我這無所謂的态度他顯然看出來了,苦笑起來:“看來送了你不覺得驚喜的東西。”

“是說特殊品種的驚喜嗎?那個,小雪有在花店工作,我見過很多花(的目錄照片),這個品種叫黃金瑪麗,我見過好多次了(指照片)。”

“……那可真是沒料到呢。”他的神色緩和下來,卻隻是輕歎一聲,“看來現在無論什麼花對你來說都一樣。”

這話說的沒錯,即使他現在送我豬籠草我大概也是類似的态度(不如說那個似乎更少見一點)。但話雖如此,第一次将花束抱在懷裡,我心裡還是不免高興。此前也收到過不少幸和美雪給我的東西,但那大多都是些方便我生活的實用物品,鮮花還是第一次。

為避免壓到花瓣,我隻敢稍稍用力地抱緊花束。盡管對氣味不太敏感,但我依稀能感覺到它有一種懷念的香味。也許他說的對,這花和我很相稱,至少我有點喜歡。

一擡眼,就看到他一臉複雜的神情,難道他看出來我“真香”的心理活動了?

他沒有說什麼,而是微微一笑給身後的箱子讓了位,“那麼下一個如何呢?剛才自信被打擊到了,希望這個不會出錯呢。”那微笑的臉和滿口的喪氣話完全不是一回事。

這回我真的驚訝了,原來那個大箱子是禮物嗎?我還以為這肯定是誰在搬家呢。

看起來可以放入一部新電視的紙箱被他輕松搬起,擡到了屋内的玄關裡,他順勢進屋合上了門,卻并沒有進屋,隻是在玄關站着,詢問我:“需要我幫忙打開嗎?”

我看了眼手裡的花束,點點頭。

接着他迅速打開了紙箱,沒有一點魔術師表演戲法的故弄玄虛。我一眼就能看到箱子裡的東西,差點就扔下手裡的花趴在紙箱邊緣。

“需要我幫忙拿花嗎?”

“……嗯!”說完我便将花還給了他,雙手迫不及待地伸向紙箱内,完全顧不得他的輕笑聲和那句“原來這種才比較有效嗎”。

将東西取出的一瞬間,我感受到了一定的重量,可見我無法如他搬箱子那般輕松。可當我習慣了這股重量後,我便輕而易舉地就高高地——将一隻毛絨玩具舉了起來。

目測超過80cm大小的蜂蜜色大熊讓我連大吃一驚都忘了。

當然我也早忘了梨花的小奶牛,此時腦子裡全被這隻巨大的熊所占滿——我第一次摸到這麼大的玩具熊!

恍惚間,我聽到安室在一旁多餘的解釋:“這是之前那家商店街的遊戲中心給的大獎,你還記得吧,就是我們相遇那天……”他開始訴說着,但完全沒飄入我的耳中。

我隻顧着擺弄熊玩偶,毛絨絨的全身讓我很快摸上瘾了,不知不覺就摸到了其他東西——“啊,這裡有吊牌……好貴!還貼着商店地址和打折信息,打折也好貴哦……”

耳邊的說話聲止住了,兩秒後我聽到小聲的一句:“風見那家夥……”

風見這名字我當然記得。想起昨天和那位警察分别時,他有說過要繞到去百貨公司,而這吊牌上的品牌分店地址恰好是米花百貨……“是買的嗎?”我端着小熊,終于将視線轉向身邊的人。

安室透似乎覺得被戳穿很丢人,他避開了我的目光,眼角下垂得比以往更嚴重,說話聲也軟弱下來:“……你不用在意。”

“這麼貴重的禮物要送給我?”

“我不是說過,會給你準備替代遊戲廳獎品的嗎?”

“可是我說了你準備的不需要。”

他沉默了一秒,語氣生疏起來:“……是嗎?那麼我現在就退貨吧。”

仿佛在威脅我,這讓我有些瑟縮地轉頭看回懷裡的小熊,沒想到視線差點又黏在了它身上,它真好摸(重點)……“謝謝你。”算了,既然他說了是給我的,我就收下好了。

“不客氣。不過因為時間比較緊,沒能好好挑選款式,真是抱歉。”

我看着他依舊沒轉向我的臉,這人真是奇怪,送人昂貴的東西還會又道歉又丢人的,這就是所謂的羞恥感嗎?

“是那個叫風見的人買的吧,那就是謝謝他。”

“……原來你的謝謝不是對我說的,而是想托我傳達?”他終于将臉轉了過來,卻是滿臉寫着不愉快,“我希望你别搞錯,他隻是被我差遣去買回來而已,錢是我出的。”

這有什麼可計較的,這個店員不但羞恥心重,還有點小氣耶。

不過,優秀的人總是要有點反差才讓人感覺親近些。一直以來他表現出的米花第一單身好男人(我臨時想到的外号)形象,隻會讓我感覺他太過完美而難以接近。然而剛才,我又多了解了一些這個人的事。

看了眼懷裡的熊,不知為何,我開始覺得這隻熊像安室透了,一定是所謂的“寵物随主人”吧。那麼看在他們有點像的份上,我願意将毛絨熊直直遞到他面前,把熊的柔(ang)軟(gui)觸感傳達給他。

“你這是打算還給我?”他從剛才起微皺的眉頭,這下擰緊了,就差用筆描一下皺痕,形成一個“川”字。

當然,我忍住了這種奇怪的想法,而是直接坦白:“我想讓店員先生抱一下。”

“我就不必了。還是說這是你奇怪的癖好?”他總算放松了些。

搖了搖頭。“隻是覺得很可愛。”

他的眼神漂移了一瞬:“……風見還算機靈。”

“我是說店員先生很可愛。”我學着他剛才說玫瑰與我的關系,返還給他,“熊熊和店員先生也很相稱。”

他依然神色複雜,但這次不再反駁我,而是撩起了嘴角,無奈一笑:“一般不會誇成年男性可愛的吧,我可是第一次被别人拿來和玩具熊比,你這個人……”

“我也是第一次。”

“——嗯?”

“第一次收到花和熊。”

這下,他總算明白了我的心情,臉上的笑容跟着化開,逐漸擴大:“意思就是說,無論玫瑰還是毛絨玩具,莓小姐都喜歡是嗎?”

“嗯,我想是喜歡的意思。”

“那可真是最好的反應……”他喃喃着,突然靠近過來。在我以為他要抱住熊的時候,竟一伸手臂将我也一同攬去。

我感受到小熊緊貼自己的同時也傳來了他的體溫。“那個,我不是熊。”雖然他應該不會搞錯,我還是小聲提醒了。

“你不是說想讓我抱一下嗎?”

沒想到聰明人也有笨的時候,又發現一個反差萌點了。“那是說抱熊,不是抱我啦……”

“是嗎?那我真是太失禮了呢。”他含笑的語氣從熊的另一邊傳來,輕笑聲沿着手臂傳來微微的振動,在我的背後特别有存在感。

可即使這樣,他也沒有放開,将錯就錯地就這樣抱着,用溫柔又溫暖的力量。

說到底是我沒說清楚害他誤會了,我隻能接受這樣的結果,等他自願放手。而且對于這個人會突然做出一些過分親昵的舉動,我也稍稍習慣了。我甚至開始胡思亂想,猜測也許他或女友受國外文化影響,對身體接觸毫無顧忌——總之,就是設想了他擁抱我的理由。

等我注意到貼近時間略長的時候,電視上已經放完了一整首歌。

他一如少年般的嗓音這才緩緩傳來:“想和你說上話……”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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