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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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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啊,那點回憶染上綠色,發黴了,爛透了,就像下水道裡積年的泔水,發黴發臭令人反胃。

“斐然,你溫阿姨也說想你了,你不介意吧。”梁錫雄笑得慈祥。

梁斐然臉上看不出情緒,既沒有父女間孺慕的親密,也沒有因為溫芸的出現而産生什麼憤怒的情緒。

冷漠得像個局外人,在觀察着周圍的一切。

梁錫雄走過去拍拍她的肩:“爸爸知道你不喜歡吵,你那些叔伯本來也要過來,都被我拒絕了,今天就我們三個人吃吃飯聊聊天。”

溫芸一直站在旁邊微笑點頭,存在感很低,或者說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隻集中在梁錫雄身上。

不像梁錫雄的夫人,倒像是個盡職盡責的傭人,把梁錫雄服侍的妥妥帖帖。

但在細節處,溫芸處處凸顯她女主人的權利。

那些曾經照顧過梁斐然的傭人和保姆已經不在,家中都是生面孔。

餐桌也已換過,不是梁斐然熟悉的那張。

連餐具都換了品牌,現任梁宅的女主人在盡力抹殺前一任女主人存在的痕迹。

真好笑,當了梁家女主人不夠,還想做“唯一”。

梁斐然拿出國外定制的電子手寫闆,梁家沒人會手語,她想和梁錫雄溝通隻能靠手寫闆。

梁錫雄接過湯碗:“我乖女好犀利,報紙版面都被你搶光,爸爸的老友們天天羨慕我,梁氏廣告費到年底一分都花不出去。”

“是啊,昨晚斐然還得了獎,今早報紙頭版呢,那身高定禮服貴氣得不得了。”溫芸也笑着誇贊道。

梁錫雄點點頭:“要不是昨晚發生了槍擊案,我肯定要加錢多宣傳一下,但發生了事情,我們還是低調點。”

【長輩們擡愛了,是他們看我年紀小照顧我而已。】梁斐然漫不經心地寫到。

“你也不用客氣,我梁錫雄的女兒足夠優秀擔得起任何人的誇獎。”梁錫雄邊說邊心情頗為不錯地爽朗大笑。

梁斐然點點頭其實内心毫無波瀾,慢條斯理地喝着湯,股份轉讓合同就裝在她包裡,至于梁錫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還有待揭曉。

花膠炖得很爛,梁錫雄大概是很久不下廚忘了放姜,那股子腥味怎麼也壓不住,梁斐然喝了一口就放下了勺子。

梁錫雄一個人寒暄了半天後也終于進入正題:“這段時間你也辛苦了,爸爸名下私産裡還有幾個物業,最近周邊開發,升值不少,爸爸已經和律師聯系好,下周就過戶到你名下作為獎勵。”

梁斐然放下勺子淡淡看向梁錫雄,以她對梁錫雄的了解,事情沒那麼簡單。

果然梁錫雄頓了頓又接着說道:“爸爸知道你這麼拼是為了幫我分擔,外界也都知道,你是咱們梁家兆信集團未來的繼承人。”

梁斐然挑挑眉,托着下巴等那句但是。

果然梁錫雄話鋒一轉:“但是,你也要理解爸爸的苦衷,很多場合需要發言人。我知你哥哥樣樣都不如你,以他的能力也不可能和你争什麼,你就當讓讓他,把梁氏繼承人的名頭給他。”

溫芸也放下筷子柔聲說道:“斐然,錦年他确實不如你聰明能幹,但是他真的很努力,你放心,他不會和你争什麼。錦年有了繼承人這層身份,以後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家族聯姻,對你未來也更有助力不是嗎?”

