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傳來一些可疑的聲響。
聞餘攀住傅谌的脖子,隻覺得自己像是茫茫大海上飄動的一葉扁舟……
這是很陌生的一種感覺。
……
他真的受不了了。
聞餘忍不住流下了眼淚,疼痛過後又是一陣滅頂的K感,他感覺自己要瘋了,在Alpha猛烈的攻shi下忍不住弓起腰,最後的時候在Alpha的脊背上抓出了幾道不淺的紅印。
“嘶。”Alpha皺了皺眉,正要興師問罪,身下的人已經昏過去了。
......
聞餘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覺得全身像是被車碾過了一般,又酸又疼跟要散架了一樣,就連睜開眼皮的過程都十分艱難。
不過身上覺得很清爽,應該是有人給他清洗過了。
聞餘睜開眼睛就看到傅谌正握着自己的手,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傅谌擡起頭看着聞餘:“醒了。”
“嗯。”聞餘聲音啞的可怕,“你在幹嘛?”
“給你剪指甲。”傅谌低垂着眉眼,很認真地給聞餘将聞餘的手指甲用工具打磨,力求每根手指都能圓潤飽滿。
“你抓人太疼了。”傅谌對着聞餘的手吹了口氣,将上面磨出來的殘渣吹掉。
這話讓聞餘回憶起了昨晚在這張床上發生的一些事情,臉上很快就泛起了紅暈。
“這也不能全怪我吧......”聞餘偏過頭小聲辯解,說完就要作勢要起床,結果微微翻身就感覺身下某個部位傳來了不可言說的疼痛,聞餘皺着眉“嘶”了一聲。
傅谌把人抱在懷裡,親了一下聞餘的額頭:“還早,再睡會兒。”
親了一下傅谌覺得有什麼不對,又拿手背碰了碰聞餘的額頭。傅谌眉頭緊皺:“你發燒了。”
聞餘卻稍微掙了掙:“我還要去醫院,昨晚試卷也還沒改完,還有好多事沒做。”
傅谌嘴角繃直,額頭的青筋微微凸起,但到底是才做完最親密的事情,現下心裡還是柔情蜜意占據了上風:“今天就别去了,你發燒了,需要休息。”
聞餘還是堅持:“我沒事,一會兒吃點藥就好。”
聞餘覺得自己的腦袋是有點暈,但還沒到不可以忍受的地步,應該是低燒。聞餘想可能是昨晚做了那些事所以才引起的。
聞餘固執地想要從傅谌懷裡出來,傅谌卻更緊地抱住聞餘,語氣也沉了下來:“我說了,你需要休息。”
聞餘聽着傅谌這樣的語氣眉心微微皺起,其實昨晚他就覺得傅谌有些奇怪了,他并不想和傅谌吵架。
“答應了别人的事情,我不想爽約,而且我真的沒有很難受。”聞餘盡量用和緩的語氣和傅谌解釋。
“這個破兼職還能比你的身體重要!?”傅谌這段時間積攢的怒氣在這一刻終于開始顯現端倪,“這個假期剛剛開始你就天天往外跑,你缺錢我可以給你,你身體什麼情況自己不知道!?這個家教給你開了多少錢,我給你十倍夠不夠?今天你必須在家休息!”
傅谌的語氣太兇了,聞餘抿了抿嘴,也被傅谌說的有些惱了:“我不用你給我錢!”
“不用我給錢?”傅谌重複了一遍聞餘的話,腦子裡回蕩着昨天聽到的沈聿清在電話裡說他和聞餘不可能就這麼算了,說最後和聞餘在一起的人一定會是他,說自己和聞餘要是分開了,聞餘回頭的時候他會在聞餘的身後。
還有聞餘對沈聿清說“你是想讓我欠你嗎”。
傅谌明白了,他冷笑一聲:“是不想欠我的嗎?”
聞餘不知道傅谌的思維怎麼發散到這一步的,沒明白他怎麼會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聞餘極力忍耐着情緒:“我隻是想要自己掙錢,你說這樣的話做什麼。”
傅谌捏住聞餘的下巴,他的眼神很冰冷:“今天就在家休息,别讓我說第三遍。”
聞餘和傅谌對視,從昨晚開始傅谌就很奇怪,總覺得他心裡掩藏着一股氣一樣,昨晚突然要做,今天又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聞餘眼睛顫動了一下,他抿了抿嘴:“不要。”
這兩個字簡直是太能給傅谌窩火了,這段時間積壓的情緒叫嚣着要發洩出來,傅谌低頭吻住聞餘,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齧咬。
聞餘難受地拍打傅谌的胸膛,傅谌直接一隻手把聞餘的兩隻手都攥住,傅谌心裡那點惡劣因子被聞餘激起:“是不是我昨晚不夠賣力,讓你還有力氣四處瞎跑。”
“正好,我昨晚也沒有盡興,我們繼續。”傅谌冷笑一聲,然後就又封住聞餘的嘴唇,聞餘的掙紮在Alpha的桎梏下無異于杯水車薪。
卧室裡又開始響起喘息和呻吟,這一次持續了很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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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餘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就連擡起手都很費力,他感覺自己的腰快要斷了。
傅谌抱着他在浴室裡清洗,聞餘實在是太累了,半眯着眼看着傅谌給自己清洗身體。他現在很虛弱,聲音也很啞,他有些難過地開口:“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呢。”
傅谌帶着這段時間的不滿,把人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遍,本身就是才開葷的Alpha,做起來沒輕沒重,聞餘承受的非常不容易,到了最後喊的聲音都變了調。
清洗完畢,傅谌把人抱回了床上,讓管家把醫生叫了過來。
房間裡的氣氛很尴尬,傅谌這會兒理智回籠,也覺得自己剛才做的過分了,心裡不上不下地堵着一股氣,他想開口說什麼,又怕再次和聞餘争吵起來。
傅谌抱着聞餘,下巴抵在聞餘的腦袋上沉默了很久才開口道:“對不起。”
“隻是我們才在一起沒多久,我已經快一個月沒能和你好好待上一天了。”傅谌吻了吻聞餘的頭發,“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兇你,也不該做的這麼過分。”