溫芸說得冠冕堂皇,但梁錫雄隻是出于自己的私心,想讓梁錦年擔任梁氏集團副總裁。

雖然哥哥能力和手腕都不如妹妹,但勝在老實又聽話。

重點是梁錦年知道,他能依仗的隻有父親,所以無論做什麼都會聽從梁錫雄的意見。

可梁斐然不一樣,這女仔心機深沉,像一頭養不熟的狼,如果真的等她羽翼豐滿,恐怕她要反過來控制自己。

可梁斐然現在風頭正勁,他隻能懷柔安撫,先許諾好處,讓梁斐然給她賣命。

誰能想到,殘疾人這個身份居然這麼好用,梁斐然竟然真的能闖出名堂還把已經呈現頹态的兆信盤活。

有她在前面擋着,抨擊兆信的人都少了,甚至還有海外慈善機構主動要向兆信集團注資。

早知道他就應該早點讓梁斐然從療養院出來,抑或在早些年梁錦年欺負梁斐然時,假裝幫女兒主持公道,最起碼維持表面的兄妹關系,也不至于像現在一樣水火不容。

梁錫雄見梁斐然不回答,心裡已經不耐煩,但還是裝出一副慈父态度:“爹地也是沒有辦法,梁家未來的繼承人是個聾子,這話說出去也不好聽啊,别人議論起來,你也會不好意思的。”

“我隻是聽不到聲音,又不是什麼私生子,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梁斐然嘴角勾着一抹冷漠的弧度,在手寫闆上寫到。

“你胡說什麼,”梁錫雄不悅,“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哥,我都說過當初是你溫姨在前,我和你母親的事情在後,當初......”

【所以呢,你們一起瞞着我媽?她不無辜嗎?】梁斐然用力到筆尖幾乎折斷。

梁斐然早就猜到這頓鴻門宴沒那麼好吃,梁錫雄打得一手好算盤,不但要扶梁錦年上位,甚至為了平息悠悠衆口,還要許諾給她安排一個隐形繼承人的名頭。

【簽了吧,這是你承諾的。繼承人什麼的,無所謂,我隻想拿回我母親應得的東西。】梁斐然拿出股份轉讓合同,在手寫闆上寫道。

“一家人怎麼說這麼見外的話,你爸爸就你和錦年兩個孩子,等我們百年之後,什麼不是你們的,錦年能力不如你,也不會和你搶,你又何必急在一時。”溫芸語氣溫柔卻暗藏刀劍,處處指責梁斐然。

梁斐然雙腿交疊,右手持筆,書寫速度極快【我以為我們談的是生意,談的是工作,原來談感情嗎?怪不得兆信一年不如一年。】

“胡鬧!你這個逆女,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梁錫雄狠狠一拍桌子,将那些合同全部掃在地上。

溫芸連忙放下碗,拍着梁錫雄胸口:“别動氣,注意身體!斐然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

“隻要她姓梁一天,就要聽我的話,我是她爸爸,難道會害她嗎?”梁錫雄拍桌怒吼。

巨大的音量讓梁斐然的助聽器發出嘯叫,震得頭疼,她幹脆随手摘下助聽器,這種無效交流不如不聽。

世界突然安靜,安靜到什麼聲音也聽不到。

梁斐然厭惡這種安靜,卻又不得不習慣這樣的安靜,這就是她的世界,一片死寂。

梁錫雄頂着一張僞裝的慈父臉,壓着怒火還在勸說她,讓她不要任性,又說什麼家族榮譽,血緣羁絆。

還說了别的什麼,她懶得看,反正梁錫雄不知道她能讀懂唇語。

“好好好,你聽不到,我找人比畫給你看。”梁錫雄似乎在叫傭人叫人過來。

叫誰,她的秘書嗎,恐怕梁錫雄要失望了,elina隻聽她的命令,不會給梁錫雄一點面子。

梁斐然無聊地低下頭擺弄着自己的戒指。

原來常帶的那隻昨晚送了出去,現在帶着新的戒指,總覺得不如舊的合适。

傭人帶着一個女人走過來:“老爺,人帶來了。”

梁錫雄把人叫過來,指着梁斐然說:“來,你和她講,港島就這麼大點地方,以後我們是要往外發展的,梁家繼承人是個聾子,說出去好聽嗎?”

梁斐然玩夠了手上的戒指擡起頭,居然看到了昨晚自己送出的重工戒指,它被拴在一根細細的銀鍊上,垂落在平直的鎖骨中間。

梁斐然黑白分明的眼中突然出現一絲困惑。

眼前這個蜂蜜色眼睛,靡顔膩理的女人,俨然是昨晚她身邊的那個兔子小姐。

南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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